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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鸿卓脸色铁青,他一边指着越君浩,一边怒斥道:“你这是在违抗为父的命令?”
越君浩看了一眼手上还带着血的剑,突然邪魅的笑道:“方才父亲也不许儿子杀了许太医,儿子还是杀了,如今,父亲要带轻歌这个小贱人走,也要看我的剑同不同意。”
在越鸿卓来之前,越泠然其实本打算,拿出一系列证据证明越鸿卓就是还是越夫人的那个凶手。
永乐姑姑看着镜中的浅碧,般般入画、白璧无暇,当真是极美。
“等会儿见了门主,千万要记得我叮嘱过的。”永乐姑姑吩咐道。
浅碧心里紧张,虽然极其不愿意,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她尽量给了永乐姑姑一个安心的笑容,便起身欲走。
银针藏在袖口,若是可以的话,她便扎晕了门主。然而这件事,她还不想让永乐姑姑知道。
永乐笑着说道:“快去吧,别让门主等急了。”
浅碧点头称是,便急忙走去门主的房间。
刚走到门主房间门口,便闻到了檀香的味道。在浅碧的印象里,门主向来不喜香料,身上也没有任何的香料的味道。
怎么今日?
虽然心有疑虑,但是浅碧还是敲了敲门。
白龙听到敲门声,更是欣喜若狂,脑海中浮现出和浅碧缠绵的景象,便浑身一紧。他难掩住喜悦,尽量用门主的声音平静的说道:“进来吧。”
浅碧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行了大礼,恭谨的说道:“拜见门主。”
白龙紧握成拳,他假扮门主也不是这一日两日,自然一时之间让浅碧瞧不出破绽。他心里冷哼道:“小美人儿,今晚看你往哪跑。”然而面上却依然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正襟危坐的坐在那里。
浅碧半跪着好一会儿,也不见“门主”有什么动静,小心的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却看到门主眼光炽热的看着她,一时间便乱了心神。
难道今日她躲不过了吗?
“不知门主找浅碧来所为何事?”浅碧小心翼翼的问道。
白龙的脸上显现出狂邪的笑意,缓缓走到浅碧的身边,亲手扶起了她,掩饰不住的急切,急忙的就模上了浅碧的手,不停的摩挲着,色急的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最近想起你就茶不思饭不想的。”
浅碧印象中的门主可从来不会这样同她说话,而且他的身上有一股股淡淡的檀香味,浅碧自幼和永乐姑姑接触各色毒药,对药物敏感,对味道更是敏感。
一个人什么情况下会改变自身的味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或者,他不是本人?
而后者,是极有可能的。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门主,那么门主又去哪了?
眼见“门主”的手就要模上浅碧的胸,浅碧对着他妖娆的一笑,闪过身道:“春宵苦短,门主何必着急?”
声音娇女敕又极具诱惑力,白龙浑身一阵,下面早已经坚硬,他色急的点了点头,道:“美人说的不错,不知你又有何花招?”
果真不是门主,因为门主不会叫她“美人”。一个人的味道会变,难道性子也会变?
浅碧嘴角一动,回了“门主”一个暖暖的,魅惑的笑容,随即手臂攀上了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耳边轻声道:“不如来和属下玩玩针灸?”
针灸?白龙闻言一动,他现在浑身上下都热的紧,浅碧说什么,他都不会放在心里,因为他觉得无论如何,这丫头都不敢拿他怎么样,毕竟他是“门主”。
白龙笑得开心极了,似乎浅碧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他微一运力,一手把浅碧圈进怀里,一手便作势要伸进浅碧身前的衣襟中。浅碧见状不好,将早已经准备好的银针,扎入“门主”的要穴。
白龙几乎是没来的及反应,便已经晕死过去。
见四下无人,浅碧急忙将“门主”扶上了床,她仔细的盯着他的脸,似乎想要看出有什么不同之处,然而仔细盯了好久,也未曾看出其中有什么问题。
她使劲的侧开他的脸,用银针扎了过去,居然没有出血!!!
