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旁若无人的聊起天儿来,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宋溪更是露出本性,跟他荧幕上的冷艳风隔了一条银河。幸好店老板是有信誉之人,话也不多,要不然以宋溪目前的状况,估计明儿个就要掉粉了。
“你不是要减肥吗?他们都说你胖了一圈的肉,还吃那么多,不怕身材走样。”什么话最打击人,对于吃货来说,就是你胖了。
“所以,我接了一个胖胖的角色。人啊,要懂得给自己谋福利。”拿到胖角色的宋溪,大口咀嚼,毫不忌口,这顿吃下去,非得胖三斤不可。
“你果然爱自己。”李小棠说。
爱自己更爱美食的宋溪君,被他们家的经纪人发现了,“我走了大半个城市,总算逮到你了。”
气喘吁吁的经纪人,莫名心虚的宋溪,场面一时冷了下来。
“你不是说我难以管教吗?现在又来找我回去,真把我当小孩子看待啊!”宋溪忽然向自家经纪人开炮,对方明显的楞了一下。
李小棠看了看气冲冲的宋溪,又看了看隐忍的陶家平,她似乎赶上他们掐架的时候了。
“你不想接演这个角色,可以好好说,犯得着当面让对方下不了台吗?”。陶家平好言好语的劝说。
李小棠觉得陶家平的脾气是真的好,宋溪每次发火,第一个受气的便是陶家平。如此纵容自家艺人,也只有陶家平了。
“他让我月兑衣服就月兑衣服,跳舞就跳舞,唱歌就唱歌。晚上我出来就是自取其辱的吗?你看看那人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压根就没把我当回事儿。纯粹就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讨得他欢心了,你就有肉吃了。惹到了他,你就别想在演艺圈混下去了。”宋溪越说越激动,几乎到了口不择言的地步,什么话难听,他就专挑难听的词儿说出来。
端看经纪人的神色,似乎想将宋溪揍得六亲不认。可偏偏宋溪神经粗大,愣是自动忽略自家经纪人脸上的火气。
“既然知道他欠揍,你就不能忍一忍吗?”。陶家平咬牙切齿道。为什么别人家的艺人都那么让人省心,他家的艺人能让他半夜突发心脏病呢!
“我怎么忍?能忍的是乌龟,我又不是忍者神龟。”宋溪嗤之以鼻,一想到方才制作人的嘴脸,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陶家平对上宋溪扑闪闪的大眼睛,彻底没气了,“你不知道在背后阴他一次吗?他让你不爽,你不会雇人偷偷的教训他一顿。到时,麻袋往头上一套,乌七八黑的,他怎么会知道是谁下的手。那时,你往他身上招呼两脚,他也不知道是谁。最多怀疑是跟他结仇的人下的手,又怎么会疑心到刚见过一面的艺人身上。你说你如此冲动,泄了一时的火气,讨到什么便宜没有。人家在看你笑话呢!你不愿意去,想出名的多了去了。真是傻蛋,冲动,没韧性。”
被骂傻了的宋溪回过神来,喃喃地说:“大哥,还能这样啊,你怎么不早说?”揍他一顿,想想就酸爽。
“你给过我说的机会吗?”。陶家平深吸一口气,缓缓神,免得自家艺人做出更恶劣的事情来气自己时,他会突然猝死。
宋溪学乖了,摇了摇头。
陶家平淡淡地说:“角色没了就算了,以后给你找个更好的。”
“我要好的剧组。”宋溪不怕死的往上凑。
陶家平瞪了宋溪一眼,忍声道:“你不惹事,还怕没肉吃。”
宋溪竟然露出一副我明明就很乖的表情,看得李小棠都笑了。果真是活宝,上一秒似要撕了那奸商,下一刻就成了等待工作的乖宝宝。
陶家平听到笑声,这才想起宋溪身边还有一个人,彼此都是相熟的,陶家平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奔向主题,“我去外面抽根烟,缓缓劲儿。你们再坐一会儿,好好聊一聊。”
李小棠听出了陶家平话里的意思,点头答应。宋溪算是她的好朋友,朋友被人欺负了,她怎能一走了之。虽然,宋溪赢得了明面上的胜利,但桌子底下的阴暗他并不清楚。
临出门时,陶家平似乎很不放心,又折回来,特意交代,“小棠,宋溪的脾气你最明白了,别让他干犯抽的事情。”
宋溪一脸生无可恋的目送经纪人远去的背影,他转而对李小棠吐槽,“有谁能够告诉我,我今年的运势呢!真够背的,出门遇见小人。满脸油光的小人,我还骂不得了。算了,赶明儿我得负荆请罪去了,为了以后坦荡的星途,我竟然出卖了灵魂。老天啊,你怎么不收了他们呢!”
宋溪犯起浑来,能把人气得七窍生烟。难怪陶家平要去外面静静,恐怖是为了躲他的苦水吧!
“好了,多大点事儿,想的那么悲观。宋溪,制片人不好惹,咋们以后绕道走就是了。以后遇事多跟陶家平商量,让他给你出出好点子。我瞧着他是真心为你好,要不然也不会找你找了大半个城市。”李小棠一把夺下宋溪手中的酒瓶,她算是明白了,宋溪跑这儿来,是暴饮暴食的,以此泄愤。
“他太磨磨唧唧了,做事又不够果断。总是说忍一忍,海阔天空。可现在,形势比人强,是能忍的时候吗?你刚才没在,没看到那混蛋丑恶的嘴脸。和他同桌吃饭,我一根菜也吃不进去。”
未走出阴影的宋溪,想起制片人就像痛骂一顿,要不是李小棠拉着他,他恐怕要站到椅子上,拎个话筒大放言辞了。
临危受命的李小棠忽然压力山大,她的眼睛忽然瞄到了酒瓶,仔细地看了看,什么?宋溪点的竟然是白酒。
一杯醉的家伙竟敢喝白酒,还不醉生梦死。
果然,想什么来什么。
抱怨完的宋溪开始进入点唱模式,无缝衔接各类歌曲,唱着唱着唱出了激情澎湃。
“我来吧!”
从外面进来的陶家平,看到耍酒疯的宋溪,磨了磨牙,撸起袖子,一把扯过准备站到椅子上的宋溪,拉着他出了夜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