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方神圣,来我们回春堂做什么?”
东方瑾听到身后传来声音,不由的回过头。,看到一个一身白衣的人,不慌不忙的走进了回春堂,眉宇间与苏沐熙有些相像,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一般,只是年岁要比苏沐熙小的多,看上去还没有月兑了稚气。
在东方瑾打量他的时候,来人也不由的打量起了东方瑾,看了一会儿之后,嘴角一翘道:“你就是那个女医?”
东方瑾听他的口气里带着不屑,遂也没有客气:“是又怎样?你有什么病急着看啊,大清早的便跑到医馆来?”
“长的虽还可圈可点,可是也算不得绝色,脾气还这么臭,三皇兄不会是因为你才拒婚的吧,要是真的为了你,那我可真为他不值。”他一面说着,一面指着东方瑾转了一圈,接着道:“确实没什么可取之处啊,怎么就让他着了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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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话便说,有屁便放,本姑娘忙的很,没工夫跟你闲扯,若是不看病的话,我可要赶人了。”东方瑾朝他一抬手道。
那人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轻咳一声,嫌弃的看了看东方瑾道:“粗俗。”说罢,眼睛扫过在场的人,道:“晋王让我来告诉你们,他因为拒婚,违背皇命,被关进了天牢,以后不能罩着你们了,让你们不必再惦记他了,他不会再来了。”
听了此话之后,赵承霖顿时一急,“你说什么,晋王被关进了天牢?”
“听他瞎说,若是他真的被关了起来,才不会派这么个混小子来说这些话,肯定是这人自己杜撰的,”东方瑾说完此话之后,对来人道:“如此信口胡说,你就不怕晋王收拾你吗?”。
“怕呀,可是他已经不能收拾我了。”来人一摊手道:“这些话确实不是晋王让我转告你们的,是我自己要对你们说的,但是晋王确实是因为拒婚被父皇关起来了,跟单鞑联姻这是多么好的事儿啊,他竟然不同意,他都多大了,还不成家,一直以来我就很奇怪,为什么众位哥哥都成家了,就只有三哥还单着,以前的时候我还曾怀疑过他是不是有断袖之癖,不想被我打听到了你们这里,听闻你一来京,他便给你送了很多东西来,想来就是因为你了。”
这人自己自说自话了半天,东方瑾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虽然知道苏沐熙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听说他被关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问道:“皇上没说要关他多久吗?”。
“那谁知道,看父皇的心情喽。”
东方瑾盯着来人看了半晌,一句年龄推测道:“你是七皇子苏沐桦?”
那人听了东方瑾的话之后,那人故作惊讶的道:“连我的名号你也知道,看来三哥什么都不瞒你啊,对你比对我好多了,我就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七皇子,那乌兰公主被许配给了谁?”东方瑾问道。
七皇子苏沐桦往前走了两步,道:“从一进门,到现在,也没个人请我坐下,这又冷又渴的怎么说话。”
“蝶儿,看茶。”东方瑾道。
在场的赵承霖和韩思骏都有些不解,这东方瑾是不是糊涂了,不关心晋王的死活,却打听单鞑公主的去向,真是令人费解。
韩思骏是个直肠子,一皱眉头道:“虽然我与晋王没什么交情,可是他对的回春堂如此照顾你竟然不想想办法怎么救他,却在这里打听有的没的,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啊。”
东方瑾懒的跟他解释,道:“是呀,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啊,你管我!”
韩思骏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却又没有办法,冷冷的道:“算我看错了你。”说完便赌气去后面躺着了。
赵承霖心里也是生气,不过没有韩思骏表现的这样买明显。
苏沐桦大摇大摆的自己找了座位坐下,道:“这件事我一定要去告诉三哥,让他知道你根本就不关心他,只关心单鞑公主的去向。”
蝶儿端上茶,放在了苏沐桦的跟前,他抿了一小口道:“没想到这小小的医馆之中竟然也有好茶。”见东方瑾一直盯着他,他轻咳了一声道:“我三哥不想去乌兰公主,其他有没有适龄的皇子,父皇只好将她许给二哥虞王了。”
“虞王不是已经去过王妃了,那乌兰好歹是一邦公主岂肯与人为小?”东方瑾听说乌兰许给了苏沐煊,心里不由一沉,慌忙问道。
苏沐桦点点头笑道:“那是自然了,不过,皇上想做一件事,难道还会让他做不成吗?乌兰公主自然是与原先的二嫂子一头大了,只是委屈了二嫂了,话又说回来,谁让三哥就是不娶乌兰公主呢,甚至为此与父皇大吵了一顿,哎——让父皇很是失望啊。”
东方瑾一脸的凝重,问道:“七皇子可知他们什么时候完婚?”
苏沐桦道:“这个嘛,到时候你们不就知道了?话,我已经带到了,三哥应该也关不了很长时间,是他将乌兰公主从单鞑迎进京的,若是婚礼上没有他的参加,让单鞑看着也不是那么一回事,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让你以后少跟我三哥接触,你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是很难走到一块儿去的,再交往的深了,只能害了我家三哥,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说完之后,环视了一下回春堂,接着道:“你想好了之后,便命人去我的府上告诉我,我高价收了你这家小店,就当是对你的补偿了。”他说罢扬长而去。
“那怪晋王殿下这两天没有过来,原来是被皇上关起来了。”秀儿担心的道。
蝶儿看了秀儿一眼道:“晋王是皇上最器重的皇子,不过是在气头上,才关的他吧,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晋王肯定不会有事儿的,只是,奴婢觉得刚才那个七皇子说的不无道理,主子,我们再跟晋王交往,怕是对晋王不利。”
东方瑾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一裹身上的斗篷,也不叫人,自己便急匆匆的冲出了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