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宜香她们回来后,杨培敏也猜了个大概了,因为种种线索都指向黄桃。
沈宜秋就忍不住骂道:“这黄桃咱家是招她还是惹她了?竟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来!不行咱们不能就这样放过她,把拉到队里去,看看这样胡乱编排人家是个啥罪名!”
沈宜夏朝旁边李家方向啐了口,“烂了心肝的货,不就是眼红咱们弟妹嘛,看不得弟妹怀孕还是咋的,竟然这样来祸害我们家!呸,幸亏当初咱阿光没有看上她,谁娶了这要黑心货,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沈宜秋拉了一把,把这个气得口无遮拦的二姐给提醒了下,示意她注意在场的杨培敏。
沈宜夏这才反应过来,看着杨培敏呵呵笑道:“弟妹看我这张嘴,那个黄桃跟咱老姨家有些亲戚关系,那会儿他们给阿光介绍啥的,不过这事儿阿光没答应,那个黄桃倒是一&}.{}门子的心思想嫁到咱们沈家来,那会儿不顾女孩子的矜持就往咱们家跑了几趟,不过阿光都已经回部队了,也没看到她,没想到她现在竟然还犯了这眼红病。”
杨培敏点点头,脸上有些郁闷,“这事儿我也知道,只不过,还真没想到她还有这个心思,之前还当她是普通的邻居,还来过咱们串过几回门,还是后来她说我身体有毛病,不能怀孩子,我才把她赶出去的……”
“啥,她竟然还有脸过来串门?这是咋的?娘你竟然还让这样的人进门,弟妹不清楚之前的事儿,你知道你咋还跟她来往呢?”沈宜夏瞪着眼睛,觉得不可思议。
陈桂枝老脸泛红,愧疚地看着杨培敏道:“都怪我,都过去这么久了,没想到她还放不下。”
“弟妹,这黄桃我也接触过几回,知道她是个会说话的,那张嘴哄起人来,娘不是她的对手,况且她跟咱老姨沾亲带故的,娘又是抹不开脸的人,你不要怪娘。”沈宜夏反应过来,也赶紧给自己老娘解释起来,希望这事情不要让她们两婆媳有疙瘩。
杨培敏笑着摇头,“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知道她是啥人也不晚。”过去的事,她也不想抓住不放,她之前之所以提了提,也希望陈桂枝能引以为戒,以后不要随便心软。
沈宜夏拍了拍她的手,“咱沈家娶到你,是咱家的福气。”这是安抚话了。
接下来就是商量着是怎么做了。
沈宜夏却是觉得由她过去先把黄桃揪出来臭骂一顿,再去队里。
但她却被她丈夫拉住了,二姐夫向富贵就道:“她要是不认,咱也不能拿出证据来啊。”
沈宜夏甩开他的手,“谁说没有证据,难道那些话不是她传的,这些都可以让人过来对质啊,这事儿你别管,不用你来骂,只跟我们身后就行了。”沈二姐年轻的时候就是位泼辣的姑娘,不肯吃亏,直管向前冲向前撞,还是后来吃了很多亏才成熟起来,懂得先谋而后动了,现在的情况就是,已经明面上的事情了,要是还当不知道,还缩在屋里,那不是更让这姓黄的嚣张了?还自己家骨气也没有了,别人更加会变本加厉地欺负到头,那泼鸡血究竟是不是也是她干的,这事儿也不用纠结,不是她干的,也安在她头上,至于说证据,这农村里有些事儿可不需要证据,够强势就可以了。
“姐妹们,要跟我过去的就一起来,咱们沈家虽然女娃多,但也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
“二姐我跟你一起。”
“二姐我知道了,这事情是绝对不能忍。”
“阿光你咋看?”沈二牛看着没吭声的沈宜光,儿子是他们家的顶梁柱,而且还见多识广,比自己聪明。
沈宜光点头道:“二姐说得没错,这妇人之间嚼舌根的事儿,也应该由妇女过去对付,她们不是没有证据就胡乱编排么?那咱们就过去用其人之身,别担心,咱们男人都在你们身后担着呢。”
得到沈宜光的支持,沈家女将瞬间土气大涨,沈宜夏跟底下没有结婚的两个妹妹道:“你们俩就不要过去了,由我跟三姐四姐过去就行了,以后就算有人说,也不会说到你们身上,以后说亲不好听,大姐、弟妹跟娘也不要过去了,在这儿看着些孩子们。”
陈桂枝也是赶紧道:“你二姐说得对,你们陪着娘在这儿听消息。”
杨培敏有些担心,“这黄桃婆媳三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这起冲突的,你们得小心些。”听到黄桃对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那种编排,她也是气得不行,这人一定要给个教训她!
沈宜夏就哈哈地笑,斜眼去看了眼自家的男人,还有弟弟,“咱们又不是没有男人,这怕啥?我也好久没有活动过手脚了,我记得那还是年轻的事儿了。”
杨培敏还是担心,因为这李老二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呢,他们好几个大男人,有些事情,不是预防了就完全没有意外了,她让二姐她们回厨房里带上包辣椒面,打不过的时候,就洒好了。
“哎哟,弟妹你这方法好,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这边说好了,沈宜夏等不急地就带头拿了棍子冲进了李家里,进去就把他们放在门边的水缸给砸烂了,随着骂声响起,邻居也闻风而动地跑了过来,李家人也出了来。
沈宜夏看到黄桃,指着她就骂道:“烂了心肝的黑心货,死了下油锅,我们沈家是挖你家祖坟了还是杀了你爹娘了?竟然这样来编排我们弟妹,诅咒一个未出生的孩子,你这遭天谴的!杀千刀的,欺负我们沈家没人了是不?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她骂着拿起棍子追过去就打,黄桃尖叫一声,“你疯了!我难道有说错,你们沈家就是娶了个丧门星,怀了不干净的东西,院墙外面才会有鬼火……”
在别人听到已经是一肚子火了,这会儿听到黄桃说得更加难听,沈宜夏更是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挥着棍子就打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