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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冷着脸上了石墙,开口说道:“周家村过来的,现在绑着你们的这些北地蛮子都是昨儿晚上从落叶山的小路翻过来的,那条小路多年不走,也只有你们周家村极少数的人知道,之前我还以为是他们自个儿找来的,看到你们我就不得不问上一句了。是不是你们告诉了他们那条路?又或者是他们是你们引着过来的?”
“不是,不是,我们没告诉他们!”
要是说话的声音不那么惊慌失惜就好了,没瞧见墙内的好些人都惊着了嘛!就连刚求着要救人的也惊得住了嘴。张月儿为这个说话的默哀。
“行了!你们把北地的蛮子引来了我们庄里就别不认了!就这个我们张家庄就有不搭救的理由。你们说的姻亲关系也不可能让我们逆了祖训,除去姻亲关系的平日往来,我们张家庄不接纳凶山周边的村落,也不接纳北地的蛮人,我张氏一族的祠堂里面写着,凶山那边的石壁上也写了,就不要强人所难了。”
老村长说完走下来又道:“张家老大、老二、老四,还有你们这些有姻亲的,你们若想救人,就自个儿想办法用粮食换人,换了人就让他们回周家村,这边留不得人。若是谁把外人放进来,就给我带着一家子滚出去!”
“老村长,致远家的两个……”
“张老四,他周致远当初在迁入周家村上了周家的族谱就不再是咱们张家庄的人,就算是咱们庄的,这个情势也不可能因为几个或几十个让墙内的几百号人涉险。我再说一次,若是谁敢违了规矩,后果自个儿担着,求我也没用!”
这个张老四,有心念着外姓兄弟的两个孙子,却不想着老五家嫡亲的的几个孩子,真是个糊涂的!
“大姐,大爷爷刚说的祖训你知道吗?”。
“知道一些吧。爹在的时候带我们去凶山的石壁上远远的看过,但没跟我们提过祠堂里也有。月儿,我们家是除族的,没有进入祠堂的资格,往年也没有跟庄里打什么交道,就算问,他们也不会跟我们多说。你也别老追着大哥问及族里的事情了,我们不是族里的也不是西庄的,大爷爷若是想告诉大哥,自然会如实相告,他老人家不说肯定是有所顾忌,或者是大哥没问到,你没问到。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我也有,但那些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你还是别打听了。”
张月儿晃头答应道:“好吧,下回我不追着大哥问了。大姐,你也别生他们的气了,咱们去大哥他们那边吧。”
“月儿,我不气他们了,但也要晾上一会儿。”
大哥,二哥,三哥,不是我不帮你们说话,你们还是再晾晾吧。
“老村长你也别气了,谁会想到外边的那些人是周家村的人引过来的呢!我刚过来的时候,家航他大伯、二伯、四伯凑了四袋粮食,把致远家的两个给换了出来,另外的几家姻亲也给凑了粮食,还有三个没有关系的,庄里各家看不过眼也凑合着给了。我现在就担心他们这一回去,又会把人给招来。”满子爷坐在炕上担心道。
老村长讶然,问道:“那些个北蛮子那么好说话?我让张老大、张老二问的话,那两孩子怎么交待的?”
“这个也说不清,反正那些个北蛮子拿了粮食是真的放了人。俩孩子也交待了,周家村被抢劫了一番,他们一路二十个人前天下午便应着周家村的村长从落叶山过来求助,被尾随其后的北蛮子给盯上了。”
“其中的两个被吓得逼出了话,就是先前叫着救人喊得最大声的那两个给说出来的,一个是致远大哥家的大孙子周达,还有张永金媳妇的哥哥周奎。他们指了路,等北蛮子先走了才翻过来,山里又冻又黑,路也不好走,有几个受惊带怕的给摔死了,过来的就这么些人了。”
老村长听后,说道:“照你这么说,那这一拨人应该不是嗜杀的,要不然在山里就会杀上几个以做要挟。至于周达和周奎,回去周家村自会有人收拾的。等过了这次的事,我也会让进兴去一趟县衙,也借此让大家知道,我张氏一族虽然落魄了,但有些规矩是不可逾越的。”
“他们一行回去咱也不怕招人,再者大道即开也不差这么些个了。张氏族令已开,想必皇朝已经感应到了,我们先撑过这些时日,到时会有人过来收拾烂摊子的。”
今日的两条祖训是皇朝谨防张氏一族势大的约制,还要加上一条,族令开启期间不得接收来自庄外的任何一个人。
即是如此,皇朝也得履行承诺。
如若不然,他们张氏一族以这般孤立之势早就已经湮没在过往的岁月了。
“现在勇之和卫强没回来,应该是藏起来了,便是逮着了咱们用粮食……”
话未说完,老村长突然停了下来,随即大怒:“竟敢有人违了族令!”
“什么!”满子爷惊的起身。
“走!先去外面看看到底是哪家!”
石墙这边,张月儿被蒙住了眼睛,但她已经看到了。
刚才她终于求上了大姐带她去石墙上面,正看着呢!
突然听到下面传来凄厉无比的惨叫声,一声惨过一声,往下一看,好几个人七窍出血,有两个更是血肉模糊的地上打滚。
“月儿,不要看!”
“我不怕这些,而且我已经看到了。”
“那也不许!”
感觉到大姐颤抖的身子,安慰道:“大姐,别遮了,你也别怕,他们是自找的。他们擅自开了石门,我刚看到那几个躺着的旁边那一道石门开了一道巴掌大的口子。”
“说不许就不许!”
“……”
“村长,我错了,您快救救我当家的,救救我!啊!”
“我不敢了!不敢了!”
“啊!快,远着些,别靠近他们!”……
下面的惨叫声、求救声、惊吓声此起彼伏,惨叫声慢慢的小了,直至申吟或声息全无。
等张月儿把手推开的时候,之前的那五个人只留下三个在地上申吟,另两个气息已无,在场的众人许是真的吓怕了,没有一个人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