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螺在陈府,手脚甚是勤快,苏曼让东子,不要矩着海螺,由她的性子来,倒是海螺的爹娘,东子倒是给他们立了不少规矩。
住这么大的房子,吃着这么好的饭,值,海螺的娘是这么跟海螺的爹说的。
皇上李矩,得到消息,皱起眉头,对林公公道:“你看看,你看看,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她苏曼在干嘛?”
林公公不便多言,南国的大军大举进攻,关人家苏曼什么事情?
李矩背着手,对林公公道:“传朕的话,让苏曼进宫,朕有话问。”
苏曼跪在大殿下,李矩冷着一张脸,对苏曼道。
“北国已到了这种地步,你却在忙那陈府,你是怎么想的?”
“回皇上,我们女孩子家,也上不了战场,就那个枪,别说扎人了,我们连拎都拎不起来。”
`“苏曼,你少在朕面前扯,朕问你,你大张旗鼓地在陈府折腾,想干啥?”
“回皇上,陈府的家,萧条的很,小姐说,要把过去的东王府振兴起来。”
“振兴什么呀,苏曼,国都没了,还会有家?”
“没了家,哪来的国?”
“嗯?”李矩看着苏曼,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回皇上,小爷当初不就是这样么?”
“别跟我提他!”
苏曼不言语了,过了一会,李矩气呼呼道:“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回皇上,奴婢不知说什么?”
“朕问你话,你还没回答。”
“回皇上,小爷虽然让皇上讨厌,但这是绕不过去的话题。”
李矩看着跪在下面的苏曼,把恼火的话憋了回去,对苏曼道:“好好好,你说,继续说!”
“奴婢想,且先把陈府兴起来,然后奴婢再去看望小爷。”
“你去看望陈瑀?”
“是的!”苏曼道:“奴婢告诉小爷,东王府又兴起来了。”
李矩听着苏曼这没头没脑的话,有些不明白,又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傻傻地点点头,又晃晃脑袋,让苏曼去了。
一月后,王一龙再次派人来,请苏曼到前线去。
苏曼那时正看着东子在培训下人,如今陈府,已经招来了四五百号人,东王府的一溜排门脸,已经租出去,东子为陈府留了三间,做衣服生意。
苏曼听说王一龙又来找自己,便过去与陈瑶道:“小姐,这回跟我走一趟。”
“干嘛去?”
“去前线,去见你哥哥!”
“真的吗?”。陈瑶听说苏曼要带她去见哥哥,眼泪下来了,哥哥现在长什么样,她一回也没见过,“苏曼姐,你可不能骗我!”
苏曼笑笑,让燕子看家,于婉蓉跟随,孩子留给海螺的爹娘照看,就这样,三人上了车,苏曼是一个侍卫也不许跟随,李矩不解,但是觉得苏曼把孩子留下,带着陈瑶出去,有点意思,李矩想。
过了几日,陈府的车被王一龙的大军截住,王一龙忙地令人找来苏曼,还没有开口,苏曼对王一龙道。
“王爷,我想带陈瑶,见见她哥!”
“嗯?”王一龙摇摇头,对苏曼道:“两军对阵,刀枪无眼,太危险,我看,”
“王爷,你放心,我会把小姐完完整整地带回来的,你不就是让我来给您出出主意嘛,回头我再跟您说。”
于是按照苏曼的建议,两军对阵,北国大军成一字长龙阵摆开,只见南国大军,陈瑀唐伊岳箫,站立阵前,那边是军鼓齐鸣。
苏曼坐在车里,手一挥,这边也是锣鼓喧天。
“嗨,有谁出马,与本将一战?”陈瑀带着一马当先,立在两军之间,开始向北国叫阵,都有好几日,北国是严守不战,但是今天不同,今日是北国挑事,严阵以待。
苏曼见陈瑀在两军前叫阵,对陈瑶道:“等会子要矜持点,不许哭啊!”
“嗯!”陈瑶答应着,那眼泪下来了。
“没出息!”苏曼看了陈瑶一眼,为她擦去眼泪,对于婉蓉道:“往上冲。”
于婉蓉亲自驾着马车,向陈瑀疾驰而去,陈瑀见一个老妇人,驾驶一辆马车往前冲,什么意思?
不光陈瑀傻眼,便是南国唐清玄,坐在阵前的大车上观战,也是傻了眼。
车子很快冲到陈瑀面前,陈瑀拿起蟠龙棍,就要向于婉蓉砸下,于婉蓉赤手空拳,也不看他,而是勒住马的缰绳,下车,把车帘打开。
只见苏曼先行下车。
“别动手!”唐伊见是苏曼,忙地提醒陈瑀。
接着陈瑶也从车上下来,两个穿得花花衣服的女子,忽然出现在两军阵前,那陈瑀坐在马上,见了苏曼,已经傻掉了,又见陈瑶冲车上下来,这人是谁?
陈瑶见到陈瑀,这么高个子,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回头用眼神探询苏曼,苏曼点点头。
陈瑶向陈瑀一步步走去,陈瑀的蟠龙棍,举在半空中,一时不知如何面对面前这个陌生的女子,陈瑶一步步向前,仔细端详着陈瑀。陈瑀的马后退两步。
“你再敢向前,休怪我不客气。”陈瑀举起棍子,对陈瑶道:“本将从不杀女人,滚开。”
唐伊完全傻掉,陈瑶怎么来了?苏曼怎么来了?这可是两军对垒,她们这是,唐伊一会看看苏曼,一会看看陈瑶,一会又回头看看陈瑀。
“哥哥!”陈瑶叫了一声,那眼泪再也止不住。
“谁,你叫谁哥哥?”陈瑀楞了一下,看着陈瑶,看着陈瑶额头上的那颗痣。
“哥哥,我是陈瑶啊!呜呜呜呜呜呜!”
陈瑀听了陈瑶的话,手中的蟠龙棍,扑通掉到了地上,他从马上滚爬下来,摔了一跤,他连滚带爬地到了陈瑶面前,用手举起陈瑶的头发,看了看,又把陈瑶拉过来,在她的后颈上,看到了那颗红红的胎记。
“妹妹!”陈瑀再也忍不住,抱住陈瑶痛哭。
“小爷,别上了她们的当,南国美女多的很,千万别中了她们的美人计!”南国的大营里,也不知是哪位偏将喊话。
唐伊坐在马上,一时不知所措,她向后面看看,父亲还一脸的蒙圈。
那岳箫也不知道这边怎么回事,策马来看究竟。
苏曼向站在一边等她示下的于婉蓉使了眼色,只见于婉蓉一个鸽子起飞,上了陈瑀的马,轻而易举地把唐伊拿下。
就这个平常的动作,已让两边的人马看傻了眼,究竟怎么回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