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保住沈叔了吗?
米克在开车的时候就在想,万一要是从哪里冒出来一批兄弟,愿意把沈叔劫走,他会立刻送沈叔出国,永远不再回到这里来。上回他就把沈叔送走了,可是沈叔心性高傲,硬要和警察干仗,这才落下了这么一个网子。
当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当沈天钟被带入囚车,送往荒地准备枪决时,路上杀出来一批五颜六色的头发的人,他们开着十几辆小轿车,截住警车不让走。
警车里的警长发现不对劲,立刻让大家警惕,提枪备战。警长说了,“这次的沈天钟是中央下的命令,一定要枪决,要是放走了他,大家都等着停职革办吧!”
警车从车的首节车厢,走到中间关押沈天钟的车箱,对着沈天钟说道,“想不到你在社会上混荡这么些年,居然有这么多人肯为你卖命,不过,你今天命丧于此,你该冥目了。李家人,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记住了么?”
沈天钟一吹气,整个胡子就往上扬,“我不想这么早走,警长,你真觉得今天你们能枪得了我吗?”。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好象他是警长,而警长才是犯人一般。
旁边有人赶了过来,“前面一辆车已经被拿下,警长,请示该如何操作?”
警长看了一眼沈天钟,沈天钟又再次得意的笑,他得意的笑,笑啊笑。
警长举起手里的枪,朝着沈天钟的身体,“嘣!嘣!”连续两声枪响,沈天钟倒地了。
警言惊了惊,然后大家伙儿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沈天钟睁着眼睛,不敢相信枪已经穿过了他的身体,而且他要死亡了。
警长提着枪杆子,大叫一声,“同志们,陪我一起打击黑社会组织啊!”
一场剧烈的顽战开始了。
劫囚之车一共有十五辆,而警车只有五辆。
劫囚之人一共有一百五十多个,而警车只有三十个。
以三十,对一百五,无疑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劫囚之人一共有三十把枪,也就是说,持枪人数持平。
在模清了这个情况之后,警长立刻打了电话给总部,请求支援,他担心对方不止这么多人,后续还会增加援手,与其到时候打的亏仗,不如先通知总部来支持。
枪声不断的响起,警员们的车被拦截,不得不从车里退出来,寻到安全的场所,再进行还击。
而那些劫囚之人,居然不要命似的一个个往前冲,也多亏了他们的不要命,才让警员一下子干掉十几个。剩下十几个持枪之人,这个好解决多了。
警长想了一个法子。
路的旁边,正好有一堵墙,他命令下属们都躲在草丛里,而让对方误以为躲在墙后,而且不主动发枪,静以待观。
当劫囚之人对着墙后一阵乱扫,再度出现在墙后时,警长这才命令大家开枪,对所有持枪之人进行枪决。
华夏国有明文规定,在国内,任何私人不得持有枪支弹药,一经查获均是死罪。
一阵扫射之后,敌军已经只剩一两个躲在墙的另一面的人,警长对所有警员喊道,“同志们,乘胜追击!”
三步并作二步的小跑,警员们已经制伏了另两名持枪者。
押着两名持枪者回到省警察局时,雷天震的救兵已经出发了一阵,原来是车不是一条路,所以才没有相碰。但当雷天震听说沈天钟已经被枪决,而他的所有部下持枪者已经全部枪决,剩下的都是一些二流子。
雷天震大感欣慰,总算对李家有个交代了。
立刻拨通了李家电话,告诉李家这个好消息。
接电话的正好是李毛瑞,他听说这个消息,也是大快人心。李毛瑞大声感谢表扬了省警察局的警察们,并表示会向中央转达他们的功劳,愿意用他这个老委员长的身份,向中央军委讨要功章。
雷天震也感谢了李毛瑞的义举,表示这件事情是他们份内的事,不应再受用军赏。
可李毛瑞是什么人?他是一个说一不二,一言九鼎的人!他会拿这事开玩笑么?
