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为了我们的国家我们团结一心,奋发努力吧!”
话落,音乐起,大幕拉开,左侧的条幅出现“精忠报国”四个大字。
舞台上二十位战士在表演,元彬穿着盔甲上场。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几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这时,苏淮匆匆进来,走到苏哲凡身侧“国公爷,上边那位传话,让国公爷现在过去。”
苏哲凡神情一怔,赶紧放下芃芃,跟老太君交代了一下,说一会儿回来,散了不要走,就在这等着。然后匆匆离开。
戏台上演出正式结束。
地下的百姓还沉浸在演出中,突然百姓中有人喊了一句“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然后惊天动地的呼喊声彼此起伏延绵不断。
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才慢慢下去。
这时候,百姓慢慢的散开,但是还有很多人没有离开。
“小武哥,你准备赞助多少?”“哎,我就十几两银子,也不知道人家收不收。”两个年轻的声音在窗户下面响起。
“我的钱也不多,我不想赞助了。我想过了,我整天给别人做工,这样过一辈子有什么意思!我想去当兵。就算有一天死了,我觉得我没有白活。”
“嗯,我以前也跟你一样,现在我也觉得这么活着没有意思,我们虽然没有钱,但是我们有人呀。我也去…”
声音越来越远。
“李大娘,听说明天还有是不是”一个女声。
“有,要演三天呢,我要回我娘家去,让他们明天赶早过来…”
演出很成功,反应也很好。
芃芃继续趴在护栏上看着戏台。戏台的大幕拉开了,乐团的人都在收拾东西装箱,架子鼓早就被弄下去了。
戏台左侧有两张大桌子,罗平和林盛站在两张桌子旁边说着什么,桌子前面是排的长长的队伍,多数都是穿着绫罗绸缎的好像官家模样的人。桌子后面坐着卢管事和万管事,正在写着什么。
芃芃又看了看老太君和苏孟氏,两个人小声的嘀咕着什么,不时的还拿帕子擦拭着眼泪。
看来效果不错。
现在芃芃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上边那位找父亲去做什么。
大概又过了一刻钟,苏哲凡回来了。
大家收拾了一下,就回府了。
回府吃过午饭,一家人坐在东暖阁。谁也不说话,都看着苏哲凡。
苏哲凡讶异的看了看大家,“这是怎么了,都看我做什么?”
“上边那位找你是怎么回事。”老太君用手指指上面问苏哲凡。
“嗨,”苏哲凡笑了。“没有事,那位把我们这些看演出的都招了去,问我们知不知道这是谁搞出来的。还问到那个很响的乐器是什么,都没有人知道。
后来让大总管韦伯以那位自己的名义赞助了五万两银子。但是不许爱国时代宣扬出去。并且要了四首曲子的曲词。
后来又把那个爱国时代的大管事喊过去,问了很多话。
我们旁敲侧击愣是没有问出是什么人搞的这个。那个大管事只是说是自发组织的。
想想怎么可能,做这件事得有多大的魄力,普通老百姓可组织不起来。可以写出那些东西的人不但有才,更是胸有大志,非是泛泛之辈。
总之,今天上边那位是非常满意。”
苏哲凡语气感慨。显然,他也很满意。
“哎,景儿在天之灵看到这一切,他也该瞑目了。就凭这种精神气,我们大明在繁盛百十来年没有问题呀!”老太君也是感慨万千。
芃芃现在关心一个问题,自己家有没有赞助。如果自己家都没有赞助,以后说出去可有点不美呀。
“太女乃女乃,那我们家给了多少钱呀?”芃芃歪着小脑袋,双眼狡黠的看着老太君。
“你这丫头倒是想的多,太女乃女乃没有钱。”老太君直截了当。
芃芃一听,眼神马上黯淡下去,心里有点不舒服。
苏哲凡哈哈大笑“你这丫头,你急什么呀?”
芃芃一听,心里有点委屈,自己和哥哥那么努力的做这些是为什么呀?自己家都不支持,以后说出去得有多讽刺难堪呀!想着眼睛就委屈的噙满泪花,小嘴一憋就想哭。
“别人…别人会说我们家没有爱国心的…”芃芃哇的一声就哭了。
瑾哥一看就急了,慌忙给妹妹擦眼泪,“你可真傻,太女乃女乃和父亲逗你呢,你也当真。”又是拍又是哄的。
苏孟氏嗔怪苏哲凡“好好的把孩子逗哭,你告诉她怎么了,还让孩子这么着急。”
老太君有些赫然的看了看苏哲凡,“这丫头,今天这是怎么了?”
苏哲凡赶紧把芃芃抱到怀里,哄逗着“好了芃姐,父亲拿了两万两银子。不过父亲让人叮嘱了,不要把我们家的名字弄出来。我们家不需要哪些虚的。”
芃芃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己又不是真的才五岁,怎么就这么激动了呢?
这几天京城是非比寻常的热闹,见面的话不再是吃了吗,而是看了吗?听说了吗?知道是谁弄的这个组织吗?知道那个乐器是什么吗?是各种的疑问各种的打探。
而在郑老的器乐坊,郑老和宋老正在喝酒。
“郑老,我们这辈子值了。大明百十年没有问题了。郑老,为有这样的小辈,我们当浮一大白!”
宋老和郑老举杯把酒干了。
“宋老哇,说实话,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孩子说出来的话让我欣慰。可是,谁知道…哎!值了!干”
郑老感慨万千。
“说实话郑老,我还真好奇,满京城也没有听说谁家有这么两个女圭女圭呢?绝对不是姓孟!”宋老肯定孟是用的假的。
“说实话,我也好奇。你说京城出了那么一位小霸王,就够旷世奇才了吧?可是这么两位居然没有人知道。你说,要是知道弄出这些的是两个孩子,那些整天在朝堂尸位素餐的那些,是不是都该卷巴卷吧铺盖回家种地得了。”
“真该让那些整天鼻孔朝天不知所谓的家伙们看看,孩子都比他们眼光深远,看的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