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每次只想到我们会败而从没想过我们也许会赢呢?”赵腾朝他吼道,语气里充满了不悦。
张世和平静答道:“在下宁愿将最坏的结果也预料进去,省得届时手足无措。”
赵腾无以反驳,一撩袍子在椅子上重重地坐下,一双眼睛则气得快要冒出火来。
张世和忙跪着上前几步说:“王爷,失败一两次可以原谅,如果失败了三次还不好好总结经验的话就是愚蠢了,即便您很想早日实现您的梦想,可眼下京城里少了郭茂做内应,我们如果此时攻进京城去便是个极大的冒险,而且很有可能全军覆没。”
赵腾不说话。
张世和又说:“这次我们只能按兵不动,王爷。”
“真的只能如此吗?”。令王赵腾不甘心地问。
“只能如此,王爷。我们还是按照我们的原计划来比较稳妥。”
令王赵腾闭着眼睛长叹了一口气。
他是个急性子的人,但竟然也忍了二十年,这里头有多少原因是跟梁公塬有关系的呢?可每一次的结果又都应验了梁公塬的话,所以他又不能怪梁公塬。
在梁公塬看来,令王赵腾勇气有余,谋略却略显不足,而他正好相反,所以他们两人是天生适合一同谋事的。
“好吧,那就听你的吧。”令王赵腾低声道,转头望向了窗外。
梁公塬这才敢松一口气。
…………………
夜幕降临了,芳华宫里亮起了灯。
刚刚沐浴好的张昭仪内穿薄薄的丝绸睡袍,外披厚厚的夹棉外套,正坐在梳妆台前由沈浍帮她擦头发。
皇上应该很快便要来了,一想到这张昭仪的脸上便透出了幸福的微笑。
孕期前三个月的危险期已经过了,现在开始将有将近五个月是可以同/房的,所以张昭仪做好了这个准备。
“床单换了吗?”。张昭仪问站在一旁的一名宫女。
她现在毕竟是在孕期,所以一切都选择能她感觉更舒服更安全的方式来。
那宫女忙说:“已经换了一床加厚的,模上去很软,昭仪请放心。”
张昭仪微微点头,伸手接过另一名宫女端上来的鸡汤。
喝了一口之后张昭仪皱眉道:“太腻了,下次要将鸡皮去掉再煲。”
“是。”那名宫女忙恭敬答道。
又一名宫女提着裙摆从外间快步进来道:“昭仪,陛下来了。”
张昭仪原本就红润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亮丽的光彩,忙笑着将碗放回木托盘。
皇上就在此时款步走了进来。
张昭仪忙笑盈盈地朝他行礼。
皇上伸手扶住她道:“不必多礼。”
“该讲的礼仪还是要讲的。”张昭仪柔声道,伸手紧紧地握住皇上的手。
皇上已经沐浴过了,所以直接拉着张昭仪的手进了卧室。
宫女们赶忙识趣地退出并将门关上。
卧室内的灯光朦胧,眼前人娇美,皇上忍不住朝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亲了下去。
由于已经三个月没有同/房了,张昭仪颇是紧张。
“没事,朕懂。”皇上亲着她的耳垂轻声说。
张昭仪便放松了些。
皇上拉着她来到床前,让她就势轻躺下去。
如此,她的双腿便垂在了床前。
皇上站在她的双腿间,轻褪下了她的小裤。
张昭仪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
皇上忙拿被子盖在她的月复部,微俯身向她道:“别紧张。”
皇上的声音温柔,动作也轻柔,让张昭仪舒服得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于是,他的每一次进攻于她来说都变成了一种销/魂的享受,让她慢慢地沉迷其中,慢慢地弓起身子去拥抱他。
是谁说孕期要尽量避免房/事的?其实只要方法得当是可以比没怀孕时更耐人寻味的,张昭仪不禁在心里想。
下面又一阵热潮袭来,张昭仪满足地叫出了声。
自那之后,皇上每晚都到芳华宫来,给张昭仪的赏赐也越来越多。
而张昭仪呢,也由于受了宠而越发地妩媚动人了。
一开始时后宫的妃嫔们并不敢多说什么,但如此过去了十几天之后她们就忍不住发起牢骚来了。
“也不知她给陛下灌了什么药,竟然弄得陛下这般神魂颠倒,再这么下去恐怕皇后娘娘也要受冷落了。”钟美人边嗑着瓜子边说,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
郑才人最近几个月里都和张昭仪走得近,听得这话后便笑着说:“皇后娘娘几个月前就已经开始被冷落啦。”
自从受了凌公公的指示来接近张昭仪后郑才人一直在人前装作很维护张昭仪的样子,实则她私下里不会漏过任何关于张昭仪的动静。
她将张昭仪的一举一动都如实告知凌公公。
而凌公公则会将这些信息悄悄地传达给太子。
“说的也是,可是皇后娘娘竟然一点也没有妒忌,这不是有些奇怪么?”钟美人摇头道。
郑才人笑着拿起一颗瓜子放到牙齿间,咔擦一声便将瓜子壳给咬破了,她的小舌一伸,那粒瓜子仁便转到了一侧的大牙间,接着咔擦咔擦地咀嚼起来。
“你怎么还这么淡定?”钟美人不满道。
“不淡定还能怎么样?跟她争宠?”
钟美人一听这话神情就黯淡了下来,叹气道:“是啊,连自己的命运都把握不了,哪有资格去置喙人家的事,算了,从今往后我也不提这事了。”
郑才人又笑了,道:“倒不是不能提,只是别把这事太放在心上就是。”
钟美人又凑近郑才人几分,压低声音问:“你最近跟她走得这么近,怎么不跟她学几招?”
郑才人哈哈大笑道:“你也不想想,这东西人家肯教吗?”。
钟美人顿时被噎住,只能无奈地叹气了。
未几,郑才人讳莫如深地说:“钟美人,要想在深宫中熬出头来并不简单,你只以为张昭仪靠的是美/色,其实并非如此。”
“她也很聪明,我知道。”钟美人忙说。
“光有美貌和聪明还不行,还得人脉。”
“人脉?你是说她背后有人?”
郑才人淡淡地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
钟美人便知这其中必定有乾坤,遂问:“你看出点什么来了是不是?她背后的人是谁?”
张昭仪忙说:“不,我什么也没看出来,我只是乱猜的而已,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找妹妹聊哈。”
郑才人说罢立即起身离开。
钟美人只好起身相送,心里却一直在琢磨着郑才人后面说的那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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