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崖顶,南宫月左右看了看路两头。往下是继续去寻东岛吹门红救二爷的路,往回走联合韩夜救二爷的路。
不知道掉下崖底之时,她推下马车的秦千寻以及薛铭怎样了,有没有逃出去寻吹门红,还是被抓住了?
在崖底已然耽搁了三日,按照他们的脚程,现在也已经到了京城,就算他们被抓住了,不能去通知吹门红,那她也不能再耽搁下去,应当立刻启程回京。
况且,师父说了,她现在足以可以救二爷出来。
当下南宫月不再迟疑,立刻朝着京城回路奔驰。
还没入京,临近京城,想了想,她还是蹲下来将泥巴涂在脸上,继而站在桥头等待。
正是中午时分,太阳虽然毒辣,可多的是赶着进城的人。
没过多久,南宫月便看到一伙十来人的商人团队拉着马匹过<来,她急忙跟在后面,把手搭在马车上低着头跟在马车后边走。
进城的时候官兵按例检查,许是走在前面的男子给了银子,旁边的官兵挥挥手,便让他们进城去了,果然是没费什么功夫就进去了。
待远离了官兵的视线,南宫月这才松开双手。
“姑娘,你”一男子居然过来握着她的手,“为何要借我队列入城?”
抬头细看,发现这男子是商队为首之人。南宫月轻轻用力,抽出了手,抱拳答谢:“此中有不便细说原因,万望见谅,阁下相助,小女子谨记于心,可报与小女子名号,待他日再报。”
年轻男子听闻她所言,不由失笑起来:“何需如此,在下亦是一说而已。”看她如此言语,当是知书达理之人,定是有难言之隐才如此作为。
之前他看她身负长剑,故意试探她底细,手劲可不小,没想到堂堂女流之辈,居然有这等功力,毫不费功夫便卸下了他所有手劲。
看来是个各种高手。年轻男子心下钦佩不已,“姑娘,可有落脚之处?不如一起同行。”此番行动危险异常,若是得此女帮忙,便是如虎添翼。
“公子,不必了,小女子尚有要事,先行告退。”不想多惹麻烦,她加快了脚步。
没想到,那男子居然挥手招呼众人上前来,紧紧跟着南宫月的脚步。
南宫月回过头来,看着面前高她半个头的男子:“跟着我做什么?”
一个跟班挑眉竖眼地说道:“公子,她对你太不客气了,要不”
“住口!”男子回头训斥跟班,复又转头笑对南宫月“姑娘,实在冤枉,你说我们跟着你,实质是我本意要走此路,别无他途。”
“是吗?好吧。”南宫月不想多费口舌,转身离开。
却不料被一个人影吸引了注意力。
这人,居然是秦千寻。
同样的,带着一伙商队进城。他和薛铭都混在其中,要不是走近了,她差点就和他们擦肩而过了。
刚想叫他的时候,还是忍住了。
在这个关头,可称不得秦将军的名号。
她打算默默跟着他们,到了僻静之处再行联系。
只见他经过年轻男子身边的时候,对那年轻男子轻轻说了几句话,便急匆匆地走了。
看到这些,南宫月疑惑起来。
莫非秦将军认识此男子。
来不及细想,她还是紧紧跟着秦将军的商队为好。
在京城之中的街道七拐八拐的,居然进了一个僻静的小山包。这地方身处繁华之内,却建设得别具一格,显得极为的雅致。
府门写着红府。
红府,吹门红再看到秦将军一行人停留在这里,她不由纳闷,这里,难道就是吹门红在京的府邸?
“呵呵,真的好巧,原来你是要来这里啊?”年轻男子不知何时凑近了过来,皱着眉头说道,“早知道你要来看我,也不早说,不过,我不认识姑娘,姑娘难道也是听说了坊间流言,要来一看究竟的么?”
“流言,什么流言?”南宫詌uo等徊唤狻Ⅻbr />
“这姑娘真有意思,你还在装啊,要不是想看我们家公子绝色之貌,来此地做什么?”跟班继续奚落起来,“走吧走吧,来这里为睹我们家公子一眼的姑娘多的是,我们公子是不会看上你们这些花痴的。”
跟班一边说,一边想撵她走。
不过,他的手才挨到南宫月,便突然猛烈地抓着自己的身体,“痒,好痒啊,啊,救命!”
看他那副样子,南宫月不由觉得好笑,原来用药混合调制的痒痒粉那么管用。出门在外,可是要防**的,所以她事先涂了药在衣服上,而自己事先吃了解药,故没有影响。
其他人看他这样子,又没有看到南宫月对他做了什么,还以为南宫月会妖法,顿时吓得不轻。
“吹门公子!”秦千寻听到这边的响声,顿时过来了。
待看清楚南宫月,顿时又惊又喜的:“夫人,你还活着!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他情不自禁地奔过来想一把抱住南宫月,可双手高举在空中,终究觉得不妥,还是慢慢把手放下去了。
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南宫月是他追随的如兄亦朋的二王爷的夫人。
看他这样尴尬的样子,南宫月忍不住发笑。是啊,活着,还活着,活着真好。
跟在秦千寻身后过来的薛铭,可没有那么机灵的脑子,一看到南宫月,顿时乐坏了,哪里顾得上礼数,顿时扑过来紧紧抓着南宫月的手臂:“夫人,见到你太好了,我们还以为,还以为你死了呢!”
“没有,我好好的。”南宫月看他这般伤心,知他们真心担心她安危,心下感动不已,不由柔声安慰。
薛铭没过一会也像那个跟班一样喊痒了南宫月拿出解药,给薛铭和跟班吃下,这才说道:“二爷,现在情况如何了?”
“咳咳!我们,还是进去说吧。”吹门红感觉到自己被忽略了,心下莫名不爽快,轻咳了几声说道。
“好。”南宫月应声,随着两队商队进了红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