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头哥告还诉林枫说别看“斧头帮”只是一个二流小帮会,但是人家来头大着呢!
林枫眉头一皱,随后便问怎么个大法?
鸭头哥看见林枫这个听众还挺谦虚好学,于是来了兴致,他便把“斧头帮”的与“菜刀帮”的远来近况说了个透彻。
实际上,“斧头帮”虽然属于一个二流帮派,但是由于冥王的上位已经同以往的“斧头帮”不可同日而语。
原来的“斧头帮”在老帮主肖振云的带领下一直处在望海社团帮会的底层,和“菜刀帮”在同一个位置。
但是,就在去年年初,肖老帮主在一次外出时莫名其妙的遭遇车祸,于是少壮派二当家冥王便顺理成章地成了“斧头帮”的扛把子。
肖老帮主的儿子和女儿大都在国外,唯一的一个小孙女肖怡萌多次质疑自己爷爷死于车祸以及冥王的野心,但是帮内帮外一直无人问津。
自从冥王接手“斧头帮”以来,“菜刀帮”和“斧头帮”的摩擦就没停止过,明眼人都看出来冥王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吞掉“菜刀帮”而后快。
实际上今天棕熊在“云天美食城”调戏人家小女生,也是在变相的向“菜刀帮”挑衅。
林枫不想过多地参与江湖纠纷,于是酒过三巡便拉着鸭头哥回“水云间”洗桑拿按摩休闲。
生番知道像林枫这样的大神向来眼界甚高,即使在东圃逗留也是暂时的,所以也没再强说什么,他只是安排鸭头哥说要照顾林少的生活起居,如果林少还有其他需求你要尽量满足。
鸭头哥拍着胸脯告诉生番说老大你就放心吧,我这兄弟没有别的嗜好,只要有上好的美酒和美女,其他的都不重要。
林枫回去后蒸了一个桑拿,随后便在热气腾腾的VIP单间里找了一个老师傅做了个全身按摩。
就在林枫朦朦胧胧地做着美梦的当口,自己的电话铃声响起,接通后便传来鸭头哥焦急的声音说老大生番被“斧头帮”的人打成重伤,现在在医院重症监护室。
林枫大吃一惊,来不及穿衣裤便提起门口处的帆布迷彩大包向外跑,等到窜到门口时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
这时候帮他按摩的老师傅已经跑着把他的衣服和靴子送了上来,林枫接过后快速穿上便直奔外面而去……
“菜刀帮”门外是一条大路,此时已经是华灯初上的傍晚。
火急火燎的林枫走到路边想拦截一辆出租车,但是招呼了几个人家车上都有其他乘客。
林枫有一种直觉,生番受伤很可能是因为自己而起,如果此时生番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还真不是一个味儿。
情急之下林枫跳到路中央拉住一辆鹅黄色的保时捷911,然后并不给对方任何解释的机会便把里面的美少妇拽下车,自己窜到驾驶座上轰起油门飞了出去……
看见一个愣头青把自己撵下车,美少妇立马便想到了这是一起劫车事件。
等林枫把那辆保时捷911开成飞机的速度而没有碰到任何路人及建筑物时,美少妇终于还是没有按下报警电话的拨出键。
生番所在的医院是东圃第一人民医院,宽敞光洁的大厅内满是前来寻病问药的患者和心急如焚或忧心忡忡的患者家属。
林枫不顾导医小姐的警告快速地挤进手术用电梯,继而快速按下关门建……
这时候,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白大褂丽人一路小跑的挤了进来。
“十三楼——”两人同时说出一样的焦急话语。
“我去看病人?”
“我去做手术?”
这一次两人说的内容虽然不同,但是时间上点上却是一致的。
林枫看向这位白大褂的同时,他发现这位白大褂也正看向自己。
下一时间林枫便按下了十三楼的上楼键,然后电梯便缓缓升到来到了十三楼,两人竟然以同样的速度来到了生番的病房。
生番的病床边围着一群焦头烂额的护士,鸭头哥、老三、疤子都含泪围在病床前团团打转,一脸悲壮的孙哑巴也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大眼殷切地看着刚进来的林枫。
“这个病人必需立即转到大市玛利亚医院做手术,东圃没有专业的外科手术用的电脑仪器,手术中万一有危险……”
刚一进门,白大褂美女便急切地向患者家属喊道,完全没有在意这些到场的角色那种嗜血的眼睛。
此时的生番满身是血,大腿根部一个黑乎乎的枪孔,右心口处还镶着一把没拔出来的镔铁斧头。
“这里离望海大市玛利亚医院有二十分钟的车程,即使送到病人也会因为其他外来因素而丧命!”
考虑到靴子转院会有危险,林枫厉声对白大褂说道。
白大褂美女眉头一邹道:“你是谁?我是这里的唯一的病例分析心理学博士兼医院外科主任,也是医院的最大的股东,我说……”
白大褂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有一把泛着蓝盈盈光泽的利刃抵在了她的咽喉部位。
“我是说立刻手术,难道你没有听懂?”林枫手握雷霆,语气中给人一种不允辩驳的霸气。
“你不要乱来,我知道你们也很紧张患者的伤情,实际上我也紧张,因为在这家医院我最关心伤者的状况,我也会对伤者负责到底。”说着这些,白大褂微微一叹气道,“你鬓角抖动,眼球发红,颈部动脉严重充血,这是极度愤怒的表现,这个时候你最需要的不是恐吓别人而是自己先冷静下来!”
白大褂美人儿说得不急不躁沉着冷静,继而看着林枫由愤慨渐渐游移的眼神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想说的一句骂我的脏话,但是你不停转换的眼神已经说明你心里也没底!”
林枫被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逗乐了,他收起“雷霆”,玩味的一笑说道:“那你说说,我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
白大褂美人儿微微一笑道:“无论你掩饰得多形象多隐蔽,我都能看出你的想法,你现在正在想着怎么和我上床,并在床上做你们男人喜欢的那种变态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