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太祖 第四十三章 忤逆子奸母弑父

作者 : 樱花儿

第四十三章忤逆子奸母弑父

酒人躲在一旁,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个人不对劲儿。

“公子,你别生气。你瞧我这张破嘴,净胡说八道”。萧薹哂狠狠地掌掴自已。

“这银子你先花着,明日一早,我打发人选牛羊各百头送到你府上”。

萧薹哂有些犹豫:“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我咬咬牙,再给你加上一百头骆驼,你看如何”?耶律滑哥拍了拍萧薹哂的肩膀。

萧薹哂奸笑一声。“得,我干”!

耶律滑哥又把酒皮囊端了起来。

萧薹哂:“不过……”

“瞧,傻眼了吧。你暂且不要胡思乱想,往后一切有我呢”!耶律滑哥怕萧薹哂把握不住自己,连连劝道。

“我是说,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lt多牲畜哇”。

“跟着姐夫干,以后,还怕没好日子过吗”?耶律滑哥与萧薹哂论起了哥们。

“我发大财喽”!萧薹哂贪婪地咽下唾液。

“嘿嘿,有时候,这****运来了,想挡也挡不住”。耶律滑哥顺着杆儿往上爬。

“嗯。何时动手”?

“事不宜迟,今晚亥时动手为宜”。耶律滑哥眼里充满了杀气,将自己的嘴巴凑近了萧薹哂。

“这么急”?

“夜长梦多哇,免得走漏了风声。若是坏了大事儿,你和我,还有你姐姐,谁他娘的也别想活”。

萧薹哂一惊。

耶律滑哥立马站起身来,交与萧薹哂一个黄麻布包。

萧薹哂站起身来,奸笑着端起陶碗。两人同时撞杯,酒碗见底。

酒人一惊,悄悄地离开。

时间真快,转瞬间到了黄昏。

此时,天空中繁星点点。萧薹哂手里拿着一块黄麻布包裹着几块牛排来到萧玉姑寝帐外。

萧薹哂试探性地向侍卫面前扔过一块小石头。

于越侍卫转过身去观察动静。

小黑警惕地吠叫了起来。

萧薹哂小心翼翼地将黄麻布包打开,然后将浸过毒液的牛排摆放在地面上。

小黑警觉地闻了闻牛排,然后摇着尾巴走开了。

就在小黑嗅牛排之际,萧薹哂躲过了小黑,一闪身进了萧玉姑的寝帐。

于越耶律释鲁疲乏地躺在了羊毛毡子上迷糊着。

萧玉姑害怕耶律释鲁过早睡去,于是沏了一碗热女乃茶。“老爷,您起身喝杯热女乃茶吧”。

耶律释鲁懒洋洋地坐了起来,端起了热女乃茶。

萧薹哂兴致勃勃地进入大帐。

“萧薹哂拜见于越大人”。萧薹哂说着礼貌地向耶律释鲁行抱胸礼、鞠躬礼。

耶律释鲁将热女乃茶放了回去。

“哎呦,我的兄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萧玉姑佯装惊讶迎上前去。

“想姐姐了,就来了”!萧薹哂有些羞涩,低着头说道。

耶律释鲁豪爽地说道“薹哂呀,你坐下来说话,自家兄弟,哪来那么多礼数”。

萧薹哂满面春风,像个贵客一般,坐了下来。

“薹哂兄弟,近来可好”?

“咱一个普通庶民,生活呢,紧紧巴巴,也好不到哪儿去”。

萧玉姑忙接上话茬:“兄弟,你呀,忒外道。以后缺啥少啥的,就到姐姐这儿来拿”。

“堂堂五尺爷们,我哪里好意思张这个口呢”?

“去,给我们哥俩儿备点下酒菜,我们喝上几口”。

“那敢情好,谢谢于越大人”。

“你别一口一个于越大人的,叫姐夫”。

“诺,姐夫”。

“这才像是一家人的样子”。

萧薹哂的眼珠子叽噜咕噜地转着,心说,下手的机会来了。

萧玉姑端来一盘子切牛毽子肉,一盆热气腾腾的羊杂碎汤,还有一壶菊花儿酒。

“薹哂兄弟,这一晃儿,足有半年时辰没见到你了”。

“是啊,时光无情呀,姐夫,这日子过得真快”!

