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琰见水红还不知道,这才对水红道:“水红姐你不知道,这些人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坐在这里说甘霖的闲话。”接着杨琰将她听来的那些一五一十地跟水红说了,然后等着水红和她同仇敌忾。
水红听了惊讶不已,她这一阵子竟然不知道有人说这些,遂上前正色道:“这些话你们都是听谁说的。”
那几个女人也是水红的死对头,见水红上前跟她们对峙,也就挺着身子站了出来,“你管谁告诉我的,哼,若不是如此,你怎么倒关心起她来了,说到底你们都是一路货****。”
“我警告你们,跟我有仇你们说我骂我无所谓,但你们不要骂不相干的人。”水红见这些女人张口就是污言秽语,正色警告她们,要不是杨琰在跟前,她也不是吃素的。
那女人也不怕,见水红这么强硬她们更加嚣张起来,不让她们骂人她们偏要骂,“呸,你算老几,还不和我们一样,我们姐妹儿几个坐在这里唠唠闲话用你们管,你不过也是千人骑万人骑的货色。”
水红见这些人越性骂的难听了,也就不再跟她们对嘴,她不是怕,只是她好歹要顾念杨琰,这些话本就不该是她一个千金小姐该听的。
杨琰本是想要守在这附近的护卫出面,但见水红一个劲儿地劝她,她也只得作罢,只是边走还边警告着,“你们当心点,小心”
甘霖才和小玉坐在屋里说杨琰,却听见有人敲门,小玉忙放下手里的活儿跑去看门,一看是杨琰,可欢喜坏了,冲着里面喊着,“甘霖,杨小姐来了。”
甘霖听了也赶忙迎了出去,果然是杨琰,又见水红也在,就道:“哎呀,你们快进来,正愁无聊呢。”
水红本不想进去,可是甘霖不由分说地把她拉了进去,小玉关了门,高高兴兴地去厨房里煮茶去了。
甘霖激动地抓着杨琰的手道:“陆邪可算把你带回来了,你们两个真够闹腾的。”甘霖兴冲冲地说了一大堆,可是很明显杨琰的情绪并不高,脸色也不是很好。
甘霖不解地问水红,“她怎么了?”
水红张了张嘴本想把事情跟她说了,但是想了想又觉得没有必要让她增添那些烦恼,就笑道:“谁知道呢?”
杨琰见水红不打算告诉甘霖,脸色更加难看,有些冲动地道:“水红姐,我们还是告诉她吧,别人都说的那样了。”
水红才要制止杨琰,谁知她却说漏嘴了,“你这嘴就这么快,不过是几句闲话,你就忍不住了。”
甘霖见她们这样已经猜出有事瞒着她,忙着追问起来,“到底有什么瞒着我,快说。”
小玉也端着茶进来了,一边上茶一边给杨琰使眼色,可是杨琰哪里又理会了,“我忍不住了,甘霖,你就不知道外边有人对你说三道四?”
“说我什么?”甘霖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声,这些她一点儿都不知道,因为她平时除了和水红走动,也不怎么出去,倒是小玉常出去,或许听到什么,就问:“小玉你有没有听到过?”
小玉见甘霖问她,磨磨蹭蹭地做了一点散活儿,这才笑道:“谁人门前无是非,我哪里管这些啊,没听说过,就是有也都是鸡毛蒜皮的,管它干什么啊。”
水红倒是很赞同小玉的这几句话,觉得这丫头在关键时候还是比较清楚的,“杨小姐太过大惊小怪了,无非是那些人坐在那里说一句两句的,能有什么?”
杨琰被水红说成大惊小怪,心里一万个不称意,抗议起来,“我大惊小怪,别人都把甘霖说成什么了,我都听不下去了,亏得你们这么好脾气。”
甘霖一听肯定着急,也不听水红的话了,直拉着杨琰要让杨琰跟她说那些人都说了些什么,杨琰本想一五一十地说,一张嘴,可是那么污秽的话她也说不出口,不由地泄了气,有气无力地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大惊小怪。”
甘霖无不哀戚地叹着气,“罢了,你们不说我自然也有处知道,她们说我什么我也听听,若是有些不好的,我也改改,毕竟邻里街坊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小玉见甘霖这么说,自知瞒不过去,且那些话不好听,杨琰也说不出口,她只能从中挑选一些还说的出口的跟甘霖说了。
果然甘霖听了这话脸色就变了,在这里生活了差不多一年了,她几乎都要忘掉她的曾经,原以为她离了那个地方那些是是非非就不再缠绕着她,谁知道竟然躲不过,难道还真是应验了老鸨的那句话吗?想着不由自主的哀戚的眼泪从眼眶里滚了下来。
杨琰这才后悔让甘霖知道这些,现在甘霖伤了心,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劝道:“你别太在意那些,我们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甘霖用手绢擦着眼泪点头道:“你说的我懂,我哭也不是说别人说我,而是我曾经的那个身份注定要跟我一生吗?”。
杨琰握着甘霖的手,诚挚地道:“是那些小人嫉妒你,我觉得你和我没有什么区别。”
小玉在一旁看着沉不住气了,提出了心里的疑问,“说起来我还纳闷了几天,甘霖的事情也就我们这些人知道,她们是从何知道的呢?还知道的那么仔细。”
杨琰见小玉这么说,顺嘴就道:“那肯定是你们中的某些人说出去的,不然的话谁知道啊?”
杨琰的话更加让小玉的心里涟漪不断,要说有人到处散播甘霖的坏话,倒是有一个人大有可能因为甘霖除了和她有些过节,和旁人关系都很不错,“我大约知道是谁了。”
小玉这话一说,除了杨琰,甘霖和水红也都想到了同一个人,可是,无凭无据不好下定论,况且也不一定是她,“说不准。”
“是谁?”杨琰见他们一个劲儿地打哑谜,不由地着急起来。
小玉心直口快,往那边怒了努嘴道:“桃春!”除了她还能有谁,恩将仇报的事她都做的出来,说别人的坏话就更加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杨琰愣了一下,“桃春?”不可能吧,大家情同姐妹,况且桃春也不像那种人啊,可是刚才桃春明明就听见了,看她那躲闪的表情分明就是不想多事,视而不见,“刚才我和那些人吵架的时候桃春也听见了,可是她不但不帮忙,还匆匆地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