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晓急忙搭上南宫月的左手腕,为南宫月诊起脉来。
过了一会,沐晓放下南宫月的手,转头对身后的汉东渊说道:“二爷,她是因为失血过多,才会导致的晕厥。待会我回去开些补血的药,服下就没事了。”
“那你快去快回。”汉东渊吩咐道。
沐晓挎了药箱子退了下去。
从沐晓口中得知了她的晕厥原因,此刻汉东渊脸上的忧虑这才退下了一些。
看着汉东渊的担忧的眼神,秦千寻问道:“二爷,这是怎么回事?”
“她,也许是南宫家的小姐。”汉东渊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来,只不过,在这个时候,却是冒出了不怀好意的涵义。
“既然如此,为何二爷要出手相助?”对于这一点,秦千寻更为不明起来。按理来说,若果她真是被灭门的南宫家的小姐南宫月的话,难道不是应该见死不救的吗?对于外间的事情,他秦千寻,可是个顺风耳,消息灵通得很。虽然时间多是身处在这深山之中,只不过,他要是想获取外间的消息倒是也不难。
“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打算。”汉东渊说道,“千寻,马上去查,看有没有南宫家小姐画像之类的。还有,这件事情不能假手于他人,你亲自去办。”
“属下这就去办!”秦千寻立马答应了。他现在意识到,也许二爷这么做,是有他的深层含义的。单是查画像这件事情,就交给他来做,便可以知道二爷现在对此事的重视态度了。这么一件小事,其实大可以吩咐其他小兵去做,可是现在二爷居然让他亲自去,只怕是担心若然那姑娘真的是南宫家的小姐的话,二爷是要为此事保密的。
虽然不知道二爷心中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可是作为一名忠诚的属下,秦千寻还是没有任何异议便动身去办。没过多久,秦千寻便带着南宫家小姐的画像回来了。经确认,汉东渊终于知道,她,果然是南宫家南宫诀的唯一的女儿南宫月!
太阳已经下山了,已经喂她喝完了药,估模着这个时候也应该醒了,可是此刻汉东渊发现她还是这么安静地躺着。看着她那在睡梦中还是紧蹙着的眉头,汉东渊的内心有一股冲动,想要伸出手去帮她抚平那紧蹙的眉头。可是伸出的手,就这么停留在虚空中,最后还是缓缓地放了下来。
仇恨,果然是要不得。虽然这仇不是她结下的,可这和她爹爹可是紧密相关得很。
“来人!”汉东渊大声喊道。
随着他的声音响起,外间立刻走入了两名卫兵。“二爷,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的吗?”。
“把她抬进大牢。”这一刻,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是却是无比的坚决。
“这”二个士兵听到二爷的命令,顿时面面相窥起来。二爷这是怎么了?亲自背了一个姑娘回来,还让军医给开药,对她那么照顾,现在居然变脸让他们把这娇滴滴的姑娘关到那不是人待的大牢之内?
疑惑啊疑惑,纵然如此,两个兵士还是什么都不敢问,唯有听从汉东渊的命令。
当南宫月睁开双眼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身处在大牢之内。
难道自己已经被昨晚追杀她的人抓住了?南宫月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可是,转而一想,这不可能。因为昨晚的人,可没打算是要留南宫家任何人的活口,要是她真的被他们发现的话,那伙凶徒肯定会直接取了她的性命,不可能还花那个心思将她关在大牢之内。
想到这里,南宫月的心,于是也慢慢地淡定了下来。看来,对于某些人来说,或许她还有什么用处,这才会被人关在大牢之内。
不过,在她的印象中,她记得她是跟着胡须男要离家避祸的,而现在为何却是不见他的人影?还有,这里到底是哪里?
“姑娘,你醒啦!”看到她醒过来,守着大牢的兵士却甚为客气地过来打招呼,并且转头吩咐另外的兵士,“马上去通报二爷,就说她醒了。”
看着那兵士离开去报告那所谓的二爷,南宫月却是更为疑惑。“二爷,是谁?”
“姑娘,我们二爷都亲自把你背到我们军营,还亲自给你喂药,你居然不知道我们二爷是谁么?”守卫顿时讶异起来。
难道是他?南宫月想起那个被薛大娘唤为东渊的家伙,那个胡须男,难道就是他口中的二爷?既然如此的话,那为何要将她关在大牢内?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你放心吧,我们二爷并不是什么坏人,现在把你关在这里,也许真的是你做错了什么了。待会二爷来了,你就朝二爷服个软,相信二爷会放了你的。”守卫大叔耿耿嘱咐起来。“二爷他啊,也是个直肠子,也没有处过姑娘,更别说怎么和姑娘相处了,他要是得罪了姑娘,姑娘也莫气,多担待一些才是。二爷这么多年来,一个人也不容易”
那守卫继续絮絮叨叨地不住地说着,也不管南宫月有没有在听,径直说了开去。
听着他的话语,南宫月却是哭笑不得。听这大叔的语气,莫不是误会了什么不成正这么想着,便听到有人踏步进来的声音。南宫月转头看过去,顿时看到那挺拔的身影。
果然是他!汉东渊!
“为何关我在此处?”南宫月蹙眉问道。
“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应该回答我,可答应嫁我为妻?”汉东渊挑眉说道。
“你说什么?”南宫月讶异起来。这家伙葫芦里边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嫁我为妻,我便允你出来。”清脆的声音,掷地有声。
南宫月这次算是彻底惊呆了:“你这个疯子”
“我没疯,脑子清醒得很。”这一刻,从汉东渊口中所说出的话语却是冷冰冰的,不带任何的感情。是的,这就是他做下的决定,只有这么做,才可以继续折磨她,才可以继续消弥他心中对南宫诀的恨。这么多年来,这恨积累得太深,好像此刻才终于找到发泄的点。
“我反对。”也许是因为失血过多还在病中,也许是被他的话语打击到了,此刻南宫月的脸色一片惨白。“就算天下男人死光,我也不会嫁给你!”
“由不得你。”汉东渊冷冷扔下这句话,便慢慢转过身去,背对着南宫月,“虽然长相很美,可却是少了点柔和之意,罢了,等入了我门,再好好培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