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启的双唇,就这样覆在沈嫣正要轻启的樱桃小嘴上,细细抿着,轻轻吮着,惹得她内心麻酥酥的好想放下所有的防备和负担。
如果这一切都发生在上一世,上一世为爱痴迷的她,该有多幸福啊。吻到深处,她甚至觉得心上一下疼痛。这一世的她,已不能做到为爱痴傻了。
当他一只手用力将她扣紧入怀,欲行向她嘴里探出那片温软时,她不自觉躲了躲,低声拒绝道:“我不想……”
李承启刚燃起的之火,霎时被浇了一盆凉水。他看了她许久,终是想不明白,因此问:“你不想?我们有六天没……你怎会不想?你不想我,我可十分想你。”说罢他赌气式地又要亲她。
“承启……”沈嫣笑着叫了一声,话语里满是叫他不要闹之意。不过,他哪里肯听她的,见她没有怒意,他便一把将她抱起来,直奔床榻而去,一边还道:“哪有妻子不想夫君的道理?今夜,我可要你好好想想我不可。”
他将她放到床上,见她巧笑倩兮的动人模样,撒泼放荡的言语都不见了,他借着灯光仔细地看她,像看一样举世无双的宝贝一样,而这举世无双的宝贝,只属于他一人,他爱惜她,高兴有她。
他伸手,一点一点解去了她的衣衫……
看着他这样温柔的动作,沈嫣不禁问他:“对敏敏姐和怀玉,你也这般温存吗?”。
他的动作陡然滞住。她这样问自己,是吃了醋?他笑了一下。扑到她身上,意欲加快挑逗的步骤。
“是还是不是?”沈嫣双手抵住他侵向自己的下巴。非要他说出答案不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知道……或许。她只是想听他说一句,他对自己与对魏敏和焦怀玉都不一样罢了。她只想确定,牢牢抓住他的心的,只有她一人。
李承启拿开她的双手,在她额头深深地印了一吻,认真道:“莫要胡思乱想,我对你,比对任何人都要好,都要温存。我心里。只有你一人。”说着他的手便在她身上游走开来了。
他的甜言蜜语,听来真叫人受用,再加上他难以捉模的指尖动作,沈嫣很快被他虏获了,心也跟之融化……
李承启没有告诉她的是,他每每去魏敏的东苑或是焦怀玉的翠峰苑过夜,他都未曾与她们有过肌肤之亲。
这是死去的莺歌教给他的。莺歌说,真爱一个人,身和心都该忠于那个人。女人对男人当如此。男人对女人也当如此。想当初,他听到这样的话还很震惊,也很不以为然,直到永远地失去她。直到遇到沈嫣,他才幡然领悟。
他落在沈嫣身上的亲吻,每一下都充盈着怜惜。他已失去一个爱人。不能再失去第二个了。
“答应我,”就在沈嫣被挑弄得兴奋无比的时候。他突然在她耳边低低道,“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你都不离开我。”很多时候,他都觉得她不受自己掌控,他甚至觉得,若是时机成熟,她就会离自己而去,所以他才这样要求她。
沈嫣双手环上他的腰脊,用了用力,使得他的身体紧密地贴着自己,方才笑着道:“离开你,我要去哪儿?”自从决意留在侯府,为父亲报仇,为家族无辜受累之人报仇,她就没有想过要离开他。
他又一次深深地吻了她,许久许久,直至她气息紊乱得想要逃月兑,他才坏笑着放开她。他月兑去身上的衣衫,也褪去她最后的遮挡,直直地看着她的胴丨体,像欣赏美丽的花儿一样,称叹道:“你身体恢复得真快,跟有翰儿之前一样好看。”
天生丽质,向来都是沈嫣骄傲的资本。不过,生了孩子之后她身材能不走样,还得益于她根据医术记载,下了不少的功夫。她还年轻,她深知身体的美,也是一笔财富。如果自己身材走样,李承启还会这样迷恋自己?她不确定,所以她绝对不允许身材走样这等事现在就发生在她身上。
感到他在自己身上的流连和欢喜,她高兴而满足。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在床上的功夫,实在是了得。哪一次,他都让自己快乐得几近昏厥了去。她很享受这种感觉。所以,当他细细亲吻自己,温柔抚模自己的时候,她几乎期待得有些着急。
她的花园,早已下过一场蒙蒙细雨,滋润了所有的花草,在灯光下反着夺目的光芒,只待他进入欣赏。
“快……进去……我想你进去……”她在他的逗弄下扭动着身体,终于大胆地说出了心底的渴望。
“想要了?前头还有人说不想要……”她一声渴盼,对他来说可谓是莫大的刺激。他将自己早已充血的膨胀移向她那片被雨水滋润过的花园,缓缓地画起了圈圈。
“你坏……”她又气又恼,用力抱了抱他,在他耳边道,“快进来……”
“好。”他终于找准地方,用力挺入,“嗯……”挤进狭窄的甬道,他也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声音来。沈嫣更是感到**那个肉粒部位滋生起一股强烈的暖流,渐渐地蔓延开来,随着他接下来变幻莫测的动作,一直绵延至全身……很快,她紧紧地抱住了他,不停地喊起了他的名字。
感到她**发生了痉挛和抽搐,他意外而惊喜,“你今次怎这么快?”话虽这么说了,他耕耘得却是更加卖力。他喜欢看到她如此快乐的样子。
“啊……啊啊啊……”她发出了一连串的娇喘声,几乎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嫣儿……”他亲昵地唤着她,整个身心都兴奋得绷紧了,他吻着她,贪婪地重重地吸吮了几下,“嫣儿……我也要来了……嗯啊……”
伴随他最后那一下猛进,她整个身体都瘫软了。她在他身下,有一种飘然出世的感觉。她躺在了一片随风轻浮的竹林,竹林里下满了雪,她就在其间,轻飘飘的摇荡着。雪花纷飞,飘落在她的身上却不会融化。她也丝毫不感到冷,只觉得异常的静谧和安乐自在。
“嫣儿?”
