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常在,你们这些狗奴才快放开我。”李常在见这些宫女太监抓着自己吓坏了,大叫了起来。
“常在小主还是安静些吧,省些力气见皇上。”冬陌不客气的说到。
李常在一听底气瞬间足了起来“见皇上?哼等见了皇上我一定要让皇上治你们这些狗奴才的罪!”
“你要治谁的罪我管不了,现在请你闭上你的嘴巴,清妃需要安静”钟言慕走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常在,果然胸大无脑这句话是对的。
李常在父亲官职不大,出阁前也没有资格参加皇宫里的宫宴,进了宫之后就算是参加宫宴也是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谁也看不着,所以李常在没有见过钟言慕并不知道她是谁,她见钟言慕穿的是侧室的朝服,也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语气轻蔑的说到“凭你是谁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们这些狗奴才给我把她抓起来。”
抓着李常在的太监闻言不禁想笑,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谁这么跟十三侧福晋说过话,一个小小的常在,凭她是常在,就算是贵人这么跟十三侧福晋说话也是不合适的。
李常在见太监们还是抓着她,没有一个人过去抓钟言慕,不禁有些懊恼“你们这些狗奴才敢不听主子的命令!”
“那也要看是谁的奴才,你不是主人人家为什么要鸟你啊”钟言慕冲她翻了个大白眼“小杨子,小盒子,你们俩擒了她这么久手也累了吧,冬陌去拿根绳子把她捆起来省的小盒子小杨子手累。”
冬陌憋笑“是,瓜尔佳侧福晋奴婢这就去找绳子”冬陌特意加重了瓜尔佳侧福晋这六个字。
“瓜尔佳侧福晋?不过是个侧福晋,敢捆我?说你是谁的福晋我定要向皇上告状!”李常在一听那人要用绳把自己捆起来,越发生气了。
冬陌越来越觉得李常在可怜了她都给她提示了,她还是没能收敛,冬陌笑了笑掷地有声的说到“常在,这位是瓜尔佳侧福晋,是十三阿哥的侧福晋,她的儿子女儿均被皇上破例封为贝子,和公主,请您莫要失了体面。”
李常在傻眼了,她就是在没有脑子,在没有见识,她也早就听说过当今皇上很是器重十三王爷,而十三王爷最宠爱的就是她的侧福晋,至于是哪位她不知道,但是没想到竟然是面前的这位,惨了惨了,不过这位侧福晋也有错竟然敢对皇上的嫔妃不敬,闹到皇上那儿去还不知道是谁吃亏呢。
见李常在不说话了,钟言慕也就不跟她废话了反正这种在智商上没有挑战性的对手,她都是直接放弃战争的,毕竟这样会显得她智商也跟她一般低,于是钟言慕转身进了寝癜。
钟言慕进寝癜之后,故意弄出了大动静,制造出若鸢胎儿不稳的假象。
屋外的李常在听见屋内的动静,又看见一盆盆从寝癜里端出来的水,一秒钟都没有怀疑就相信了屋内的情形是真的,与此同时她心里很是忐忑毕竟是她用的麝香,现在她又被抓起来了,细细回想了下刚才被抓的场景,那位瓜尔佳侧福晋仿佛是在她身上仔细的嗅了好久才让人把她抓起来的,那位瓜尔佳侧福晋不会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吧?
李常在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麝香的味道并不重她这才放心了些,但是她现在被捆着也没办法跟年妃通风报信,而年妃此时也不知道她被捆在永寿宫。
但是李常在毕竟是个胸大无脑的人,一心觉得一切天衣无缝,就算她们把她捆在这里,可是她们没有证据。
……
雍正下了早朝之后,就直奔永寿宫,李常在一直被捆在永寿宫正殿,一见雍正来了,立马抄起两条没被捆住的腿往雍正身边跑。
“皇上救救臣妾。”李常在跪在地上委屈的喊到。
雍正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半天没想起她是谁,不过看打扮应该也就是常在或者答应吧“先起来。”
“臣妾….臣妾被永寿宫的奴才们捆着有些起不来。”李常在委屈的眨眨眼睛,刻意挤出两滴眼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跪着吧。”雍正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进寝癜。
李常在傻眼了,皇上竟然跟她说让她继续跪着,刚酝酿好的情绪和眼泪也不知道该哭还是不该哭,僵硬的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雍正进了内室,没有想象中的紧张气氛,只见两个小女人翘着腿,悠悠闲闲的吃着桌上的果盘,而宫女们一个个的没有规矩的在哪里敲敲打打的,还有几个宫女把不知道是什么的一碗碗鲜红色的液体往一盆盆清水里倒。
丫鬟们见皇上进来了立马停了手里的动作,一个个的跪在地上请安。
钟言慕见雍正进来了,立马从榻上跳下来“给皇上请安”
雍正盯着她看了半晌“免礼”
“额皇上啊,言慕有事儿要向您禀报。”钟言慕狗腿的抵上果盘。
雍正扫了她一眼,无视她手中被俩女人已经瓜分的差不多的果盘,坐到刚才她坐的位置,夺过若鸢正往嘴巴里送的西瓜“怀着孩子少用些西瓜。”
“不是我想吃,是孩子想吃。”若鸢一本正经的说到。
雍正眯着眼看了她半晌,继而转身对钟言慕说到“说”
“啊?说?说啥?”钟言慕刚才还看着她俩秀恩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嗷嗷,皇上妾身想跟您说的是,清妃娘娘的胎并无大碍。”
“朕早上来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雍正假装很吃惊。
钟言慕心里默默吐槽,雍正明明早就知道了,装的还挺像,他演她也得演“那是因为妾身觉察到有人要伤害皇嗣。”
“哦,那是何人?”雍正结果宫女递过来的茶,拨了一拨。
“正是李常在。”
“哦?来人把李常在带进来。”
“是”
不一会儿捆在正殿的李常在就被太监们押了进来。
李常在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所以提前酝酿好了情绪,一进门就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