李毛瑞放下电话后,立刻打了一个电话给李靖棋,李靖棋正在开会,看见是家里的号码,生怕又出什么不测,赶紧出了会议室,在外面接电话。
当他听到沈天钟及同党全部都被缴杀时,顿时高兴的神彩飞扬,感到特别的喜庆。李家人终于平安了。多么值得欣慰的事情啊!
李毛瑞再次打给孙子念慈,念慈也是被家里的号码吓一跳,接起电话来就问,“小芳,怎么了?”
李老爷子喊了声,“念慈,是我。”
念慈依旧是一副担心的样子,“爷爷,怎么了?没事吧!”他就生怕沈天钟趁他不在,对李家人动手。这一次沈天钟被押去枪决,数一数时间,正好是这个数。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意外。
李老爷子咳了两声,“爷爷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沈天钟被枪决了!”
“真的吗?”。念慈握着电话的手有点颤抖,他是高兴的,高兴的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眼泪从眼中流出来,他这才明白,什么叫做喜极而泣是什么感受了。
李老爷子赶紧说道,“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爷爷拿你寻开心啊,这种事爷爷也不会拿来开玩笑啊!”
念慈高兴的语无伦次,“爷,爷爷,爸知道了吗?妈知道了吗?从此以后我们就安全了,也平安了。”
李老头子也说道,“是啊,我知道我知道,你安心工作,家里不用担心了。”
挂下电话,念慈赶紧把眼泪擦干净,缩了缩鼻子,听到有人敲门。
“请进!”
是廖宝马。
“李局,涂副局今天怎么没来上班,我正要找他商量点事呢!”
念慈这才想起来,涂富士被捉了,被捉到桥东乡的派出所了。他答应要救徐富士出来的,这怎么就给忘了呢?
“呃,涂局他今天有点事不能来,他已经给过我电话了。有事情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没关系的。”念慈说话都不打草稿,直接编了点桥段过去。
廖局想了想,便说道,“最后一家银行的申请书还没落定,我正想跟他商量商量要选用哪套方案呢,可是您不是一直都坚持要我们俩商量好了,统一了意见,您再过问的吗?”。
特殊事情特殊处理嘛,这都不知道。念慈在心里嘀咕着,直接说道,“今天这事你跟我商量也没事,方案带来没有,我们一同研讨吧!”
“带来了!”廖局显得很高兴,他还是第一次和李局单独坐下来商讨事情呢,一定要借助这个机会,好好表现一下自己。
打定主意,廖局就拉过椅子,坐在办公桌前,摊开方案表,逐一摆在桌面上,开始说道,“第一套方案呢,是在这一带做游湖中心,湖上摆几只小船,方便让人游玩。”说完一条,他顿一下,听李局的意见。
念慈想了想,不答反问,“你认为这套方案怎么样呢?”他琢磨着廖宝马可能会比较倾向于这一条。
真如他所想,廖宝马的答案就是,“我认为这套方案最好不过,既可以挣些钱,又方便大众,对我们的投资是有利而无一害的呀!”
念慈点了点头,“那第二套方案呢?说说。”
廖宝马指着第二套方案的说明书说道,“第二套方案是在这湖中养些许鱼,有观赏鱼,也有食用鱼,平时可以让一个住户来这里钓钓鱼,钓起来的鱼供他们带回家去,可以算多少钱一公斤,也可以有所收益。”
念慈再次问道,“你认为这一套方案怎么样呢?”
廖宝马的额头开始冒汗,不知道是太热的原因,还是被念慈一副只听不说的态度给惊吓着,部之是汗水不停的往下滴着。
但他依旧得说,不得问,“第二套方案嘛,我认为呢,也不错,只是不及游船的收入大。”
念慈点头,“第三套方案,说吧!”
廖宝马又开始冒汗了,“第三套方案呢,是建成一座游泳池,在湖四周建一些台子,方便住户从湖中起身,再造几间小店,卖游泳圈啊,泳衣啊,零食什么的。”
念慈这次并没有再让廖宝马说,这使得廖宝马舒心了许多,“这一带的水属于死水,上面的大闸门是关着的,所以建游泳池极大的不便,你觉得呢?”
廖宝马这才想起来,“是的!”模了模头,“这一点我倒是忽略了,还是李局考虑事情周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