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图与那县令之子徐文正在离米儿隔远处的石桌旁,中间隔着几棵装饰植物,两人正谈论着米儿,密语,侍从把守。米图指了指米儿方向,说道:“瞧见没,那穿着浅绿色衣服的女子,便是米儿,现在她已是女儿装。”
“米兄,上次我便见她穿着男儿装也是那么动人,容貌自然不必多说,是个美人胚子,只是这女儿装的米小姐在下还真想看个仔细,可惜,这里太远,看不大清楚。”徐文边说边用色意眼神远远打量着米儿,徐文身材矮小,长相一般,手里握着折扇不停扇拂。
原来,徐文便是米儿从书院回家途中遇到的那男子,在书院便已暗地观察了米儿许久,米图为他出主意,让他请假回家护送米儿,以此给米儿心中留个好印象。谁知中途遇到秦思语后,便见异思迁,被米儿看出其囧瑟。途中,米儿偷跑,那男子寻米儿不得,也未护送成米??垂??阌终鄯岛?绞樵骸Ⅻbr/>
“待会你可自己找机会去套近观察个仔细,方法应该不用我教吧,我还要去接待来客,就不陪你了。”
“哟,这么急着就想去见小娘子呢,说什么接待来客,这个时辰客人大都走光了。”徐文打趣笑着米图。
米图无语,准备抽身离去。
“林夕对米儿应该有意思吧?”徐文见米图要离开,又急切问着。
“你堂堂县令之子,还怕林夕跟你抢了米儿不成。”
“你这话我爱听”米图离去,徐文离开石桌,走向米儿。却见米儿已与那林夕告别,转身回向后院,徐文随即加快脚步追上前去,来到后院,却无米儿身影,正欲离开,见一倩影在前走过。
徐文马上迎上前去,那女子温婉动人,走路娴熟庄重,便起色心。从那女子服装来看,想必是米家丫鬟,徐文忙拦截那丫鬟,上下打量一番,那丫鬟正是小婵,小婵见徐文,问道:“公子来此后院所谓何事?”
“姑娘,小生一时兴起,正在这米家大院四处观光,谁知不识路,误来此地,不知是后院,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小婵心想,这米家宅院不大,一览纵全,心生不解。却又不得寻根问底此人目的,好生警惕,客气引导走出后院。却在墙角暗处,徐文故意绊倒小婵,小婵立马摔倒在地。徐文上前去搀扶,一手模着小婵手,一手模向小婵腰,并未迅速扶起小婵,只见徐文那手在小婵接触部位上下移动,小婵忙推开徐文。
徐文故意身子不稳,倒向小婵,瞬间徐文的手已模向小婵,借机扭捏抚模着,徐文那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神情。小婵被压在地上,拼命反抗着,大喊救命,徐文忙用手堵住小婵口,却听得一声“什么人?竟如此大胆,在此调戏?”传来,徐文忙缩回双手,站起来,一脸狼狈样。
徐文望向那声源处,见得米正站在院中镂空穿道墙口旁,中间隔着几颗树木,叶落飘零,只留几片枯叶与树枝缝隙中。树缝中分明可见对面是何人,米正却故意如此说道。徐文忙避开树从,来到米正面前,解释道:“米叔,是我,我见这姑娘不小心跌倒,便上前搀扶,谁知慌乱中无意冒犯,造成误会,还请不要见怪。”
正在此时,米儿也闻声而来,站在米正身侧,询问何事。
那徐文见米儿,两眼发直,竟觉米儿比那丫鬟好看许多,盯着看了许久,才向米儿问好。米儿一看,惊觉徐文原来就是那寒山脚下遇到的男子。
米正一看那人竟是县令之子徐文,忙问:“徐公子好端端的怎么跑到这后院来了?”
小婵起,走过来,愤怒道:“他这是不怀好意,欺负了我,米老爷,小姐,可得给我做主!”
徐文惊慌道:“这是误会,大家听我解释,我四处观赏,迷了路,让这姑娘引路,谁知这姑娘却好端端在此跌倒,我好意搀扶,怎料这姑娘竟误会还诬陷我,定是想在我身上勒索个好处,米叔,您可不能偏私啊。”
米正听罢,实际情况早已看得清楚,然而心中顾忌,只得说道:“你们二位都别说了,小婵,你怎么能如此诬赖徐公子,徐公子是贵客,你不好好接待,竟闹出此事,还请徐公子不要在意,我必严惩这刁蛮丫头,平时都怪我管教不严,竟在今日闹出笑话。”
米儿一听,明显是米正偏袒,不依不挠道:“爹!小婵跟随我多年,怎样的为人难道我还不清楚,今无缘无故诬陷徐公子,天塌下来我也不信,徐公子没做亏心事才怪!”
“米小姐,你可不能这样偏袒丫头,就诬赖我,我怎么是那样的人,上次在寒山脚下我还护送你一程,你怎么就忘记我的情义了?”徐文说完,米正忙说:“大家就不要为此事再起纷争了,我相信徐公子为人,这其间一定有误会,小婵,徐公子不是故意的,你该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日是米图大喜日子,大家就不要为此事闹得不愉快了。”
徐文见米正这样说,甚感欣慰的松了口气,米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使米儿甚为不满,却在这时,米图正好赶到,便帮着徐文说好话,顺道把徐文带走了。
徐文一走,米儿生气地同小婵离开,走去自己房内,问及小婵事情的经过,小婵详细说给米儿,米儿忍不住愤慨,竟骂那徐文是衣冠禽兽。
事后几天,米儿都非常生气其父,拒绝和米正说话,因为家里来了米图妻子陈子喻,米儿见外,一直躲在自己房门内不出,在房内看着从林夕那拿来的兵书打发时间。
过了一日,米正亲自来找米儿与小婵,向二人解释当天偏袒徐公子原因。“我不是不相信小婵,那天我实际也看到了,却装作没看见,不能为小婵打抱不平,委屈小婵你了。”
米儿一听,惊讶之余,忙说道:“爹,我就说嘛,小婵为人我们还不清楚嘛,她才不会无缘无故冤枉别人。”小婵在旁一直未说话。
米正继续对着小婵解释,“小婵,我知道你委屈,但那徐公子我们惹不起,再说当天又是米图大喜之日,如今徐公子的表妹已是我米家一份子,于情于理,我也不好不给那徐公子面子,让他下不了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我米家对不住你啊。”
“老爷,您别这么说,是我太任性,没为大家着想,您有这份心意,小婵已经感激不尽了。”
当日,米正给小婵米儿交谈许久才离去,大家心中的疙瘩终于解开,然而让米正与米儿不解的是,徐文是如何得知当日米儿进书院的真实身份,米儿怕米正过问细节,便搪塞解释,“估计是米图后来与那徐文说的,这米家哪有二公子,这不明摆着就知道了嘛。”
正在大家和好如初之时,外面却正四处传言米儿,一时竟在整个村子炸开了。
真雨告诉米儿,自从那吴家堡吴填在米图婚宴来米家见到装疯的米儿后,回去便立马阻止那媒人王婆说亲之事。那王婆询问原因,吴填不耐烦解释了几句,却十分怀疑是那王婆故意从中捣鬼,想让自己吃亏,把王婆赶了出来。王婆被赶出后,不想砸了自己说媒几十年来,从未失败的招牌,便四处与外人传言这米家小姐的坏话。
刚开始传着这米家小姐有失心疯,是个丑八怪。传着传着,后来竟传着这米家小姐竟伤风败俗,与林家公子简直一对狗男女。这消息传到米家,米正与真雨气急败坏,责骂着都是米儿出的那装疯的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