她猜的不错,这果然是一张假脸。
她暗暗用力,撕开了那张面具,露出的居然是白龙的脸。
右护法白龙,可是门主最为信任的属下,现在白龙冒名顶替,那么真正的门主去了哪里?
到底是门主授意他如此说?还是白龙自己所为?
目前所有的情况都只是猜测,还好今日她机谨,要不然就要委身于这个色胆包天的无耻之徒了。
浅碧又扎了白龙的睡穴,睡不过十二个时辰是起不来的。即便如此,还是不解恨,奈何他到底在门主甚有威望,浅碧一时还不能拿他怎么办。
罢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之事,浅碧早晚要向他讨回来。
前世到底是她事事宽和,最后到底也没落个好下场。这一世,欺负她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
本想就此离去,可是想起今日的事,浅碧还是有些不甘心。回头狠狠的瞪了白龙一眼,拿出怀里的药丸,给白龙喂了下去。
这个药丸能让白龙三日内奇痒无比,无药可医。犯下如此恶事,也该让他尝尝苦头。
浅碧冷哼了一声,便退出了门主房里。
而黑暗中一个人影,早已经看清了事情的全部经过,而浅碧和睡梦中的白龙,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浅碧回房的时候,永乐姑姑还没睡。见浅碧这么早便会来,也是吃了一惊。她急忙拽过浅碧,惊讶的问道:“怎么会来这般早?难道门主这一次又没碰你?”
浅碧闻言早已经是黑了一张脸,冷哼道:“若是门主也就罢了,是白龙那个色胚。”
永乐极少见浅碧发火,这一次想必是遇到了什么事。她也沉下脸来,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浅碧气鼓鼓的喝了一口茶,便将事情的经过都和永乐姑姑说了。
永乐一听,脸色一黑,手紧紧的抓住桌角,似乎微一用力就能将桌子捏碎。
“想不到白龙这个狗贼竟然如此色胆包天,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等门主回来,咱们必将这件事禀告门主,看门主到时候如何收拾他。”
浅碧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反问道:“姑姑,会不会这件事情就是门主授意呢?白龙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会······”
“不可能。”永乐姑姑坚定的打断浅碧,她是过来人,自然看得出门主对浅碧的情意。
今日的事,是她不对,若是她早点看出门主的不对劲,也不会让浅碧受这样的委屈。
永乐向来不会安慰人,她拍了拍浅碧的肩膀,道:“你放心,等门主回来,姑姑定让白龙给你一个交代的。”
而今日之事,随着飞鸽已经传到了南国皇城宁寰宇接到信的第一刻,便怒从心起,将茶杯狠狠的摔到墙上,甩上一堆茶渍,大声怒吼道:“白龙到底有几个胆子,居然还碰本座的女人。”
红叶闻言一愣,有一瞬的惊讶和嫉妒,然而转瞬即逝,急忙帮着收拾地上的残片。
红叶是宁寰宇多年的贴身侍女,一身武艺不亚于暗影门的杀手,多年来不动声色,忠心耿耿,深得宁寰宇的信任。
这一次,宁寰宇入南国皇城,本是机密,却单单带了红叶一人,足以证明宁寰宇对她的信任。
而女人的忠心,大多来自于感情,要么是爱情,要么是恩情。而红叶,则属于第一种。
红叶盯着地上的碎片凝了凝,似乎在想些什么,片刻后,她将残片悉数收拾起来,不动声色的退出了房间。而退出房间后,她回头凝视着门主的房间,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心,却又闪过一丝认命。
当夜,宁寰宇给南国皇帝祁天凌留一封信后,便彻夜赶回了暗影门。如果他不亲自处理这件事,那么,万一到时候浅碧真的从了白龙。只要一想到那种可能,宁寰宇便难受的厉害。
甚至,他都不敢再想。
次日清晨,浅碧早早的起床。和浅碧一同起床的,还有永乐姑姑。
永乐姑姑彻夜难眠,白龙可是宁寰宇的心月复,这心月复和女人孰轻孰重,一时间永乐姑姑也不可断定。白龙,暗影门内人尽皆知。
当年,宁老门主在的时候,也有把女杀手送给属下的先例。
浅碧如此清白的女儿家,若是被白龙那种人糟蹋了,想到这里,永乐姑姑一夜未睡好。
同样没有睡好的,还有浅碧。
这一夜,她想到了无数种可能。这万一,到时候,白龙非要侵犯她不可的话,她要如何抵抗?