“来,先坐下。薹哂兄弟,这菊花儿酒是大小二黄.室韦部新进贡的,味道好极了。我平日里也舍不得喝,来,咱哥俩儿先喝上一坛子暖暖身子”。

萧玉姑特意摆放了两只玛瑙碗和几把刀叉。

萧薹哂向狗一般,把鼻子向前嗅去,呷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儿。

“这酒的味道的确与众不同”。

“是啊,昨个儿,大小二黄.室韦部送来了几坛子菊花儿酒,这酒的味道可是比我这儿酿的羊羔子酒美味了许多。一会儿,你带上两坛子酒回家,没事儿的时候,喝上几口,也好提提神。

“那敢情好,谢过姐夫”。

萧薹哂见耶律释鲁对自己这么好,动了恻隐之心,不忍下手。心说:姐夫对我这么好,我还是放他一马。见萧薹哂愣愣地出神,萧玉姑倒是如急得热锅上的蚂蚁。

“薹哂兄弟,你帮姐姐拿点酒去”。

萧薹哂跟着萧玉姑来到帐外。

“姐姐,姐夫对我这么好,我下不了手哇”。

“窝囊废,姐姐现在没有退路了”。

“姐夫对咱们这么好,你为什么非要置他于死地呢”?萧玉姑见萧薹哂举棋不定,举手就打。

“没出息”。

这时,耶律滑哥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这世上啥都有卖的,就是没卖后悔药的”。

萧薹哂倒退了几步,捂住了自己火辣辣的脸。

“这个……”

“你别婆婆妈妈的,说句痛快话”。

耶律滑哥掏出小鱼刀,对准了萧薹哂。

萧薹哂有些绝望的眼神看着耶律滑哥与萧玉姑,此时,他明白了一切。

“咱们快进去吧,时间长了,老犟驴会起疑心的”。

萧薹哂无奈,在耶律滑哥和萧玉姑的逼迫下,又重新回到了大帐内。

大帐内,耶律释鲁已经等不及了。

“薹哂兄弟,快坐下,咱们接着喝”。

耶律释鲁瞧着萧薹哂被打得发红的脸颊起了疑心。

“咦,薹哂兄弟,你刚才出去时脸还好好的,这么一会子,咋就肿起来了”?

“啊?刚才喝了点酒,怕是出去受了点风寒,不碍事的”。

萧玉姑怕耶律释鲁起了疑心,突然,她失手将酒水弄翻,酒水洒在了耶律释鲁的袍子上。

耶律释鲁皱了皱眉,用袖子拂去了酒水。

“老爷,您的袍子脏了,是妾身不小心,妾身该死”。

“你也不必自责,薹哂兄弟,我去去就来,换件袍子,你先慢慢用着”。

萧玉姑看着耶律释鲁的酒碗,向萧薹哂使了一个眼神儿。

萧薹哂哆哆嗦嗦,拿出黄麻布包,打开,向耶律释鲁的酒碗里抖入一些粉末。

耶律释鲁满面春风,回到了酒桌。

萧玉姑夸赞:“老爷穿上这件袍子,显得更精神了”。

萧薹哂惊魂未定,将黄麻布包悄悄塞进袖口里。

“是啊,姐夫穿上这件袍子,更显得英俊,年轻了许多,比我这做弟弟的还年轻呢”!

“你们姐弟俩专门来哄我开心,是不是”?

耶律释鲁高兴地举起玛瑙碗一饮而尽。

萧薹哂惊得是目瞪口呆,想喊,已经来不及了。

过了一会儿,耶律释鲁只觉得肚子剧痛难忍。

“你,你们”!

耶律释鲁捂着肚子,嘴角流出血痕,慢慢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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