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若鸢头疼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揉着太阳穴。
“主子您又说什么呢。”冬陌脸一红,最近主子隔三差五的提起她的婚事她确实很想嫁给长兴哥,只是她若是嫁了主子怎么办。
“你这丫头,我真是替你的终身大事发愁啊。”若鸢无奈的说到,这俩人郎有情妾有意,这长兴也是个挺奇怪的人,这么多年了也不见他来提亲。
“主子奴婢不嫁您刚添了小格格小阿哥,院里人手本来就不够,奴婢一走谁来伺候您啊。”冬陌一脸真诚的说到。
“你这丫头你不嫁?你要孤独终老啊?要是主子我四五十岁就死了呢?那时候你也四五十了谁还要你,你是打算遁入空门呢还是草草一生啊?再说了谁说嫁了人就不能伺候我了?长兴不也是府里的人吗。”若鸢虽然话说的狠了点但也是事实,自己能穿过来*那也能穿回去啊,说不定哪天她是穿回去了,可是冬陌和夏晴却还没有嫁人,那她不是成罪人了吗。
“主子您这是说什么呢。”冬陌皱着眉急急地说到。
“事实嘛就算主子我长命百岁,主子我穷啊,你忍心一辈子在我这儿做一只大米虫吗?”。若鸢假装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主子…”主子说的也有道理但是长兴哥不说,难道要她开口求他娶她嘛?她是女子,怎么能如此厚颜无耻。
看她的表情若鸢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好了好了,你就别想这事儿了,你的婚事就交给我操心吧。”
若鸢见冬陌站在原地不动“冬陌赶紧的给主子我去倒杯酸女乃。”
“是”
冬陌一走,夏晴就开始八卦了,她刚才在边上听着就直想插嘴“主子您说冬陌姐姐会嫁给长兴哥吗?”。
若鸢伸出食指点了点夏晴的额头“你呀,她嫁了就是你了。”
“主子您说什么呢”夏晴涨红了脸。
“额娘额娘弟弟流口水了耶。”窈窈趴在小婴儿床前兴奋的喊到。
“那你拿着他的小手帕给她擦擦吧”若鸢回喊到,复又一脸狡诈的对夏晴说到“小姐可有心上人啊~~”
“主子您闹完冬陌姐姐您又取笑我,太过分了”夏晴红着脸指控到。
若鸢拉着夏晴的手认真的说到“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不是正常的吗,你们俩要是真陪我一辈子,我才不会开心,你们俩呀能开开心心新福美满的就是我这一生中最开心的事情之一了。”虽然话有些操但是道理确实是这样的这两个丫头如花似玉的又不是说身体有残疾凭什么不能得到能够真心厮守的人。
“主子….”夏晴被若鸢说的眼泪汪汪的很是感动。
“好啦你们从小就无父无母的,你们的婚事自然是由我做主,嫁不嫁由不得你们。”若鸢假装严厉的说到。
晚上四贝勒一看完折子,若鸢就殷勤的伺候他洗漱换衣。
“贝勒爷请坐下吧,妾身伺候您睡觉~”若鸢拉着四贝勒在床上坐下,殷勤的给他拖鞋。
“说吧有什么事儿”四贝勒只要见她殷勤的样子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儿。
“嘿嘿嘿,被你看出来了啊~”
“难道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四贝勒冷笑着说到。
“哎呀干嘛这样嘛~~难道你不喜欢我讨好你吗~你明明就很配合嘛~”若鸢推推躺的直挺挺的四贝勒,虽然四贝勒那个欠揍的语气让她想把他一脚踢下床但是她没那个胆子,她怕被瞪死。
“说吧,今日,很困。”四贝勒眼睛都不睁的说到。
嘿,你调戏年婉莹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困?冷静,冷静冷静淡定淡定淡定,为了冬陌的幸福,“爷,我觉得吧您是一个好人~~~”
“哼,再不说我睡着了”四贝勒说到。
“说说说,看你急性子那个样子,夸你你都不乐意听”若鸢借着熄了灯屋子里黑乎乎的朝四贝勒翻了个大白眼。
“咳恩,我睡了”
“别呀,我说,”若鸢理了理思绪“贝勒爷长兴跟了您不少时间了吧,眼瞅着要三十几奔四十了你就没想着给他寻一门亲事?”
若鸢说完半天不见四贝勒有反应,这人不会是睡着了,她浪费了这么多口水还为奴为婢的伺候他,他倒好话还没听完就睡着了,不成他别想睡得安稳,若鸢使劲抽出了四贝勒脑袋底下的枕头。
“咚”的一声,四贝勒在黑暗中怒瞪了若鸢一眼,这女人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若鸢猛然感受到的身边的寒气,黑暗中她仿佛能感受到四贝勒充满怒意的眼神,头砸到床板的感觉她知道而且终身难忘,还好这黑灯瞎火的她也看不到他的眼神,而且也是他的错别人和他说话呢他就睡着了。
虽然心里是想的理直气壮地但是说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疙疙瘩瘩了起来“你你你谁让我话还没说完你你你就睡着了。”
“我在听”四贝勒急躁的说到,这个女人到是会恶人先告状。
“你确定你不是在跟周公下棋而是在听妾身说话!”
“你说长兴的亲事。”
若鸢郁卒,惨了惨了“呵呵呵呵呵原来你真的有听啊”心里默默盘算着找个什么借口。
“不然呢”
感受到四贝勒话里的怒气,若鸢连忙讨好的抱着四贝勒的手臂“哎呀不要生气啦,您大人有大量我这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我这枕头枕的不太舒服所以想试试你的,没想到…哎呀好啦好啦您既然都听到了说说你有什么想法啊?”说着就要把四倍的枕头往脑袋下面放。
“明儿让人换个枕头”四贝勒精准无误的拿过枕头。
若鸢一脸诧异,伸出手指在四贝勒眼前晃了晃,他是有夜光眼吗?抓的这么准。
“睡吧”四贝勒提了提被子。
“没了?”
四贝勒没理她。
若鸢蹬被子。
“你决定”
若鸢提被子,给四贝勒掖好被角“这还差不多,那我就看着办了奥。”
第二天天还没亮若鸢就醒了,坐在榻上盯着长兴看了半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