永乐姑姑进来的时候,浅碧也是刚起,看见永乐姑姑也是顶着黑眼圈,心下了然,问道:“姑姑可是昨夜没有睡好?”
永乐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门主什么时候回来,等时辰一过,右护法醒来,到时候怕是······”
浅碧微微皱眉,指甲嵌进肉里,微微有些疼。
说话间,永乐从怀里拿出了一枚药丸,放到浅碧的手里,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后,才悄声叮嘱道:“我昨夜想了一夜,也没能想出什么应对的法子,若是到时候,白龙非要轻薄了你去,你也莫要惊慌,服下这个药丸,便可假死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内,我若能安然送你出去,自然是好,若是送不出去,我也不知道有何法子了。”
浅碧盯着永乐姑姑手里的药丸直发呆,这些年,她跟在永乐姑姑的身边,她向来面冷心热。虽然对她严厉,可是私底下,却是关心的紧。
如今遇到了这样的事,她也能为她着想,当真是感动。
浅碧缓缓的接过那药丸,眼里有晶莹闪过,收起来,放在怀里。
“但愿这一次,我还能安稳度过。”浅碧缓缓开口道。
永乐也叹了口气,盯着窗外阴沉的天气,沉默不语。
而另一边,宁寰宇赶到的时候,白龙还在沉睡着。
看着白龙如此模样躺在他的床上,宁寰宇整个人都火冒三丈。叮嘱道:“把他给我整起来。”
红叶闻言急忙上前探了一下,用银针狠狠的扎了白龙的人中,白龙这才惊醒。
天已经大亮,屋内除了有脸色阴沉的门主,还有红叶、明朗等人。
白龙急忙跪下,道:“属下不知门主回来,失礼之处,还望门主见怪。”
宁寰宇脸色阴沉的看着他,双手紧握成拳,面色因为刚刚路途的奔波也有些苍白。
白龙小心的看了一眼门主,自然看到那神色,慌张的低下了头。白龙的印象只有昨夜叫浅碧前来,那他到底有没有睡了浅碧?
想到这里,白龙也头皮发麻,什么都想不起来。
“门主不是要去十天之久,怎么才不过三日便回来了?”白龙小心的问道。
“本座若是不会来,你是不是可以在门里为所欲为了?”说罢,宁寰宇阴狠的盯着白龙,要不是白龙曾经跟着他出生入死,宁寰宇此刻真的连杀了他的心都有。
白龙向来没有见到宁寰宇发这样大的火,哆哆嗦嗦的跪在那里,小心看向一旁的明朗,求救的递了一个眼神。
明朗恨铁不成钢的白了白龙一眼,似乎并没有帮他的打算。
自作孽,不可活。
宁寰宇喝了一口红叶递上来的热茶,还没有叫白龙起身的打算,便吩咐道:“红叶,你且去看看浅碧姑娘和永乐有没有起来,若是起来,叫他们过来一趟。”
红叶点头称是。
红叶来到碧血阁的时候,浅碧和永乐正在用早膳。红叶脸色冷冷的说道:“永乐,浅碧姑娘,门主有请。”
永乐和浅碧听闻此话,皆是一惊,面面相觑。白龙居然这么快就醒了?
浅碧一下子脸色苍白,紧握住永乐的手,永乐回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似乎想说:“一切有我。”
红叶依旧是面色清冷的看着二人,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麻烦二位可要快一点,门主可等不起。”宁寰宇的手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