“好美。”她痴痴然,努力回味着那片竹林的美好,努力想要重新进入,只是……太难了,她不禁埋怨李承启,“都怪你。”
李承启莫名,直到听她说了自己的幻象之后,他才笑着抱紧她道:“我再来一次,再让你进入那片竹林如何?这一次,你带上我。”说罢他将自己尚且还够充实的硕大,快速地又一次挺到了她的身体里,不容她拒绝,紧紧地贴近她最深处的地方,惹得她好一声娇喘。
“侯爷,大平夫人……”这时,外头突然响起了守夜丫鬟的声音,她道:“霍护卫求见。”
“霍青?”沈嫣惊异地看着李承启。
李承启忙平复了欲丨火,快速退出她的身体,蹙眉起了身,“他定有要紧事找我。”
沈嫣忙拢了拢头发,跟着穿好了衣裳。她也要去前头看看,这么晚了霍青到访,究竟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霍青的神色依然那样冷俊不禁。见到李承启和沈嫣,他揖了揖礼便要说正经事。他也不在意沈嫣在场,径直告诉李承启:“元稹大师没有死。”
那日在靖远寺,智光方丈骗了所有人,他用别人的尸体,代替了元稹大师。而元稹大师则被现今的敏嘉皇太后给押解,秘密关押在了离皇宫不远处的一个不起眼的破庙里。霍青无意发现了这件事,还特地到破庙里查看了一番。他几经周折,终于在破庙的地下暗室,发现了被铁链缚住了手脚,但却安然无恙的元稹大师。
“元稹大师说,皇上和皇太后想从他那里得到一张宝藏图。有了这张宝藏图,就可以找到前朝留下的宝藏,还有那对传承了几千年的漆龙眼。”
“漆龙眼?”李承启听言一惊。
漆龙眼的传说,几乎人尽皆知。都说得漆龙眼者得天下,只是漆龙眼,早在前朝的时候就下落不明了。它怎会在前朝留下的宝藏之中?
“前朝惠帝行暴政,元稹大师的父亲遂偷走了漆龙眼,以动摇前朝社稷。”霍青说,“前朝果真灭亡,元稹大师的父亲心愿已了,但也十分惭愧,便将漆龙眼藏在了前朝留下的宝藏之中。”
得漆龙眼者得天下,是因为百姓相信这个传说。若新皇刘卓得到漆龙眼,那百姓就会打心底服他认他,而若李承启得到漆龙眼,那他来日造反,便可有一个顺应天意的由头。所以,李承启接下来要做的事,莫过于找到漆龙眼。
“元稹大师有没有说宝藏图在哪儿?”李承启问霍青。
“在端敬皇太后留下的那个锦盒当中。”
“那个锦盒……”李承启神色为难。那个锦盒,他已交给刘卓了。除了从锦盒底部掉出来的十字架他还悄悄留着,其他东西,他都没有。想要找到宝藏图,岂不是要将锦盒从刘卓那里拿回来?
“侯爷,”就在李承启为难之际,霍青将背后背着的包袱放在了桌上,很快从中拿出了那个锦盒,“我已让人偷偷拿出来了。”
李承启见了那锦盒,自是欣喜,他高兴地拍了一下霍青的肩膀,“做得好!”
沈嫣却不以为然,当即道:“皇上和太后若知道锦盒不见了,定会全力找寻。到时候,我们想要找寻宝藏,只怕步履维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