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百丽儿看见了什么,眼神转了转,然后就非常认真的配合着权乐他们的捆绑。
权乐看着对方如此配合,起初还以为有什么意外,说道:“别想着耍什么小心眼。”
百丽儿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这小子还戴个帽子,搞什么神秘呢!”大残捆完,看着百丽儿还裹着黑袍,伸手就想把帽子给她拉下来。
就在这时,权乐本能的反应,一把把大残推开。
“小心!”
大残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跌倒在地上了,回头望去,心已经跳了出来。
原来那只剑虎并没有死,趁着自己几个松懈的时候,一个反扑。
权乐被剑虎撞了一下,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躲闪了下,狠狠的把匕首刺进了对方的身体了。
剑虎终于是跌倒在了地上,眼睛不干的闭上了,权乐以防万一,蹲在地上探了探对方的呼吸,确认真的死掉了,才站起来。
大残赶紧走过来说道:“老大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把右手背到了身后,手臂上一个被刺的伤口,正往下滴着血。
“那小子呢!!”大残望过去,发现刚才的小子竟然不在了。
权乐也黑了脸,不在说话。
百丽儿一直狂奔,手还绑着,只能跌跌撞撞的跑着,终于感觉没有人追来的时候,才坐在地上喘着气。
缓了一阵,然后找了一块锋利的岩石,然后把手放在上面,摩擦着,把绳子给割断了。
“这人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百丽儿看着手上那青色的勒痕,嘟囔着。
虽然逃出来了,但是百丽儿还是不甘心。
“不管怎么,这个人我百丽儿一定要拿他!哼!”
………………….
权乐也不完全没有收获,只要从百丽儿来的方向,寻了出去,发现终于绕了出来。
两人最好标记,然后扛着剑虎回去了。
“你先过去带着他们过去,我有点事情。”权乐对着大残说道。
“嗯,你小心点。”
大残也没在意,嘱咐了一声就走了。
权乐看着大残走后,看了看手上的伤口,必须得找点草药止血。
毕竟草药识别是新兵期都会教学的,所以权乐很快就找到了一些止血的药草擦在上面,但是权乐也知道这根本治疗不了。
那剑虎的剑毒很是厉害的,普通的药草根本没有办法解决。
权乐缠上绷带,没有任何自己要死了的感觉,心里其实只是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爹娘。
趁着这毒还没有发作,权乐要尽快带领他们出去。
之后回去没做什么停留,就赶路去了。
………………….
百丽儿,站在他们很远的地方,观察着。
“这样不行啊,他们一直在快速移动着,而且人数众多,自己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百丽儿想了半天,突然想了一个办法!
……………
权乐他们这几天走的很快,因为权乐已经感觉到毒素似乎发作了。
“头,休息下吧,已经赶了一天一夜了。”其中有个人实在有点受不了了,这几天飞快的赶路,真的太累了。
权乐听闻,本想拒绝,但是看着大家都是一脸的疲惫,最后还是说道:“原地休息半个时辰!”
然后自己拿着地图自顾自的看着。
大残趁着休息的时候,准备去方便一下,走的稍稍远点,正准备方便的时候,突然听见了哭声。
“呜呜………”
大残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有理会,但是那声音又传了出来。
“呜呜……….”
这时大残知道真的有人在哭了,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看见小溪边有着一女子正趴在岩石上哭泣着,看装扮有点像风朝的人,但是那一头淡紫色的头发,却是奇怪。
这人当然就是去掉外袍的百丽儿,她准备以身试险,深入敌军内部,一举歼灭对方。
“喂!谁在那里!”大残毕竟是精英,还是非常有警觉性的。
女子听见声音,身子轻微颤抖了一下,慌张的擦干眼泪,怯生生的望了过去。
这一望,可把大残的魂都丢了,真是他娘的太稀罕了!
大残本就是小村庄出生,见过最美的也就是他们那嘎达的黑黝黝的大姑娘,这样俏生生的丫头真是没见过。
但是毕竟受过专业训练,冷声道:“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并没有要靠近的意思。
百丽儿本来就是娇生惯养的主,只是因为她喜欢舞刀弄枪,倒是没有那么娇气。
学着风朝女子的说话方式,对着大残说道:“这位兵哥哥,我是前面杏花村的,本想来这里森林里寻点药草,给家中父亲看病,未曾想竟然迷路,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百丽儿说的生动,再加上那精湛的演技,竟真的让大残有了点恻隐一心。
“有什么可以证明的吗?”。
“这…….我这有我们村特有的杏花糕,是我准备的吃食,算吗?”。百丽儿模了模身上,看着之前因为没吃完剩下的几块杏花糕连忙说道。
“杏花糕?”大残其实看着她那急切的眼神就已经信了,但是毕竟自己不是一个人。
“这样吧,我告诉你回去的路线,你沿着路线肯定就可以回去了。”
其实这里也快要出去了,大残也大概都弄明白了。
“可是……我….脚受伤了…”带着风朝女子特有的害羞,百丽儿演的也是非常厉害。
“这…….”大残犯难了。
“这样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问问我们老大。”
“兵哥哥,你别走啊,我……我害怕….刚才我听见了好几声不知道什么的叫声了!”
百丽儿的语气里都有了点哭腔。
大残马上就心化了,说道:“那……好吧,你跟我一起去吧,来我扶你。”
百丽儿倒是没有那么直愣愣的把手递给他,而是隔着一层衣袖才敢扶着。
看着她这个样子,大残心里更加相信她是风朝人,蛮夷的女子很多都是非常豪放的,不拘小节的。
“你这头发是何故?”大残扶着她,看着她那一头紫发,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