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辆豪华的大马车在凌依依的马车前不紧不慢的前行,华丽的马车四周,是东赵侍卫们骑着马儿在护卫着。
马超见到这辆马车,和护卫着马车的东赵侍卫,便知道,想这马车内坐着的应该是东赵四皇子与东赵琛王。
“小姐,东赵四皇子和琛王的马车在前面!要不,属下去请求他们帮帮忙!”
“你说什么?”
一道清冷略显激动的声音,从马车内传了出来。
然后便见一阵响动,一只女敕白的小手利落的掀开车帘,露出一张清秀可人的小脸,朝着前面的华丽马车望了过去。
另一只青色袖子的小手,紧接着接过车帘,露出大丫诚实欢喜的小脸,闪着光芒的眼睛眨吧眨吧的,望向那东赵的侍卫。
马超听到动静一回头,便瞧见自家小姐莽撞的行为,立刻急道,“小<姐,外面不安全,你还是进马车吧!”
凌依依瞧着那不紧不慢的豪华马车,此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她回头望了眼远远追来的几名黑衣人和凌木等人,小脸扬起淡淡的笑意。
“请求帮忙就不用了!本小姐自己过去探望一下朋友倒是可以的!快马加鞭赶上去!”
凌依依一手抓着门沿,稳稳的坐于门沿内一侧,从容自若的下达命令,心中担心不已又暗自摇头。
赵玄琛那傻子身受重伤晕迷不醒,此时,刚好在这儿遇上,去看看赵玄琛的伤还是必须的!!
赵玄旭那人可以直接忽视。
赵玄旭一直不待见自己,这次因为赵玄琛随着她跳崖,后又身受重伤经脉寸断,可能一辈子成废人,此时,他怕恨不得杀了自己,那还会出手救她呀!
再说,现在的她有师父几十年的内力护身,又有前世诡异的身手绝妙的杀人技术,也不需要任何人救!
只是,在没有查出那些刺杀暗算她的主谋以前,她不想把底牌露给别人知晓,所以,只能再忍忍。
此时,赵玄旭也从侍卫的口中得知,凌依依的马车被人追杀着奔了过来。
赵玄旭眼中闪过浓浓的杀意和畅快,紧握的拳头忍了又忍,撩起长袍随手放了下来,“哦,不用管他们,继续前行!”
他没有亲手杀了她,已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了,想他去救她,简直是做梦。
眼看着,凌依依所坐的简单朴实的马车,便要追赶过赵玄旭他们的大马车,马超也准备拉紧缰绳,将马勒停下。
凌依依一把夺过马超手中的马鞭,坐到了马超身旁,“不准停,继续跑!”
马超得令不敢乱动,只能驾着马车继续飞奔。
远远的几名黑衣人与凌木几人又缠斗在一起,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鲜血与汗水像是不要钱一般往外酒。
“靠近一点!”就在凌依依的马车快追上华丽大马车之时,凌依依小声的朝马车内喊了一句。“四皇子,本小姐来看琛王了!”
眨眼间,两辆马车并排而行,然后,凌马超只觉一阵风从眼前吹过,忍不住眨了一下眼,再抬眼时,凌依依已经落到了对面的马车之上。
赵玄旭听到凌依依的声音,恨不能把她给撕了,掀开窗帘看到一道月白色的身影如风一般吹到了他的车辕上,“不准出声!继续行驶!”
这低沉的声音很小,不会让追来的黑衣人听到,却足以让所有东赵侍卫听得清清楚楚。
车辕上赶车的车夫,也是武功高强之人,刚想要把凌依依踹下车,听以命令立刻收了脚,恭敬的继续打马扬鞭赶着车。
骑在马上的东赵侍卫们,在凌依依闪身落在马车车辕上时,便想要抽剑对敌,听到命令立刻放下握剑的手。
不得不说,这赵玄旭驭下很有一套。
眨眼之间,朴实的小马车超过了赵玄琛所在的大马车,朝着远方快速的奔去。
凌依依双手推开雕刻着大鹰的木门,径直走进了只容人直起身站立的豪华马车内,清冷的目光一扫,便瞧见了躺在虎皮之上的,盖着薄被的赵玄琛。
“他怎么样了?”
凌依依径直走到赵玄琛的身旁跪坐了下来,右手刚想要挡在赵玄琛的手腕上把脉,便被一把翠玉折扇给截住了。
“凌大小姐,还是不要碰他为好!”
赵玄旭紫色长袍很是华丽,霸气十足的抬手拦住凌依依的行动,深邃的目光怀疑的盯着凌依依,警惕着凌依依会下黑手一般。
凌依依对着赵玄旭与一旁的风云寨寨主摊开小手,女敕白的小手空无一物,掌心掌背透光着如月亮的光滑,脸上扬起可爱的笑容。
“放心,他是本小姐以命相护的朋友,就如同,他能为了本小姐舍命相随一般,本小姐也可以为他舍去这一条小命!”
说着,凌依依淡然的收回小手,安静优雅的交叠于身前,目光精亮的望向身侧神色难看的风云寨寨主。
“他到底怎么样了?是否可以治愈?”
此时,凌依依听到马车外传来的刀剑打斗声,就像没事人一样淡然的盯着风云寨寨主,也没有开口求赵玄旭帮忙,就像外面那些人的生死,都与她无关一般。
实际上,那些人的生死,此时,在她凌依依眼中,确实是她无关,只与将军府与幕后主使有关!
风云寨寨主俊美的脸很是难看,目光冰冷的盯着凌依依,一字一句的说道,“如你所见,他伤得太重,内力尽失,经脉寸断,可能一辈子都不良于行,只能躺在床上度过。就算有灵丹妙药,治愈的机率也非常之渺小!唯一的方法,便是有人能习得一门独特的内功心法,可以帮他将经脉续上!而这一门独特的内功心法,早已失传!”
风云寨寨主越说声音越低落,看着凌依依的目光越来越冷。
赵玄旭一直没有说话,但是如果目光能杀死人,凌依依相信,她一定被赵玄旭与风云寨寨主给千刀万剐了!
凌依依望着那脸色苍白没有知觉一般的赵玄琛,心中的愧疚越来越深。
少年那低沉的声音,像泉水一般清脆夹杂透沙,从她口中飘出,却让人熟悉。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