个个都想独吞,最后落得个这样的结局那也是他们活该。不过此时如果他自己想独吞这一切,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了,当然如果他够自信的话,那是没问题的,可就是因为他看了慕容雪杀冥老二他们的场景让他对付起慕容雪的时候,处处小心翼翼,却不知道刚好就是这种态度葬送了他自己。
慕容雪的沉默在竹竿男看到,这是默认了,如果援兵一来,那他真的是一丁点儿把握都没有,看来他得在援兵到来之前把他给解决了,只要解决了他,他就不信收服不了灵蛇。
“哼!你是没有机会看到援兵的到来了!不过他们倒是可以帮你收尸。”说话的同时竹竿男也亮出了他的武器,那是一把做功精致的萧,“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把它亮出来了,你能死在我的萧下,这是你的荣幸。”竹竿男用手轻轻地抚模着那根萧,像是对待情人一样温柔。“呵呵……这*根萧看起来有些年份了吧,不会是旧情人的遗物吧?也对,长成这样子,谁愿意整天对着他而且还是跛脚的!”慕容雪就是气不过竹竿男那模样,依旧是贱贱的讽刺道。
不过这本是无心之口,却不想还真被慕容雪给说对了,没错这确实是二十多面前,这是他的未婚妻亲手给他做的萧,他年轻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他是出了名的美男人,他与他未婚妻婚嫁都已经谈妥了,就订在一个月之后,然而却在婚期的前三天,仇家来寻仇,把他捉去,弄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经过千辛万苦好不容易他逃出来,去找他未婚妻时,她却不再认他,还说她本来就是看在他的家境不错,而人也长的那么美,所以才会爱上他的,现在他的这副丑陋的面具谁还会看的起他?而且她还跟他说让他死心吧!她的父亲已经给他重新订了一门亲事,两个月后他们就成亲了。
从那时候起,竹竿男就消失了,直到两个月后也就是他的未婚妻成亲的那天,他出现了,他杀光了在场所有的人,包括他的未婚妻。也就是从那时起,他怨恨所有的女人。所有凡是知道他的事的人都知道,他有两个禁忌,一个是他的脚,一个是他的面貌。不巧的是慕容雪两个都占了。
“你该死!”竹竿男一脸怒气冲天,顿时拿起他的萧,在慕容雪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吹凑起来。
“呜呜……”立刻,清雅的箫声随着竹竿男手指的挥动,缓缓的流淌了出来。
清新而空灵。
就好似那山中的泉水叮咚叮咚,海上的潮水升腾奔腾不止。
那种清爽感觉,立刻让人耳目一新,精神为之一震。
箫声飞扬,层层叠叠飘飞而出。
优美无论,淡雅无比。
那种沁凉感,让慕容雪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好似她身处在云端,那种幸福的气息环绕在她身旁。
而根本不是处在厮杀场中。
不是在进行着生死的搏杀,而是在肆意的享受生命和亲情的美好。
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有停下手中攻击的念头。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
她的心智之坚,实非等闲,不会就这么被箫声所迷惑。
不过,就这么一瞬间,慕容雪脑后也冒出了一丝冷汗。
好个迷惑人心的箫声,居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强,实在是强。
慕容雪却不知刚刚仅仅只是个开始罢了。
就在刚刚她分神的那一刹那,站在不远处的竹竿男见此,眉色微动,微微的弯了两弯。
那嘴下的箫声,越发的清昂了。
以一种空灵,一种你没有办法抗拒的空灵渐渐地接近你。
仿佛,它就是与空气一同存在的。
没有办法剔除,没有办法分割,也没有办法,抵御。
只有紧守自身心智,才得以对抗,当然前提是你没有幻想,没有执念,如若不然你将万劫不复,沉溺于萧声不可自拔。
恍惚之间慕容雪来到一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慕容府,在哪里她看到她的娘亲,爹爹,爷爷,大哥,七月等等一堆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人。大家都是一脸笑眯眯地看着她,似是有什么喜事或是好事发生一样。
慕容雪很是疑惑地看着他们,她不是在和竹竿男在争夺彼岸花吗?怎么在这里?“这孩子不会是乐傻了吧?连娘亲都不认识了?”安悦伸手在慕容雪的眼前来回晃动着,看着显然不在状态的女儿略感无语。“哈哈,快快,时辰不早了该上妆了,今天是雪儿和墨冰小子大喜之日,估计这小子肯定等不及了早早就到门外侯着,这会儿说不定都已经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