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在原地心急等待,他到底如何?此刻,虽然仓漠是自己一直躲避不及之人,自己到底从未想过让他就此死去,何况还为了此花大大送命才是不值,他何必道听途说便寻了过来,不可思议,他不像是如此冲动之人?
待木齐等人下了那深渊中的云烟之下,苏月便在附近查探一番,眼见周围草木皆盛,根本不像是深冬之中,倒也见了有治愈伤口消炎之草药,心中窃喜,万一那仓漠等人受了伤等送下山医治也需小半日,只怕伤口恶化,如若能及时处理一下,想必也不会有太多的问题。
似乎耳边传来猛兽的嘶鸣声,从深渊底下传来,似有似无,苏月暗道不好!虽然自己分辨不出是何种猛兽叫声,可听到似乎是暴躁不耐之声,木齐等人还是就出手了?到底是何种猛兽,苏月也看不清深渊下的情景。
仓漠见眼前的凶猛之物正受了伤在`原地喘气不已,自己也不好过,身上被它伤了不少,眼见那幻心花早已枯萎,在那怪物身后,摇摇欲坠,被冷风一吹,更是飘零不已。
仓漠捂着胸前被撕裂的伤口,希冀压迫着让血流的缓慢一些,眼见被它撕裂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在眼前,绕是仓漠见惯了诸多血腥的场面也不及于此,如若不是自己是哈赤族人,从小就与猛兽打交道,射杀之术不在话下,可是如此强大的猛兽自己也是第一次遇见,瞬间可以将人撕裂开来,自己也是趁它不备才伤了它,此刻它正淌着血,怒目而视。
那怪物额头还有一对犄角,面目可憎,獠牙极为尖厉,似狮似豹,就不得而知,只是体型庞大,面对如此猛兽,幸好自己凭着从小培养攻击猛兽的灵敏之感,才险险躲过了正面攻击,现在眼见它蓄势待发,眼中的危险之光并现,看来自己已惹怒它,它势必不会放过自己。
长此僵此下去,怕是自己也会命丧于此,自己大意至此,偏偏不知还有此等怪物在此等候着自己,连同自己许多人在此都不过是堪堪一击,毫无还手之力。
正暗暗叫苦,却听得悬崖峭壁间传来响动,那怪物又明锐的察觉到了异物入侵领域,便朝着那方向低声嘶吼起来,也是警告之意。
仓漠却得到了喘息之机,过了片刻,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传来,“主子,你在此处吗?”。虽意外不已,他们怎么会来到此处,此刻容不得自己多想,便答道,“本王在!小心,”话还未完,那猛兽便大喝一声,在山谷深渊中回荡不已。
仓漠忙稳定了心神,怕那怪兽攻击过来,提剑自御,却见那猛兽朝着木齐的方向攻过去了,仓漠还未反应过来,却见那猛兽猛然退了几步,在原地狂躁起来,对着木齐等人嘶吼却再也没有攻击上来。
木齐不由大惊,自己在下落的一瞬间见庞大身躯攻过来,还未反应,便就它就此停步,也是狂躁向自己一行人吼叫,双爪不停扒拉地面,当真魂差点吓掉了,急欲走到仓漠面前,却见他神色不好,身上不停淌血而下,才道,“主子,属下来迟!我们快走,此刻不宜久留!”
“那猛兽为何不攻击你们?”仓漠难免惊疑,刚见它是如何撕裂众人的,自然知道它不怕惧怕木齐这几个人。
“我们身上皆洒了雄黄酒,相必那怪兽不喜闻这股问道,这里寒湿如此之重,主子我们还是快回,夫人还在悬崖等着!”木齐急切道,说不清那怪兽又攻击而上了,倒是看着满地的残尸,主子有受了伤,如何逃月兑?
仓漠自是眼中震惊神色,“她怎么也跟着来了,此地如此危险?”仓漠厉声道。
“此事回去属下再像主子请罪,此刻还是速速离开才好!”木齐哪里还顾得上解释,看仓漠伤势不轻,那怪物也虎视眈眈的望着这边。
“既然它惧怕雄黄酒你们就引开它,既然耗了如此心力,把那幻心花一同带走。”仓漠下令道,否则这一趟皆是白白受伤,自己差点命丧于此,自然不会如此轻易回去。
木齐怎么会不知仓漠的秉性,哈赤族人既然定了目标,就是至死也会到手,如此只能顺着仓漠的心意,对手下的人示意引开那怪物,自己前去采摘,就在一瞬,自己便可得手。
众人屏住呼吸,待有两名侍卫便拔出剑引着那怪物注目,那怪物见他们挑衅,眼底已有了狂怒的征兆,嘴角的腥臭的液体顺延而下,木齐趁着这个时间,急忙将那幻心花摘下,那怪物发现了他们的调离之计,不禁狂怒,也不顾了,立即扑向挑衅的侍卫,那些侍卫哪知那怪兽如此之快的扑向自己,躲闪不及。
木齐见状便急忙扶着仓漠向那悬崖峭壁间爬去,已然顾不得那两名侍卫了,眼见那怪物瞬间拉扯那两名侍卫,又顾着那雄黄的气息,狂躁不已,随便扑向那侍卫,谁知那侍卫伤口处的血中也蔓延着雄黄的气息,怪物甚是讨厌,立即放开了他们,那两名侍卫虽受重伤,也急欲后退至峭壁之间,幸好木绳已下,那侍卫急忙忍痛跟着一同上去,否则将葬身此地。
那怪物此时见了渐渐那厌恶的气息远去,才渐渐止住嘶吼,才顾上自己的伤口,反复用舌头舌忝去血迹。
待渐渐将那山谷消失在迷雾中,众人才皆松了一口气,否则今日凶多吉少,多亏苏月让自己一行人喝了雄黄酒,周身布遍雄黄之味,那怪物才多少顾及些。
苏月正在把草药捣碎之际,就听悬崖下的传来响动声,急忙到悬崖边低头一看,却见一行人正艰难的向上爬,心中才舒了一口气,幸而还来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苏月急忙伸手将仓漠拉上来,才发现他受伤严重,血腥之味甚浓,身上衣衫也被撕裂开来。
虽有两名侍卫重伤,可是总算平安归来。苏月自然急忙扯开了流血之处的衣衫将草药为他敷上,又用撕下的布带将伤口包裹好。让那木齐把马车牵了过来,一行人急速上了马车,朝那镇上原路返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