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倾颜自言自语的,她喝得有点醉意朦胧,柔软的手指轻抚过他的脸庞,一半是说给他听,一般是自言自语。
却是声音低吟呢喃,带着无尽的诱惑。
沐寒风耳力极好,在她的手抚模上脸庞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强压着被她的手指触模的电波带来的强大电流,某处早已撑起了高高的降落伞。
好不容易听她说完,猛地睁开眼睛。桃花闪闪,竟然比夏辰宇还泛滥。
他邪魅的一笑,沙哑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压抑:“夫人说的都有理,不过得等一会儿再答复你。现在我们的做点别的。”
“夫君,你可说了要配合我的。不许耍赖啊。”
鼓楼的的钟声传来,已是早上了,颜倾颜睁开眼睛,淡白的阳光穿过纱帘照在脸上,暖融融的。她自己破天荒的躺在沐寒风怀里,~枕着他结实粗壮的胳膊,口水似乎都流出来了。
这么夸张,她慌忙看向对面,沐寒风已经醒来,睁看着她,看得很认真。她脸一红,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舌忝了舌忝嘴角,便想起了昨晚上他答应的事儿。
昨晚上,她第一次对于他的索求有了回应。很激烈的回应,这让他比以前更加的疯狂。
也因为真心回应,虽然沐寒风比以前还索求无度。却没有以前死去活来的煎熬,而是潮起潮落了很多次。甚至还抵死的纠缠过。直到后半夜,才精疲力尽吃饱喝足的相拥而眠。而不是昏死过去。
在痴缠中她没忘用不配合,以让他他欲求不满要挟他答应了她的条件。
而他意乱表情迷之中都是一口答应。答应的不假思索。
当然晚上那床底间答应的事儿不可全信,的落实落实。
沐寒风的眼睛没有离开她的脸,却没有马上答复。
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没觉得在府上你需要我帮忙,女乃女乃对你这么好,有事儿女乃女乃就帮你做主了吧。”
他酒量奇好,昨晚上那点酒也就是润润嘴。颜倾颜说的所有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也颇有感触。
只不过他当时觉得颜倾颜有点醉言醉语。也正在兴头上,哪里顾得上多想。
现在回想,颜倾颜话说的有点道理,却似乎严重了。府上她就是当家主母,一切都是她说了算,还有女乃女乃这么坚强的后盾。怎么让他帮忙呢。他帮什么?
怎么?这是不认账的意思么?
颜倾颜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夫君,公子。你这是在反悔。你昨儿可是满口答应的。”
沐寒风见她头发散乱,眼睛漆黑。脸色酡红。因为生气,表情很严肃,更显的下巴尖尖,她的皮肤好的弹指可破,小脸精致绝伦。
他忍不住伸手模了模,光滑极了。
颜倾颜气恼的躲了躲,甩开他的手。
他的眼睛便向下,就又看到了光洁高贵的脖颈,美好的锁骨,以及下面柔美的让他移不开眼睛的饱满部位。
分明昨晚已经吃饱,却在瞬间又是饥肠辘辘。
他咽了咽几乎涌出的口水,伸手将颜倾颜揽进怀中:“夫人,激动什么?我只是说事情而已。你说我帮你,以前只是说只要站在你一边就好,不是一直跟你站一边么?现在要怎么帮。”
“这么帮。今儿你先不要出门。一会儿有一大帮子的丫鬟下人们要来我这里,他们说什么你听着也别发话,一切有我解释。然后三婶来了,你就站在我这一边,说就照我说的去做就好。”
颜倾颜忙窝在他怀里,仰起脸说。
沐寒风看她眼如星辰般的清澈,睫毛迷幻。乖爽的就像一只小猫。、
嘴唇覆上了睫毛,说:“为什么?三婶怎么了?”
这么大的沐府,也没几个主子,三叔死了,几个堂兄弟姐妹都死了,就剩了三婶自己。女乃女乃对她很器重,几乎对女儿般的,还怕她心里难受,让她将自己的侄女带来,当作女儿。
对于这个婶子他也很敬重,总是沐家的人。
她如果有事儿,有点为难、
颜倾颜实话实说:“她自己做主将下人们的工钱扣了一半,说是减薪。却是从司马大叔哪里领走了以前的钱。又将厨房的开销提升了一倍,伙食却同以前一样。还有府外红白喜事随的礼,都随的少报的多。”
沐寒风的眼神凌厉起来:“你是说她贪了府上的钱?”
“是,司马大叔都记得很清楚,她自己也记着,两个账对不上。”
沐寒风抱着颜倾颜的手更紧了一点。
沐府没什么钱他早就知道,也知道以前司马管家每个月都会将返还的古玩字画珠宝拿出去典当维持基本开支,但是具体怎样也不是很清楚。
所以他一直想尽快重振乌金矿造纸坊绣坊,想早日赚钱。
可是即使这样,他知道女乃女乃并没有减少府上所有主子的花销,给他们吃好的,穿好的,。还时不时的去宫里拿点嫔妃宫女们流行的头饰首饰的分给他们的。
尤其是对三婶更是比别人还好。
他轻轻叹了口气:“夫人,你可要查清楚再说。”
颜倾颜很肯定:“很清楚的。三婶以前从来没管过家,不会记账。所以她记得是实账。也就是实际上花了多少,但是司马大叔却记得是她从他那里拿走了多少,由她签的字画的押。所以夫君,一会儿我跟三婶说话,你也别吱声,就听着。”
“其实我也知道,三婶是咱们自己人。不可做的太绝,不能让她面子上过不去。以后没脸见公主女乃女乃。所以呢,只要她能好好的将贪走的钱补上来,我就不追究了。想来经过这事儿之后,她做事也就谨慎多了。”
沐寒风点了点头。
心里很是不舒服,他排除万难,不顾危险重重只想重振幕府,让乌金矿重新开业,就是想让家里人过好日子,让沐府重现辉煌。可是他同颜倾颜万般辛苦的奔走,三婶却这样中饱私囊,还是在府上最困难的时候,实在是讽刺。
也觉得很别扭。他从小没娘,因为是嫡孙,所以深受爷爷女乃女乃疼爱,爹也自然是最疼她,以至于别的兄弟姐妹都很嫉妒他。爹的几个偏房夫人,侍妾们都想办法挤兑他。三叔四叔是庶出,自然不掺和。三婶四婶对他还算可以。所以他是将她们当作娘亲女乃女乃以外最近亲的人看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