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林惊雪让助手小吴将齐医生叫到她的办公室,一路上,这曾经与齐不扬同是林主任的助手小吴,一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这齐医生,以前他们处于同一起跑线,现在地位却天差地别。
终忍不住出声问道:“不扬啊,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医术高超啊。”
齐不扬听他直呼自己名字,表情一愣,突然想到这小吴以前与他同是林主任的助手,笑道:“每个人从一出生都是处于同一起跑线的,但后天是玩乐放纵还是努力奋进完全是决定于你自己,练强,你也可以。”齐不扬虽然在医学方面有过人的天赋,但他有今日的医术和成就,也不是完全靠自己的天资聪明,他流的汗水比别人要多的多,当别人在享受生活的时候,齐不扬却付出了没有和女人去约会的代价,甚至远远不止这一些。
齐不扬这番鼓励的话立即让小吴陷入深思
齐不扬走进林惊雪的办公室,问道:“林主任,你找我什么事情?”
林惊雪淡道:“桌子上的车钥匙你拿去,车就停下医院停车场,黑色别克君威,车牌号是……”
齐不扬表情一愣,却没有伸手拿过车钥匙。
林惊雪冷声道:“你不要问太多,也不要推辞,拿去用就是,堂堂的心血管专家整天骑着一辆自行车像什么话,再者说了我也不方便每天下班载你过去,你自己有车也方便一点。”
齐不扬想了一想之后,应道:“那我就暂时先拿来用,等惊云的病好了,我就把车还给你。”
林惊雪冷淡道:“随便你。”
齐不扬拿起车钥匙,出声道:“林主任,那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林惊雪埋头工作,却也不抬头看她一眼。
齐不扬心中莞尔,怎么对我又是这幅冷冰冰的态度,我不是已经和她成为朋友了吗?有些自讨无趣的离开办公室。
齐不扬离开,林惊雪却忍不住抬头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呆了一呆之后,埋头继续工作。
下班时候,林惊雪并没有丝平常一般来找他,齐不扬走到她的办公室,见林惊雪还在工作,出声问道:“林主任,可以走了吗?”。
林惊雪应道:“今天我就不过去了,你自己开车过去。”
齐不扬愣了一愣,该不是最近医院的那些流言蜚语让林主任避嫌吧,应道:“好的,那我先过去了,你也别太晚。”说着转身离开。
林惊雪突然喊道:“慢着。”
齐不扬回头,林惊雪问道:“认识路吗?”。
齐不扬笑道:“认得。怎么说也走了一个多星期了。”
齐不扬驾车自己一个人前往林宅,模上方向盘的时候感觉有些生疏,而且在华夏是右边驾驶,显得不是很习惯。
齐不扬开的很慢,到了林家足足花了比林惊雪平时驾驶两倍的时间。
甄馥见齐不扬出现,很是激动,“齐医生,你总是过来了,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刚刚打电话给惊雪的时候,她说你一个人驾车过来,一直等不到你过来,我以为你路上发生意外了呢。”
齐不扬应道:“我开的比较慢。”
甄馥道:“那我们立即过去吧,惊云又哭了。”
两人匆匆朝林惊云居住的院落走去。
“伯父呢?”
甄馥应道:“他去美国了,请著名的脑科专家来给惊云做会诊。”说着解释道:“齐医生啊,不是信不过你,现在惊云的情况不一样了,多个专家就多一个建议多一个办法。”
齐不扬笑道:“没关系,我们先过去看看吧。”
见了林惊云,齐不扬道:“伯母,能否请你先离开,让我和惊云独处。”
甄馥道:“好好好,那我先走了。”
这会已经七点多了,齐不扬却还没有吃饭,感觉有些肚子饿,对着林惊云笑道:“我还没有吃饭呢。”
林惊云当然不会回应,依然哭泣。
齐不扬哄道:“好好好,我来念诗歌给你听,你可不要再哭了。”在面对林惊云的时候,齐不扬变得像个父亲一般,格外慈爱温柔。
齐不扬平时喜欢看书,说博览群书一点也不为过,他的脑子里熟记数不尽的诗歌,看着此情此景,轻轻念叨:“我的爱人曾与我相会在柳园中,她雪白的纤足穿过那柳间。她要我简单地去爱,就像树木吐出新芽,但我年少愚笨,不曾听从她。我的爱人曾与我站在河边的田野上,在我倾靠的肩上你披下雪白的手。她让我简单的生活,就像堰上长出的青草;但我那时年少愚笨,而如今满面泪水……”
林惊云突然停止哭泣,转身朝齐不扬看了过来,她虽然看着齐不扬,但是眼神没有丝毫感情色彩,脸上更是平静如此。
齐不扬惊喜道:“惊云,你感受到了吗?若是你感受到就点下头。”
林惊云目光对准齐不扬,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举动。
齐不扬显得十分兴奋,他不清楚是因为什么而兴奋,或许看到林惊云有人性化的表现而感到兴奋,又或许这个画中美人有可能生动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而兴奋。
看来自己的这套治疗方法取得一定的见效,齐不扬打算持续对林惊云的身体进行刺激,血脉通畅而积淤自除,进而完全恢复、人体本身就有自我恢复功能,就像伤口会自动结疤,最后只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与其用外在的治疗手段,还不如靠人体神秘的自我恢复。
