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府东边的院落,凌水蓉愤恨的撕扯着手里的帕子,姣好的面容有些扭曲。
“该死的霜凝诗,每次都只让我们母女书信往来却不能见面,这个贱人,贱人。”说话间又将桌上的果盘茶盏悉数推翻在地。
听到声响后的蒋妈妈慌忙将房间的门关上走了进来。
“公主,你这又是何苦呢,已经十几年了,次次都是这样,你难道还没习惯吗?”。
蒋妈妈苦口婆心的一边劝着,一边又将桌上另一只完好的茶盏添满递给了凌水蓉。
“可是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要不是母亲身染重病,只能用霜凝诗给的丹药续命,我又何须听命于她。”凌水蓉说着更加思念起了自己的母亲,不禁眼里泛起水光。
“我的好公主,你虽受制于那霜凝诗,可宜嫔娘娘可安然无恙的活着也是万幸啊。”看到凌水—无—错—小说蓉杏眼含泪,蒋妈妈赶忙安慰了起来。
凌水蓉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又有些气愤的说道:“虽然是这样,可是这十几年来,我都未见过母亲,都是霜凝诗这个贱人,该死的贱人。”
骂着骂着突然转头看向蒋妈妈,“女乃娘,你说母亲会不会早就不在了呢?”
“呸,呸呸,我的好公主,怎么这等的话都说的出口,宜嫔娘娘怎么会不在了,如若不在了这每次的书信怎么解释?”蒋妈妈摆了摆手又摇了摇头。
凌水蓉起身慢慢的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
“如果母亲没事,为什么霜凝诗从来不让我们相见,即便是我们见了面我也不能把娘带走啊?”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害怕,害怕她娘是不是早已不在人世。
“公主,你是怀疑娘娘早已不在?所以霜凝诗才不准你们见面,怕没了娘娘你也再不用受制于她?”蒋妈妈听了也开始有些怀疑起来。
“公主,浅怜阁里那个半死不活的婆子嘴里还是没能挖出些有用的东西?”
“没有,别说有用的东西,现在就是半个字也问不出来。嘴上缝了又剪开七八次,那婆子就算愿意说怕是也说不出来了。”凌水蓉语气里带着些咬牙切齿。
“那您还是早些将那婆子解决了吧,以免节外生枝。”蒋妈妈小心的提点道。
凌水蓉应了声,两人又思前想后了一番,蒋妈妈突然心生一计。
“公主,既然你怀疑事有蹊跷,何不试探试探呢?”
“怎么试探?”提到这儿凌水蓉就更加恼怒。
“那霜凝诗远在倚南,每次都是让信鸽把信送来。再说她又是人人敬仰的圣女,我该怎么试探?”说着不禁更加气急败坏起来。
“公主,难道你忘了她当年要你帮她抚养的女婴,今日的审妙芷吗?”。蒋妈妈说着又压低了些声音。
“虽不知霜凝诗和这女娃是何种关系,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女娃对她的确是很重要的。既然如此,我们何不用审妙芷引出霜凝诗呢?”
凌水蓉细细回味着蒋妈妈说的话,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既不能伤了审妙芷的性命,又能逼霜凝诗露头的法子,那就只能将妙芷嫁出去了,这样一来那霜凝诗也不能为难于她,毕竟女大不中留吗。
现在妙芷虽未及笄,可前后也就一年光景。这一年,得想些法子让这个好女儿露露脸,远在倚南的那位才能知晓不是。
凌水蓉心里想着,眉眼间的愁容便舒展开来。
“女乃娘,我的好女乃娘,要不是您一直陪在水蓉的身边,水蓉真的是要苦闷死了。”说着将头靠在蒋妈妈怀里撒起娇来。
蒋妈妈慢慢的抚着凌水蓉的背,淡淡的笑道:“好了好了,都多大的人了。”
“不过,这事儿还是和宫里的初妃娘娘商量下的好,毕竟她和霜凝诗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虽不是很亲近,到底还是有些了解的。”
凌水蓉缓缓的点了点头,整理了下衣服,又变回了那个端庄稳重的学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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