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泠然盯着祁天凌,好笑的反问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妾身根本就不知道王爷说的是什么,可是王爷张口闭口就是贱人,妾身十分好奇啊,王爷娶个贱人回家,那么您又成了什么人?”
祁天凌皱着眉头,愤恨的看着越泠然,阴狠道:“你在骂本王?”
越泠然垂首道:“王爷想多了,妾身绝无此意,是王爷自己如此说的。”
祁天凌甩了甩衣袖,怒道:“你不用伶牙俐齿,本王若是查出来是你做的,定然不会饶了你。”
祁天凌的威胁意味十足,越泠然亦是笑了笑,满不在乎的看着他,缓缓开口道:“王爷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你每日·都把目光放在妾身身上,又有什么用?”
祁天凌怒不可遏的看着越泠然,随后咬牙切齿道:“你可别忘了,本王的前途跟你的命运息息相关,若是本王倒了,你又能拿到什么好处?别忘了,皇城中可是人人都知道你是本王的侧妃。”
越泠然满不在乎的一笑,并未回答祁天凌的话。这让祁天凌更是气闷,无论他说什么,越泠然都是这样一副淡定的样子,他转身拂袖而去,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既然越泠然的嘴里问不出什么来,他只好先处理其他的事情。
这一次,他在朝中勾结的那些大臣,几乎全被皇上连根拔起,就连他在入狱期间,在禁卫军中安插的侍卫,都折损了大半,而且,并未查出来是谁干的,不过他想的,不是越家就是冷子修,如今皇城中还人人都在传,越丞相夜半给冷子修送去了一位天仙美女,他喜欢的紧,如今二殿下更是扬言要与越丞相交好。
而人人都知道,冷子修不近,这可是三国闻名的事情,如今就连离国太子听到了消息,都亲自来派人查探,自己的皇弟是不是真的愿意接触了女人。不少人都以为冷子修有龙阳之好,可是祁天凌知道,他爱惨了轩辕茑萝,这些年,即使轩辕茑萝已经是他的妻子,可是冷子修却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关注,就连轩辕茑萝死了之后,他都依然没能放下。
而越丞相到底是送去了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冷子修看上眼?祁天凌如今,身边已经没了可用之人,千刀还被他关着,说起千刀,还是冯安派人抓回来的,冷七那个鬼样子也问不出什么来,祁天凌只好找来了冯安,问道:“最近府里的事情,你都说一下。”
冯安恭谨道:“千刀侍卫倒是没有什么,在地牢里一直很老实。”
祁天凌点头“恩”了一声,道:“他倒是忠心,若是没了玉儿那个贱人······”说到这里,祁天凌摆了摆手道:“罢了,你且说说旁的,侧妃在这几日·可是有什么动静?”
冯安摇了摇头,道:“侧妃一直在府里,前阵子侧妃病了几日,一直高烧不退,后来庶妃还去景园大闹了一番,先是被侧妃的丫头赶了回来,水姚姑娘许是下手没个轻重,给庶妃伤着了,所以,庶妃之后又去大闹了一番,侧妃娘娘虽然病着,便屏退了下人,在她的屋子里关门教育庶妃,至于后来什么情况,老奴也不清楚,只知道,后来王府解禁了,侧妃把庶妃送回了越府,并叮嘱没有她的命令,不许庶妃回府了。”
祁天凌一愣,惊讶道:“竟然有这种事情?那越家那边呢?可有说此事有什么不妥?庶妃是什么时候被送回越府的?”
祁天凌突然把庶妃回府的事情和越丞相送给冷子修的美人儿联系到了一起,他之前从未听过越府有什么天仙似得美女,要说美女,如今轩辕茑萝死了,越泠然的容貌自然是上乘,除了越泠然,还有一个,便是越丞相的二女儿,不过,她们姐妹两个双双嫁到了息王府,祁天凌怎么也不会把越丞相送到二殿下那里的美人儿跟他的妾室关联到一起。
可是转念一想,冷子修是什么人?可是什么女人都能入得了他的眼?可是若是给他祁天凌盖个绿帽子,他定然是喜欢的,冷子修如今可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打击他的机会。而偏偏巧这个时候,越泠然把越梓柔送回了越府,这是什么意思?
祁天凌想到这里,心中一突,就算是他没碰过的女人,也绝对不能给了冷子修去。
他站起身,觉得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回越府。
可是转念一想,他不能一个人过去,越丞相的脾气他是知道的,从前因为越家两姐妹的事情,便对他一直都不满,若是这个时候,他单枪匹马过去了,越丞相若是不给好脸色,他也面色无光,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想起了越泠然,若是把越泠然带回去了的话,情况定然是不太一样的,可是他又想起了一件事,他刚刚和越泠然闹得很不愉快。想到这里,祁天凌抬头看了一眼冯安,淡淡道:“你去吩咐侧妃,让她换好衣服跟本王去越家。”
冯安微微皱眉,祁天凌却又道:“无论如何,都要让她一定要跟本王过去,有要事。”
冯安踌躇须臾,开口问道:“王爷,您方才在景园大闹,侧妃心里应该是不大舒服了,这个时候,您好言相劝亲自去请的话······”冯安自然是不想接这个活的,若是他去了,侧妃是去还是不去?到时候他若是办事不力,祁天凌定然觉得他办事不力,可是侧妃若是顾及他的面子跟着王爷去了越家,也不是一个好结果。
想到这里,冯安急忙推月兑了这个事,祁天凌也不想去景园请越泠然,越泠然什么脾气,他又不是不知道,刚刚他和越泠然闹成那样。他叹了口气,冯安年岁也大了,他也不好为难,只好叹了口气,道:“那本王去吧。”
而越泠然根本没有想过祁天凌还会回来,祁天凌刚刚走到门口,便听到越泠然对着她说道:“日后王爷过来的时候,都派人拦一下,直接出来质问我,算什么事,你们谁拦不住,我就唯你们是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