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恨意地看着湖面的汉东渊忽然慢慢变得不安起来。等待了良久的汉东渊,忽然变焦躁了起来,放开了紧握的手心,撒开步子往湖边跑去,继而深呼吸一口空气身子一跃往南宫月落水的地方跳了下去。
在水中看到往水底下慢慢沉落下去的南宫月的身影,她无力挣扎的样子,无来由地让汉东渊觉得心中一疼。生怕她出了事情的汉东渊急忙往她的方向游了过去,不多时便来到了南宫月的身边,将她环抱住,继而往她口中输入空气。继而,看到南宫月睁开的双眼,这才安心地抱着她往水面而去。
才到湖边,南宫月便要挣月兑他的怀抱,可是现在的汉东渊却是紧紧地抱着她,力度很大,南宫月根本没有办法挣月兑开来。
再一次,被他从水中救出来。
只是这一次,是他害她落水的。而他,倒不如就那样任她死了便好,为何又要救他,他到底想要怎么样!南宫月气鼓鼓地瞪着面前的男子。他的做法,分明就是打你一顿再给糖果的做法。这样的他,让她觉得很可恶。
“你要带我去哪里?”挣月兑不开他的怀抱的南宫月,看到汉东渊所走的地方居然不是那个从绝壁而下的石道,而是另外一边的林荫小径。
“呵呵”汉东渊冷淡地说道,“你是我的妾,自然是得跟我走。”
“既然如此,那我休了你,你便不再是我的夫君,这样,我总可以走了吧?”南宫月打着哆嗦说道。刚从水里边出来,再经过这凉快的山风吹拂,她感觉到了几分阴冷。
“你大胆!”汉东渊被激怒了,他还没有要休她的意思,她居然说要休了他?自古都是夫君休娘子的,哪有娘子休夫君之理。她为何一心想要逃离他?继而转念一想,汉东渊更为恼怒起来了!“你要休了我,跟适才那个男人一起生活?”
感觉到他眼中喷火的眼神的南宫月撇过脸去,不再看他一眼:“我与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有什么资格管?”
“就凭你是南宫月!”汉东渊急吼道,“南宫月,这辈子,你别想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除了我,你休想!”
“你这是何必呢?”南宫月忽然觉得心中极为的难受,眼中的泪水也滚落了下来,“我觉得自己只是一个被灭门的人,往后少不得过被追捕的日子,我害怕这样的自己,会给你带来麻烦,你懂不懂?也许,我这辈子适合一个人生活。不管你是恨我也好,还是有着别的原因将我困在你身边,为免日后麻烦,不如尽早让我离开,这样,对双方都好,不是吗?”。
从他莫名地想要娶她为妾的时候,聪慧的她早已然猜出来他娶她定然是因为一些不能说出口的原因。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他表现得这么恨她,她忽然明白了,也许她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倾泻恨意的道具而已。
“南宫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其实,在军营之时,我便已知道了。”汉东渊一边走一边说道,“所以,若然是因为身世的事情的话,那么,我可以忽略不计的。而你需要做的,就是待在我身边,这样也就够了。”
“原来,你早已然知道。”南宫月吃惊起来,这样说来,他何必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娶她?难道恨意对于他来说,已然可以抵消未来的所有风险?
“所以,只有我休你的道理,没有我被休的道理,明白?”汉东渊低头看着她的脸颊,湿漉漉的她的头发有几缕覆盖在她的脸上,他忍不住抽出一手来帮她整理到耳边。
“不管如何,还是谢谢你。”谢谢,在我最为困难的时候,谢谢有你的出现,这样我才能逃过一劫。南宫月的心,终究还是感动的。穿越之后,遇到这些乌龙的事情,自己都还没有适应这个新世界,便背负了那么多,幸好,有他。“既然要带我回去,那总要让我和韩夜打个招呼吧?不然他找不到我的话,会着急的。”
抱着她行走在林荫小道的汉东渊听到她提起那个男人,不禁皱起了眉头,想了想,终于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返身往绝壁上的屋子走去。
只是,汉东渊没有想到,他一转身,便被一柄剑给刺到了臂膀。要不是躲避及时的话,只怕这一剑会刺中他的胸口。
伤口很痛,可是汉东渊还是紧紧地抱着南宫月,防止她跌落在地上。
来者正是带着南宫月离开的男子韩夜。韩夜冷声说道:“放开她!”
“原来是你。”看清楚伤他之人之后,汉东渊的怒火也被撩起来了。“你来得正好,我们有事情找你。”
南宫月看到他的伤口在滴血,而韩夜却在害怕他会伤害她一般即将要再次出击,南宫月急忙挣月兑下地,站在一边说道:“韩夜,他是我的夫君,你放心吧。”
“夫君?”听闻南宫月的话,韩夜这才放下戒备,细细地打量起了面前的男子。“没想到,这么快便被追赶上来了。”看来,小月的夫君必然不是个寻常之人。
“他是谁?”汉东渊转头问着南宫月,怎么感觉如此熟悉?好像是在什么地方瞧见过一般?
“他,是南宫府的护卫韩夜,也是因为有他的保护,我才能从南宫府逃离出来。”南宫月说道。
“原来你是小月的护卫。”终于明白了这一点的汉东渊,终于开怀笑了起来,觉得他有熟悉之感,原来是因为之前曾经留意了一下通告墙上贴着的通缉令,那会在回渊府的时候,匆匆撇了一眼那通缉令。原来,贴在南宫月的通缉画像旁边的画像正是韩夜。这么近距离细细地一瞧,这才发觉真的是他。“她是要跟我回去的,而你,要作何打算?”
“你”韩夜眉头皱起来,“当真要带她回去?”
“千真万确,她是我的妾,只能待在我身边,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汉东渊一脸坚定地说道。
“可是,你可知道她背负了什么?”韩夜吃惊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不介意”汉东渊果断地说道。
话没说完,头部便受到强大力道的攻击,受到攻击的汉东渊便软软地倒在地上晕倒过去。
韩夜讶异地看着不知道何时站在汉东渊身后的南宫月,手中犹高举着一根木棒。
原来,将汉东渊打晕在地上的,正是南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