齐不扬慢慢褪下林惊云的衣衫,她的里面只穿着一件薄薄半透明的白士背心,白雪般的肌肤在白色背心下依然明耀。
齐不扬轻声道:“惊云,抬起手来,我帮你把背心月兑掉。”他的口吻就似在怜爱的哄着一个不懂人事的小姑娘。
当然林惊云不会反抗,任齐不扬施为。
月兑掉林惊云的背心,看到她诱人饱满的胸脯,完美的腰部曲线,以及白玉般纯洁无邪的光滑肌肤,心头却是一荡,有些心虚的朝林惊云脸上看去,只见惊云神情淡雅幽静,脸上清水素面,无任何脂粉痕迹,肌肤天然女敕滑细腻,散发着圣洁的气息,好似一个天宫仙子。
齐不扬并无邪念,心中暗暗可惜;“倘若她能绽放笑颜,该是一件多么激动人心的事情啊。”
想到这里集中精神,取出银针,在她乳根之下的穴道落针。
继续接下来的步骤,轻轻褪下她的内裤,触手却发现这白色的棉内裤已经湿润了,这才知道她失禁了,这一次却没有垫成人尿裤,心中却埋怨老妈子的马虎不够细心。
齐不扬取了几张纸巾,将林惊云优美修长的双腿抬起分开,擦拭她的私密部位,由于林惊云的双腿被齐不扬抬起分开,大腿根际的毛发幽壑清晰毕现,齐不扬尽量转移注意力,不产生邪念,就当双眼所看到的只是人体的一个器官部位。
取出银针,在会阴偏左的僻穴落针,微笑道:“你放心,一点都不会疼,很快你就会好起来的。”
全神贯注的齐不扬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这个动作看起来有多么猥琐。
甄馥知道齐医生还没有吃饭,特意弄了些吃的过来,走到门口,特别放轻脚步,生怕打扰到给惊云治病的齐医生,刚走进厅堂,骤然看见眼前一幕,惊云全身赤luo,双腿被抬起分开,而齐医生蹲了下来,近距离的亵玩惊云的私密部位。
甄馥表情一呆,手上东西掉落地上,“啪”的一声,发出声音来。
齐不扬回头一看,见甄馥站在不远处正惊讶的盯着自己看,顿时尴尬无比,却又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释,这事若是早些时候向人家明说还好,可毕竟却没有提前征求人家的同意,这会想来倒是显得有些宵小不轨。
甄馥一脸愤怒,疾步朝齐不扬走了过来。
齐不扬站了起来,有些尴尬道:“伯母。”
刚想解释,甄馥一个巴掌却狠狠的扇了齐不扬一巴掌,怒骂道:“齐医生,我没有想到你是这种小人!”她心中如何能够不气愤,惊云现在这种情况,这齐医生还趁机占她便宜,简直就是没有半点人性。
“伯母,你听我解释……”
齐不扬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甄馥的愤怒所打断:“你马上滚!看惊雪的份上,这件事情我就当没看见。”
“伯……”
“滚!马上滚!”甄馥充满愤怒的咆哮出来。
齐不扬见她正在气头之上,自己怎么解释她也听不进去,打算日后再向她解释,收拾东西灰溜溜的离开。
甄馥给惊云披上衣衫,突然对着朝门口走出去的齐不扬喊道:“站住!”
齐不扬回头问道:“伯母,你还有什么吩咐?”
甄馥冷声道:“以后离惊雪远一点,我给你留点面子,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这件事情若是让发雄知道,你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死。”
齐不扬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齐不扬离开之后,甄馥突然抱住林惊云,哭了起来,“你若是个正常人,又怎么会受此侮辱。”
她完全想不到这齐不扬居然是这种卑鄙下流的小人。
齐不扬回到出租屋,心里总感觉堵得慌,再三犹豫之下,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林惊雪的电话:“林主任。”
林惊雪在电话中淡淡问道:“回家了吗?”。
齐不扬道:“惊雪啊,我跟伯母有些误会。”
林惊雪问道:“什么误会?”
虽然这件事情有些难以启齿,齐不扬还是将过程说了出来。
林惊雪听完沉默起来。
齐不扬问道:“林主任,你信的过我吗?”。
林惊雪回应道:“我信的过你,不过我妈信不过你,这种事情你其实应该提前打招呼。”
齐不扬解释道:“我怕伯母不会同意,而且我也堂堂正正的。”
林惊雪应道:“被人看见了,就不算堂堂正正了。”
齐不扬无言以对,他心里确实堂堂正正的,没有亵渎侮辱林惊云的邪念。
林惊雪道:“这几天你就暂时不要过去了,等我向我妈解释一番。”
电话挂断之后,林惊雪立即给自己母亲打了电话。
“妈,是我,惊雪。”
“有什么事情?”
林惊雪立即听出母亲语气的不对劲。
林惊雪道:“不扬跟我说,你对他有误会。”
甄馥怒道:“他还有脸跟你说,你知道他都对惊云干了些什么吗?”。
林惊雪淡道:“妈,他都跟我说了,我信的过他,他是给惊云治病,有个僻穴在会阴偏左的部位,他要给惊云落针,必须月兑掉惊云的裤子。”
甄馥冷声道:“你信的过他,我信不过他,他若是心里堂堂正正的,就应该提前跟我说。”说着继续道:“惊雪,他虽然是你的男朋友,但是惊云是你妹妹,好了,我不想提起他,就这样。”说着挂断电话。
母亲想来性格温和,看来这一次是动真怒了,心中埋怨:“这个呆子提前说不就没这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