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说完,流嫣便赶紧手臂一紧,却发现自己竟是被秋歌从后面抱住了,秋歌毫不避讳的轻轻用脸颊磨搓着流嫣的发丝,充满威胁的说着:“我虽然性子温柔,但还是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虽然对你这样平胸又丑陋的女人不敢兴趣,但是长夜漫漫,难免要寻些乐子,若是你也有这心思,我到是可以成全你,毕竟这艘船可是长公主特意赐给我二人“共度春宵”的。”共度春宵四个字秋歌在流嫣的耳边轻声说的,温柔的嗓音带着酥麻的触感飘进流嫣的耳中,竟是让她忍不住战栗,妖孽啊妖孽。
不过流嫣定性极佳,只是回头讪笑道:“是啊,长夜漫漫,漫漫,还是早些休息,明日还要去帮秋歌公子你准备解毒的药材,小女子先去休息了,你请便请便。”说着流嫣便快步走进船舱内,左右一看,竟是只有一个大床,正不知所措时,却发现秋歌已经一起走进了船舱关上所有的门窗,便要熄蜡烛,流嫣不由得急了。
“不要,不要熄蜡烛,这里只有一张床,你看见了吗?我睡床上,你怎么办?”流嫣嘟囔着,声音也带着几分颤抖。
“怎么办?自然是跟你一起睡床上啊。”秋歌无赖的本事又展现的淋漓精致,同时快速熄了灯,将外衫虽然月兑下丢到一旁便躺在了床上。
留下流嫣一个人站在一旁,先前不是自己在问他睡在哪里吗?怎么现在变成自己没地方睡?
“呜呜呜……”秋歌装着狼叫声,凄惨不已,在深夜里越发的显得渗人,流嫣早在狼叫声响起的时候跑到床上,随即便听见秋歌窃喜的笑声。“卑鄙,无耻,下流。”流嫣咬牙切齿。
“谢谢。”秋歌却是如沐春风。
“卑鄙,无耻我都试过了,就是这下流吗?”。秋歌不待说完,流嫣便急忙道:“祝你好梦。”
说罢,便跑到床的里侧委身睡好,还好床够大,两人一人一边也显得有些空旷,到是避免了肢体接触的尴尬。不出片刻,便已经听见了秋歌平稳的呼吸声,显然已经睡着,而流嫣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细细回想起自白日里与秋歌接触,在到先前,可以看出秋歌的身份绝对不是美男帮成员那么简单。
会功夫,而且还是很厉害的那种,会易容,还是十分精湛的那种,性格怪异,时而化身霸道无赖**性子的青涩少年,时而又是妖艳无双的新花魁,但是流嫣可以肯定,这些都不是他的真实身份。
深重剧毒,却多活了三四年,说明他有获得解药的办法,却只是暂时控制的,与公主并无愁怨,却能设计取其性命说明另有人指使,而指使之人或许就是给他解药之人,也极有可能便是下毒之人,不过囚丝毒不比旁的,便是皇宫大内之中,能获得到手的也没有几个,显然此人身份地位均不会低,而这样大来头的人既然能够对秋歌使用此等剧毒说明秋歌一定大有用处,至少在流嫣看来,即使设计长公主的计谋不是秋歌所想,他沉稳冷静遇事不惊以及高超精湛的演艺,便绝不是个简单人物。
这样的人,若是从前流嫣一定是避而远之的,不过如今既然能够帮助秋歌解毒,而秋歌的性子虽然喜怒无常些,却也是个值得一交之人,日后难免要与侯爷等人接触,身边若是有一位秋歌这般的人物,也是极有用的,只是为了避免与秋歌背后之人起冲突,流嫣决定还是小心为妙,不然未等报仇,便会又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想明白了这些,流嫣也便安心睡觉了,虽然身边有秋歌在,但是流嫣还是睡的十分安稳,清晨起床之后便发现秋歌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门窗还是紧闭着,船舱里仍旧暖洋洋的没有透进一丝凉意。
流嫣收拾妥当后,便发现桌子上有一张信条,竟是秋歌所留。
“中午时分,酒楼见,秋歌。”
流嫣看完便径自一笑,还算有良心,记得昨日流嫣所说,想必今日中午该是请自己去吃大餐的,心里想着,便有些迫不及待,走出船舱,便看见船不知何时已经靠岸,岸边有两位美男帮的侍卫把守,只是规矩森严,虽然等待多时,却也没有冒然上船叨扰。
眼见着流嫣自船舱内探出身子来,连忙恭敬道:“见过流熏公子。”说罢,一人将船帘敞开,供流嫣出入,另一人则快步离去。
不出片刻,流嫣正待离去,便远远见着一行人朝自己这边行来,离的近了一瞧,竟是美男帮的主事楚寒以及美男帮的其余几位美男。
左右瞧过也不见秋歌与让宇,秋歌神秘自是不必说,而让宇想必已经随长公主离去,心下不禁一阵唏嘘,便见楚寒已经行至身前。
“流熏公子啊,你可是我们美男帮的恩人啊。”楚寒十分熟络,对待流嫣更是说不出的恭敬。
“恩人?”流嫣不禁有些疑惑,喃喃出声。
“当然,若非流熏公子医术精湛救了长公主,恐怕我们这些人都要受牵连啊,尤其是让宇那孩子……哎,如今也算是有个好出路了,只是可惜了……”楚寒还想在继续说下去,却意识到似乎说的有些多了,急忙停了下来,抬头见流嫣并没有在意急忙赔着笑脸道:“流熏公子,不如随我们去酌酒几杯如何?也好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
流嫣淡淡一笑,眼睛紧盯着楚寒,盯了半响也没有瞧出什么,只是感觉到在他提起让宇时带着十分明显的惋惜,只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可能正如流嫣猜测,秋歌与美男帮并不是一路人。
“不了,楚管事自去吧,在下还要去见一位朋友,怕是没有时间与楚管事酌酒了,况且在下不胜酒力,也怕扫了楚管事的性,在下还是先告辞了。”说罢流嫣便欲转身离去,楚寒却连忙拦住流嫣一副支支吾吾的表情,似是有什么话想对流嫣说,又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