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落座,楚茂想起前面的谈话,“容铮,咱不说其他的,你说这一切都是经你手,但不是你的主意?是这个意思吧?”
“叔父,看来你想的比我们都多啊,下午铮和我探讨这个问题,我们感觉汗颜啊!想我大明历经二百多年,从来就没有如此的人物!
叔父如果是对这几件事就觉得那人是不世之材,那你听到那人所言,我估计你也会为你是楚家之人感到汗颜啊!”
“哦,那人难道还有什么高世之论不成?”楚茂更是好奇了。
什么话居然让容铮这个八岁就打败当朝文武状元的神童也会自渐形秽!
“呵呵,叔父,说实话还真不是什么高论,话语直白简单,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们千百年来就从来没有人想到过,更没有意识到。”
容铮摆摆手,“现在不说这些,酒菜马上就——来,我们边吃边聊,一定不会让郡王失望的,你会觉得不虚此行啊!”
说话间,酒菜准备齐妥,三人先简单的吃些东西,然后容铮就把当初筹建爱国时代的意义讲述了一遍。
“好,好一个人没有高低贵贱,爱国不分国家种族,人无男女地无南北,爱国是全民的一种精神体现。这些话堪称当世经典名言啊!
为我大明当世能有如此之言我们当干一大杯!”
三个人连干三杯。
容铮又把养老院筹建的原因和芃芃说的那些话讲述一遍,还顺便说了给卫所送药,送丝绸里衣的事情都讲述了一遍。
楚茂听完久久不语,最后自己端起酒杯连干三杯,声音暗哑,“国家羸弱,老无所养,残无安置!是啊,要不是国家羸弱贫瘠,怎么会让这些人沦落到乞讨为生呢!
我们整天自诩为了国家,为了大明我们甘愿赴汤蹈火,可是这有有什么用啊!我们现在所做的让老人没有人赡养,让伤残沦为乞丐,这就是我们国家最后的结果吗?
这些震人发聩的语言,都可谓是当世经典啊!我们愧为大明皇家之辈!”
楚茂被震惊了,也被这些言语刺激到了,来的时候跟祖父想过很多,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么简单但是蕴含哲理的话语。
还有一件事,容铮没有讲。“容铮,知道我为什么来京吗?
开始看过爱国时代的演出,我们都被震撼了,就觉得怎么会有人用这样的方式来激励我们的爱国情怀呢!后来的养老院,送药材和衣服的事情,我们都没有往深处去想,直到前段时间。
你也知道川地到了夏季是酷暑难熬,而且潮湿闷热。祖母带着家人去寺内上香,回来后,我无意听到一些谈话。
是家里额两个丫头闲聊,说是回来的路上,有两个小乞丐中暑然后死了。当时我只是觉得有些惋惜,两个还是孩子,就这么死掉了。然后两个丫头的话,引起我的注意,他们说,奇怪啊,这几年那些乞丐和一些流浪孩子好像都没有见到过,现在怎么突然又有了呢?
我一听这话,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单纯,我害怕有些人会把这些孩子弄走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于是我就仔细询问了,什么时候开始少了那些乞丐的。
一个丫头仔细回想说,好像是爱国时代演出的那段时间,具体的记不清楚了,但是就是那段时间。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祖父,我和祖父仔细的探究了一晚上,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些事情如果都是京城里的人做的,那应该就是你容铮了。
如果不是,那就要好好查探一下那些小乞丐的问题了,因为我们查探了很多地方,几乎都是那年几乎就没有了那些孩子们!
所以,容铮,你还有件事情没有说,那就是这些孩子们?”
容铮和南宫灏相互苦笑着摇摇头。楚茂就是楚茂,什么事情一眼就看到七七八八了。
“是,那些孩子是我派人收留了。”容铮承认了。
“原因?去处?”没有废话,只想知道是为什么,究竟让一些孩子做什么?
“这是一个国家的悲哀,因为这个国家没有能力可以让这些孩子可以正常的成长!”
这就是原因!
真可笑啊,居然是这么一句话就说明了原因,可是就这原因难道还不够吗?就算自己和祖父有些担忧那些孩子的去处,可是也没有想过真的找到了要怎么办?是啊,要怎么办呢?
“说说吧!”楚茂有些心寒了,今天才发现自己一直维护的国家,原来真的是千疮百孔了,原来是真的羸弱至此啊!
自己还整天自鸣得意的想着怎么建立不世功勋呢?难道就是在这些孩子老人面前彰显自己的能力!国家悲哀,自己何尝又不是悲哀可笑呢!
容铮此时感觉到了楚茂的心灰意冷,但是自己也知道他不会一直这样下去的。
他把下午跟南宫灏说的从新讲述一遍,最后又补充了一些,“还有一些不适合和不喜欢在哪的孩子们,我把其他人带走了,一些人学习医术,一些人根据自己的意愿都学习一些不同的东西。
学习医术的多是女孩子,那个人曾经说,这个世道女大夫太少了,很多女子因为男女有别耽误了病症。
还有卫所,如果多些女子看护,那些战士的伤势会好转快些,一是女子细心,照顾的好,二是因为男女性别问题,这个问题有些高深,我说不清楚,但是我觉得有道理。”
容铮看看南宫灏,示意他来解释,“呃,这个问题不好解释,属于男女内部构造问题,简单来说,你如果有喜欢的人了,在喜欢人的面前,你所有的伤痛都会没有感觉的,是真的没有上的疼痛感的!
这些我也解释不清楚,但是这样对养伤还是有很大的利处的。”
自己清楚,但是解释不清楚。
楚茂不想在说什么了,今天晚上容铮给自己的震撼一个比一个大,自己是真心无语了,甚至是开始怀疑自己。
“呵呵呵,郡王,你大可不必怀疑自己,这些都不怪我们,要怪就怪我们以前太墨守成规了,从来没有想过打破一些守旧固有的习惯”容铮又是一阵的劝解。
虽然这么说,但是这些还是伤到了楚茂,自己以前的所想所做怎么觉得就那么的可笑呢?
容铮知道这些话是劝解不了楚茂的,也没有固执的在劝说。
几个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说些闲话,容铮看着楚茂渐渐恢复常态,就准备跟他们仔细筹谋一下接下来的事情。
这些事情自己一个人做不了,那就再拉上几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