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钟瘸子可舍不得就这么放走一文钱买来的美人儿,虽然娘的话要听,可他压抑许久的欲.望也得发泄了才是。
关好门,送钟老太回了房,钟瘸子准备等到晚上的时候就对娇滴滴的美人下手,圆了他这个老光棍三十几年的梦。
而这时,焦急的小王爷正拽着缰绳朝偏远的郊外飞驰而去。
早上夏姑娘离开之后,他刚用内功压制了体内涌动的血气,便有一团草纸朝他飞来,展开一看,竟写着:“夏夕雾有难,速去南郊村落救她!”
起初他以为是人恶作剧,可去夏家西院的楼阁探寻了一番,并没有在她房里找到人。而冷家,自然也没有她的身影。
当下便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便骑马朝南郊赶去。
南郊的村落坐落在河岸边,不少妇人在河滩上洗衣服,忽然瞧见俊俏公子策马而来,忍不住都朝他看去。
夜一不悦地皱紧了眉,犹豫了一下,还是下马问道她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及笄的姑娘被带到这里。
几个妇人讨论了半晌,才回答他说:“今早倒是看见钟瘸子和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推着盖满干草的牛车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公子要找的人。”
一个妇人插话道:“不过那个姑娘正午的时候匆匆忙忙地走了,穿的是碧绿色的粗布衣裳。”
碧绿色粗布衣裳……
夏姑娘早上来找他的时候穿的可是淡黄色的轻容纱衣,不过那辆盖满干草的牛车倒是很可疑。
于是问了钟瘸子家的住处,迎着沉沦的斜阳牵马朝里走。
村子里的路都是泥泞小路,一个不注意就会滑倒,再加上两道挨得紧密的农田,根本不适合骑马。
从收到那张纸条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日的时间,夜一越发觉得夏姑娘是真的出事了,索性将马套在树干上,足尖点地,跃身朝钟瘸子家赶去。
就在夜一去救夏姑娘的时候,夏家也炸开了锅。
去敲门叫姑娘吃早饭的小桃半天也没得到姑娘的回应,想着她是不是还在睡懒觉,便又等了一个时辰,可一直到了正午,都没得到姑娘的回应。屋子里安静得诡异极了,小桃担心姑娘出事,便叫家丁过来撞开了门,可房间里空无一人,姑娘凭空消失了!
赶紧把这件事禀报了夏夫人,心急如焚的夏夫人也顾不得惩罚夏姑娘院儿里的下人,带了人亲自出去找。
可一直找到天黑,都没有头绪。
小桃跟在一群人的身后,路过莲心客栈的时候,她停下脚步,朝三楼看去,心里隐约猜想,夏姑娘会不会是和夜公子偷偷私奔了呢?
这般想着,便悄悄月兑离了人群,跑去问店里的掌柜有没有瞧见自家姑娘。这人来人往的,他怎会有印象,只摇摇头说不知道。
小桃咬咬牙,一口气冲上了三楼夜一住的房间,重重拍了好一会儿门也不见人来。
这时送酒水的小二路过,便顺口提醒她:“姑娘,别敲了,住这间的客人早上就出门了,还没回来。”
小桃拽住他:“可是退房了?”
小二摇头:“没有。”
“那这位公子身边可有跟着一位跟我一般大的姑娘?”小桃继续追问。
“没有,我记得清楚,这位爷是一个人出门的。”小二说完便急急忙忙走了。
小桃心里一沉,若是姑娘和夜公子私奔了说明她很安全,可现在看来,定是出了大事。神色恍惚地下了楼,茫然站在街头,也不知何处去寻。
天已经黑透了,钟瘸子吃过饭,想着自己的娇妻一天都没进食了,便端了一碗青菜稀饭过去。
去粮房的路上,想了想,从袖子里掏出那包药,倒了进去,又用勺子搅匀了,这才快步朝粮房门前走去。
粮房里没有灯,屋外透进来的光,钟瘸子瞧见自己买来的娇妻不见了!
这一惊,手里的碗就哗啦坠地。
这门还锁着的,娇妻也被绑了手脚,怎么会不见了呢?!
正纳闷着,便往屋子里走了两步,也就是这个时候,从一旁窜出来一团黑影,朝他身上狠狠撞去。
钟瘸子被撞个猝不及防,腿脚又不利索,便一**跌坐在地上。
抬眼一看,正是他买的小娇妻,腿上绑着的绳子不知怎的不见了,但手上还绑着,嘴里的白布也没摘下来,看样子她是费了一下午的时间来磨脚上的麻绳啊。
回过神来,便瞧见夏姑娘要往外跑,钟瘸子虽然瘸了一条腿,但毕竟是庄户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腿上力气小,不代表手上力气也小。
一手撑地,钟瘸子麻溜地又站了起来,顺手拽了地上的干柴棍就朝夏姑娘后脑勺扔过去。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虽然没打中后脑勺,但夏姑娘还是被打得摔在了地上。
趁着这个空挡,钟瘸子猛地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照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我呸!还想跑!”
夏姑娘只觉得眼前黑了黑,好一会儿没缓过神来。
庄户人的手劲儿大,掐着她的脖子用粗鄙下流的话骂道:“老子费了好些力气把你弄回来,俺娘不让你做俺媳妇儿,可俺不能白白花钱呐。要是不把俺伺候舒服了,你别想走出这个村子!”
说着,便拽了她的衣领,只微微用力就将轻容纱衣给撕破了一层。
夏姑娘心里一惊,后悔刚才没把他给撞晕过去。现在她被钟瘸子压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
难道就要被这种畜生给玷污了吗?
她绝不!
死死闭着眼睛,她在心里呼唤着神仙,她要立刻、马上转生!神仙只给了她珠子,怎么个转生法还没告诉她呢,她只求这时候那神仙不要掉链子。
可在心里呼喊了半晌也没动静,而钟瘸子的那张臭嘴却越凑越近:“俺娘说你是富家小姐,那又如何,俺没钱,还不是照样睡你们这些精贵的小姐。哼!”
也许是仇富心理作祟,钟瘸子此刻有种小人得势的感觉。裂开嘴,颇为得意地笑了。
夏姑娘看着他露出来的黄板牙,也不知道多久没刷过牙了,臭气熏天,她险些没吐出来。
“俺娘让我放你离开,俺才没那么傻,等俺睡了你,就把你带到山上的木屋里关着,等你给俺生了娃,看你还舍不舍不得走。”钟瘸子yin笑着,盯着她雪白的颈子就要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