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分钟,过来做衣服或拿衣服的女人都围了过来。
七嘴八舌地问起来,正好现在这个天气能拿得,里面配件薄点的衣服,再冷些里面配毛衣棉衣也行,正是合适不过了,款式又新颖又好看,要是价钱过得去都是想买的。
“这个你们这里能做是吗?”。
“不好意思,这衣服是这位姑娘特别订做的,她是准备拿去卖的,我们是不能随便跟人家做。”刘大姐说道,这个衣服因为跟杨培敏签了合同,也是按工序分给大家做的,那些女工即使知道个大概怎么做,但有些细节还是做不出来的,也别看一些细节没关系,会看衣服的就知道,穿上身合不合身,舒服不舒服,优点有没有表现出来,这些都能从细节上体现出来。
“拿去卖的?那你准备卖多少钱?要是价钱不高的话,我买一件。”
杨培敏微微一笑,“这当然可以,我这个面料手工啥的都是好的,你们可以看得到,我这个也只是赚点跑腿费,五块钱一件。”
“五块钱?贵了姑娘,这钱在外面不晓得买上多少件了。”果然女同志是最会杀价的群体。
自己这个真不贵,自己也只是赚2块钱的利润而已,自己跑了那么次,这些交通费跟心力还没算进去呢。
“不贵的了姑娘,这衣服在商场里最便宜也是十五块呢,而且他们那边的款式还没我这的好看,你看看我这个面料跟他们的也是差不多,穿起来又舒服又保暖,有两个颜色,还可以试一下的,让旁人也跟你看一看,哪个颜色好看,而且这个不挑身材也不挑年龄,可划算了,我做的也不多,只有二十件,有两件留着我自己穿。”
看她这么一说,现场中六个人,有一半人心动了,听到还有得试,当即要买,挑过自己喜欢的颜色试穿了起来。
试穿的姑娘也爽快,觉得满意当即就给了钱,还有位土豪买了五件,看大伙看她,她就说,“我这是帮别人买的,我姐表姐妹那些肯定也喜欢,到时候我还能赚几毛跑腿费。”
大伙都笑了,赞她精明。
有两人见状也跟着买多了件,也是说给同学姐妹带的。
就算是犹疑的咬咬牙也跟着买了,还有一个没带够钱的,向同行的借了点也跟着买了,很快十八件衣服只剩下三件。
刘大姐就走过来跟她笑道:“恭喜你了,一下子就月兑手了,那剩下的三件你打算拿去哪儿卖?”
杨培敏看着她的神情就知道有戏,于是摇了摇头,“还不知道呢,之情想着数量多能批出去给别人卖的,现在剩的三件,也就要零售了。”
刘大姐请了她到一边坐下,给她倒了杯茶,“你要是信得过我,就放在我这儿寄卖咋样?你让一点儿价格出来,也不用你另外跑了。”
这最好不过了,省得自己还要出去跑,自己家里还有一个病人要照顾呢,所以杨培敏笑着点头,“这事没问题,我看不如这样吧,我再追加一批数量,在你这儿做也在你这儿寄卖。”
刘大姐笑了,“大妹子是个精明的,跟我想到一块了去。”
两人再就着合作重新签了合同,追加了100件,两色各50。
谈妥杨培敏也要赶着回医院。
路过之前四季饭店的时候,想着里面的烧鸡很不错,于是打包了两只,再买了些零售跟水果跟一些些信封就去坐公交车。
回到医院,沈宜光刚睡醒的样子。
看到她回来,脸上马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然后杨培敏莫名地想到了向她摇尾巴的小狗,真是罪过。
“我回来了,看看我给你带了啥好东西回来?”
沈宜光也难得地露了几分好奇出来,“带了啥?”
杨培敏微微抬了抬下下巴,得意地道:“今天你媳妇的生意顺利,赚了点小钱,给你带了四季饭店的烧鸡回来?高兴不?”
“高兴!”
杨培敏进洗手间里洗了手,把东西拿了出来,“我等会儿到食堂打些饭回来。”
沈宜光乖乖地听着她的安排。
在这之前,她把刚才买的信纸之类的递了给他,“有空给家里写封信呗,没准你受伤,你娘跟你母子连心的,会睡得不安稳。”
沈宜光赞叹地的握过她的手,“我媳妇儿想到真周到。”同时自己也觉得愧疚,自己还真的一段时间没有给家人写信了。
杨培敏点头,自己也是定时给家写信呢,娘家一封婆家一封,千编一律也好,生活琐事也好,家人牵挂的心也能落到实处,自己已经不在他们身边尽着孝,也总不让家人担心。
忽然也伤感起来,她又想起了前世的亲人,那些是她想寄信也寄不到的地方。
过了两天,医生给沈宜光拆了腰月复部的纱布,只剩下一道的筷子长三公分宽浅红色的伤口,杨培敏看着就瞪了他一眼,这伤口怎么也不像是摔伤。
拆了之后,也算是得到医生的点头,可以借个轮椅过来,推着出去走走了。
沈宜光是担心着邵辉,要过他那边的病房里看看。
杨培敏推着他,到了隔壁敲了敲门,是杜娟娟过来开的门,看到他们俩,脸色冷淡,刚要问有什么事,她身后的邵辉已经看到他们了,脸上带着惊讶,但是很高兴,“你们过来看我了。”
杜娟娟这才让开了路,杨培敏推着沈宜光走了进去。
“今天得医生的开口,可以坐着出来,就过来看看你,你咋样了?”沈宜光笑道。
邵辉看着他坐在轮椅上的样子有些羡慕,笑着摇了摇头,“还是你顽强点,我没你那恢复得快。”他说着让杜娟娟拿水果出来招待着。
杨培敏忙道:“不用客气了,这哪跟哪呢,我们那边还有,平常吃不上,这些天天天吃。”
杜娟娟就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杨培敏也不鸟她。
“听说外面的梧桐都变红了,蔷微跟木芙蓉开得正欢,你可给我看多两眼,回来也过来跟我叨叨。”邵辉边说着话边要坐起来,可能是现在这个姿势不舒服,可是他手上脚上胸口都有伤,是极其地坚难,而他妻子杜娟娟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邵辉也不知道碰在哪儿,痛吸了一口气,沈宜光就急得往前伸要帮他。
杜娟娟这才反应过来,过去拉他,“你这是怎么了?碰到哪儿?怎么不叫我?”
邵辉又是一声痛呼,“你压到我的胸口的伤口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