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宫柘他们此次抓捕审查行动的迅速,所以当兄弟俩带人去到使馆时,福佑公主一行人也才刚回来不久,正因为自己的人被抓了而惊惧恼怒呢。
宫柘和宫榆到达使馆后,就带人直接去到了福佑公主所住的院子,把负责招待外宾的官员和使馆主事吓了一跳,跟在两人身后也不敢多问,急得直转圈。
宫柘没有理会他们,直接就去了福佑公主住处,倒是宫榆好心的告诉了他们一声:“诸位且去忙吧,我们表姐弟一处说几句话,过会儿就走了。”
宫榆的笑容虽然很有说服力,但跟他们兄弟俩的实际行为可是差多了,所以在场的官员们并不相信他的这番说辞。但是他们看看冷着脸的亲王世子,也都明智地没有再追问下去,而且告退之后,也是按着宫榆的说法去安抚其他使臣的。
宫柘和宫榆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福佑.+du.公主的院外,气势汹汹的样子可把院子里的北汉人吓坏了,因为刚刚就是这样来了一群周人,把他们的同伴抓走好几个!
院子里的动静惊动了正在屋里发火的福佑公主,闻声出来的她一看到宫柘和宫榆,心下不禁就虚了三分,忙挤出一抹笑地问道:“两位表弟怎么过来了?快请屋里坐吧。”
因为自己仆人被抓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所以福佑公主一时间还没有把事情跟宫柘兄弟联系到一块,这才会下意识的请他们进来屋里来说话。
宫柘本就是来找福佑公主算账的,闻言也不拒绝,直接带着几个心月复内官就往屋里走去,而其他侍卫则团团围住了院子,保证无人能够进出。
还是福佑公主身边年长的宫女看势头不妙,下意识的拉住了要随他们进屋的福佑,但这个时候已经为时太晚了,宫柘的侍卫直接将两人一起推进了屋里,然后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福佑公主被推一个踉跄扑倒在了地上,连带着搀扶她的两个宫女一起滚做一团,福佑公主恼怒的推开两人站起身来,色厉内荏的瞪着宫柘问:“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宫柘没有理会福佑公主的责问,只是背着手垂眸冷冷的看着对方,倒是宫榆笑容转冷的看着福佑公主,意有所指的说:“我们为什么而来,公主真的不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你们到底发的什么疯?”福佑公主这会儿心里已经反应了过来,但面上却还是硬撑的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
“无需废话。”宫柘看了一眼还欲辩驳的宫榆,只淡淡的开口说了一声,便令宫榆老实的不在多言了。
而与此同时,宫柘身后的卢果拿出了隐在衣袖下面的酒壶,拧开了瓶盖儿,然后其他几个内侍便向福佑公主围了过去。
“宫柘,你要干什么,你们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福佑公主被两个大力气的内侍按着跪坐在地上,根本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神色间也难免恐慌了起来,
福佑公主身边的两个宫女,这会儿也同样被按跪在地上,并且被捂住了嘴,发不出一点声音,而屋里其他服侍的人见自家公主被擒,便也都老实的跪着不敢轻举妄动了。
在宫柘和宫榆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卢果拿着酒瓶走到了福佑公主的身边,不急不缓的样子,显然是想在精神上给予对方更多的折磨。
“瓶子里的,是什么药?”宫柘在卢果走到福佑公主面前的时候开了口,不过语气中却没有半点好奇,仿佛知不知道结果,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关系。
“这是你拿来得药,我怎么会知道是什么?宫柘凭你什么这样对我,你快放开我!”福佑公主在卢果拿出酒瓶的时候惊慌了一瞬,随即想起那药的功效,神情便有些镇定了几分。
她带来的这剂药虽是宫廷秘药,但也不是完全无解的,只不过伤了的身体要好要调理好,可得等上几年。
“你说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药。”宫榆微笑着俯身看向福佑公主,眼中的冷意直刺入对方的心里,“可看起来却又并不惊慌啊。”
“我、我堂堂北汉公主,跟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们总不会无缘无故的要害我性命吧!”福佑公主强自镇定的回答道,并且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就是一口咬定自己毫不知情,然后就不再多言半句了。
“我们若是没有证据,又怎么会到公主表姐你这里来?”宫榆却是不给福佑公主在狡辩的机会,冷笑着继续说道,“公主表姐真是好兴致啊,不过以后千万记得,就算是宠物也不要当着他的面什么都说,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咬上一口了!”
“你、你在胡说些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我是被陷害的,一定是有人要挑拨咱们的关系。”福佑公主一听宫榆的话,心里就明白了,暗想着别再让自己抓到那个贝戈努,不然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然后面上还要继续装着无辜。
宫榆这会儿也真是被福佑公主的厚脸皮给气无语了,感觉对方再这么继续装傻,自己也真的是在说什么也没用,索性也就不再跟她废话,起身回了自家哥哥的身后。
宫柘见状淡淡的瞥了宫榆,那明显的‘告诉你不用废话了’的意思,让宫榆暗自郁闷的模了模鼻子。
而宫榆退开之后,卢果也就不再顾忌的直接捏要住了福佑公主的下颌,将瓶口堵在她的嘴边往下灌了下去。
福佑公主没想到宫柘居然真的这般狠绝,被牢牢制住的她无论怎么挣扎,咳吐,最终还是被灌下了大半瓶的酒,而直到确定她吐也吐出来不出来之后,卢果等人才放开了她们主仆。
“宫柘,你行啊,你真是好样的!”福佑公主一身狼狈的推开两个关心询问的宫女,怒目瞪视着面前不远处的宫柘。
“庆幸你自己这一次用的不是毒药吧。”宫柘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福佑公主,然后不等对方再辩解什么,就直接转身出了房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