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是不是觉得喜儿很笨啊,不能像白芷她们一样能够为您管理仁和堂,又不能像影五她们一样保护您,而且胆子又小又能吃,所以不喜欢喜儿了。”喜儿低着头伤心的小声的说着。
君浅若无奈的摇摇头,想不到这个傻丫头这么敏感啊。君浅若看着喜儿毛茸茸的小脑袋,认真无比的说道。
“喜儿,在我的心中你一直都不是一个下人,你是我君浅若的家人,是我的姐妹。即使以后我有了其他人都是没人能代替你的地位的。”
“小姐……”喜儿一脸感动的抬起头看着君浅若,可爱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泪水。
君浅若抬手帮喜儿擦去泪水,假装懊恼的说道“唉,你喜儿是很笨还很能吃,但是小姐我就是喜欢你啊!”
“小姐……”喜儿一脸懊恼加羞涩的瞪了自家小姐一眼。小姐太讨厌了,自己=.==哪有笨,哪有能吃啊。
“呐……你的。”君浅若摇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块儿于白芷一行人相同的腰牌递给喜儿。
喜儿连忙接过君浅若手中的腰牌,看到相同的腰牌激动的大叫。“哇……喜儿也有啊!太好了,谢谢小姐。”
君浅若看着喜儿一脸开心的模样笑笑,又在任天行一脸期待的目光中又拿出一块儿一样的腰牌递给任天行。
“啊……真漂亮,啊?”喜儿先是开心的笑着,然后看到后面的小字后顿时呆愣了。然后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家小姐。
看到喜儿那委屈的表情,任天行好奇的凑过去一看。
“噗嗤,哈哈哈哈……小喜子?小喜子。哈哈……太逗了……”任天行忍不住指着喜儿大笑起来。小喜子,怎么听怎么像太监。
“小姐可不可以换个名字啊,这名字也太难听了吧!”喜儿看着君浅若祈求的说道。
“不错啊挺好听的。如果不想叫这个名字就还给我,以后就不用跟着我出来了。”君浅若故意吓唬喜儿,毕竟喜儿这个名字也有很多人知道。
喜儿连忙把腰牌挂在自己的腰上,一脸讨好的看着自家小姐。“没事,我就叫小喜子吧!挺好听的。”喜儿装作非常满意的点点头,不让自己跟着小姐出来,那可不行啊。
“哈哈……哈哈……”看着喜儿有苦难言的样子任天行很好心的笑了。
“不许笑了,再笑我让小姐把你的名字也改了。”喜儿恶狠狠的看着一直笑个不停的的任天行威胁的说着。
任天行连忙忍住笑,只是那一耸一耸却昭示着任天行忍得有多辛苦。
喜儿懊恼的瞪了任天行一眼,然后站在一旁撅着嘴生着闷气。
“哦,对了,小姐您等等……”说着任天行就突然打开门走了出去,那步调丝毫看不出是个将近五十的人。
喜儿瘪瘪嘴。“小姐,任老板要干什么啊!”
“不知道。”君浅若淡淡的说。谁知道那任天行又想要干什么!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任天行就去而复返。
“来……来来,小心点儿,放在哪儿,对就这里吧!”只见任天行一边怀中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黑色的木盒,一边指挥着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搬进房间一块儿大大的被红布挂着的东西。
“慢一点儿,好了,你们下去吧。”
“是。”说着那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就恭敬的退下,出门时还贴心的将门关好。
喜儿一脸好奇的看着地上那个被红布包围着的物件,用手轻轻的模了模,咦?硬的唉,
“任老板,这是什么啊?怎么还是硬硬的呢?”喜儿一脸求知欲的看着一旁笑得开心的任天行。
任天行满意的买了个关子,看向一旁的君浅若。伸手将手中的木盒递给君浅若。“小姐,这是您要的东西,已经打造好了。”
君浅若伸手接过,打开木盒。只见盒子中整齐的躺着几把大大小小薄如纸片的刀。君浅若随手拿起一把小刀放在手中观摩了一番。
这是前几天君浅若画了图后让任天行找铁匠打的,是照着现代手术刀的模样画的,本以为如此薄而锋利的刀片在这里肯定是很难打造的出来,没想到效果大大的出乎了君浅若的意料。这这薄薄的刀片和花纹都是同现代几乎相同的。
古代人的的智慧真是太伟了。“好手艺。”模着那于自己画出来的几乎一致的刀具,君浅若真挚的赞美。
“小姐,听说打这些东西很是费劲呢,可是花了整整五天的时间才打出来的呢?”任天行笑眯眯的说道。
君浅若将手术刀收好。“多谢任叔。刀做的很好。”
“小姐客气了。”任天行摆摆手笑道。“小姐,看这里。”任天行指着地上被红布蒙着的东西示意君浅若揭开。
君浅若淡淡一笑上前,伸手拉起一边用劲一拉蒙在外面的红布就被拉开了,里面的东西也就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啊?怎么是一张牌匾啊?咦?还是一张没有字的牌匾。”
君浅若抬眼一看,果然是一张牌匾。这张牌匾大约长一米,宽约半米,上面裱着紫红色的框,但如同喜儿所说当真没有字。
君浅若也很是疑惑的看着任天行。任天行笑了笑解释道。“小姐,小老儿自作主张做了一张牌匾,这我们仁和堂不是马上就要开张了吗,所以我觉得这牌匾也应该换张新的。不然也配不上我们仁和堂不是。”
“那为什么不写字呢?”喜儿更加疑惑了。
君浅若笑笑,心中不免想到这任天行还真是会办事啊。
“既然小姐是我们仁和堂的主子,这牌匾理应由小姐题字。”任天行看着君浅若恭敬的回答。
君浅若挑眉揶揄的说道。“呵呵……万一我这北沧第一废物不会写字那不就白费任叔您这心意了吗?”。
任天行已经准备好了笔递给君浅若,笑道。“小姐开玩笑了。”要说是小姐不会写字就是打死自己都不会信的的,况且前几天为那叫大柱治病时不是开过药方吗?自己还真是从未见过如此飘若浮云,矫若惊龙,如沙划痕的字呢。
君浅若笑笑,接过任天行递来的笔,用左手将衣袖提起,沉静的在牌匾上写下‘仁和堂’三个字。顿时仁和堂三个大字就浮现在了牌匾上,骨气洞达,遒劲非凡。
“好字,好字啊。”
喜儿上前将君浅若手中的笔拿下来放回原处,也凑上前观看自家小姐写的字。虽然喜儿看不出这字哪里好,但是喜儿认为只要是小姐写的就一定是最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