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
十分钟。
二十分钟过去了。
林冰兰力气消耗的反抗动作只是一个形式,她气喘吁吁,不停的重重呼吸着。
齐不扬也一样,不过他只要比林冰兰的力气大一点点就能够依然制住她。
两人都很累,这个时候就算是一个少年将能轻易的将两人同时收拾。
没有言语,两人气喘吁吁对视着。
齐不扬目光坚定的看着早满脸润红,细汗香泽,乌发纷乱的林冰兰,像一只受了重伤,眼神还是一样坚定顽强的狼。
林冰兰也看着他,目光茫然而空洞,没有爱也没有恨。
安静中,林冰兰开口道:“你赢了,放我走。”她心甘情愿在这个男人面前认输,输给他并不是件丢脸的事,她早就将心都输给他了。
齐不扬道:——“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永远的只能成为的女人。”
他此刻绷着的表情让这句话变得更有说服力,好像这就是一个事情,而不仅仅只是一句话。
林冰兰道:“放我走,让我清白的离开,当我再面对你和她时,能够高傲的昂起头来,而不是像只老鼠心虚的仓惶逃离。”
齐不扬怒吼道:“你早就已经不清白了,你的是纯洁的,你敢说你的心还是纯净如初,没有蒙上任何杂物?”
林冰兰别过脸去,她无可否认。
齐不扬粗暴的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看着我!现在轮到我要你回答,回答我。”
林冰兰紧闭双唇。
不!她是咬住嘴唇,一副齐不扬别妄想让她说出一个字的决然。
“我知道你不会回答,我知道你固执、顽强、高傲,你不愿意,就算是死你也不愿意向别人屈服……”齐不扬说的很缓慢,每说两三个字,他都要沉沉的呼吸一下。
林冰兰心中呐喊,“我愿意向你屈服,我真的愿意!”
齐不扬继续道:“不过没关系,你矛盾,你为难,你纠结,你不知道对错,我来帮你抉择,在你眼前将只有一条路可走,不会有岔口困扰着你了。”
林冰兰似乎预感到他要做什么,因为她看见他肆无忌惮的,阴狠的眼神,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她在那些亡命之徒身上看见过,她身体微微颤抖着。
齐不扬手落在她方才挣扎已经滑下的肩带,他不是用月兑,而是直接扯断,“咔吧”一声肩带断裂的声响,林冰兰感觉肩膀后面的肉被刚才一扯弄得有些火辣辣的。
林冰兰大喊道:“你要干什么?”
齐不扬平静应道:“你知道我要干什么?”手上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又用粗暴的方式扯断她另一边的肩带。
“嗯……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这是在犯罪!”
齐不扬冷笑道:“这会你说这些话来威胁我,不觉得可笑吗?”。
“放开我!不然你会后悔的!”她的声音冷的都快凝结成冰,好像就凭声音就可以杀人。
“我不这么做才会后悔。”说话的同时,齐不扬将林冰兰的白裙扯下,白色的蕾丝文胸暴露出来,平坦的小月复上露出齐不扬早已见过那圆月形的美丽肚脐。
林冰兰本能的双手挡在胸前。
“你要强.奸.我!”她的眼神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冷意问出这句话来。
“是!”齐不扬应的果决。
“啪!”林冰兰用尽力气打了齐不扬一巴掌,这巴掌因为手势开始不开的原因,力道却不是很足。
林冰兰的表情冷酷而愤怒,她是警察代表着正义光明,一生与邪恶黑暗做斗争,势不两立是她的宿命,而齐不扬此刻居然想干出她最为忌讳的行为来——强.奸一个女人。
冷不丁挨了一巴掌的齐不扬几乎没有什么感觉,强行掰开林冰兰遮挡在胸前的手臂。
林冰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被缓缓的扯开,情急之下用嘴去咬齐不扬的手,齐不扬吃痛,发狠就给她一巴掌。
这巴掌打的林冰兰长发散乱,披散着遮住她的脸容,她一动不动像风中的一朵柔弱的小花即将面临暴风雨的侵袭。
这巴掌打在林冰兰身上,却痛在他的心上,他心中暗暗道:“冰兰,我知道这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糟糕的多,但黎明之前都是黑暗,一切会过去的。”
他伸出连忙去月兑林冰兰的文胸,不知道为什么手指变得很是僵硬生涩,好久都没能解开文胸后面的扣子,他没有耐心,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完成这个仪式,他直接将文胸从林冰兰的胸脯扯到纤腰之上,美丽的肚脐被遮住,却暴露了动人的丰丘。
转眼间,她便成了无叶之花,坦赤赤的暴露在齐不扬的面前。
林冰兰不知道为何放弃了抵抗,一动不动的躺着,那被乱发遮住的脸容根本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
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我会杀了你的!”这正是她此刻内心真实的声音。
齐不扬粗暴的撕裂她的白裙,洁白光滑的大腿,肌肤光泽晶莹的如珍珠一般,还有一直隐藏在裙底那白梨花一般清雅又魅惑动人的白色内裤。
齐不扬没有一丝一毫的欣赏之心,他没有丝毫的享受,相反他内心充满着罪恶感,可是他一定要这么做,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完成每一道程序,完成这整件事。
林冰兰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着,从未停止过,她心中坚信齐不扬是个温柔的好人,他绝不会用这种方式侵犯自己的,他一直都是自己心中最完美无瑕的男人,他只不过是想恐吓自己,让自己屈服。
齐不扬抱着林冰兰将她翻过身来,趴在床垫上,他开始扯下她最后一块遮羞衣物,林冰兰感觉自己的**凉飕飕的,空荡荡的,没有安全感的,还有一丝羞耻。
这大概是他恐吓自己最后的极限了,都这样子了,他不能够再做什么恐吓自己了,林冰兰咬了咬牙抵抗着心头的这股羞耻,她觉得熬一熬很快就过去了,她闭上眼睛,不再想太多,等待时间的流逝。
齐不扬将她的内裤月兑到脚腕上,就迫不及待的似拖着尸体一般拉着她的双脚,将她月兑到床边,床上面唯一的一张被单在牵动着也随着掉落地面。
这个时候齐不扬停下看了林冰兰一眼,她一动不动,像没有灵魂的木偶,像一躯艳尸,这幅景象,齐不扬心头的不忍心再多看一眼。
他迅速月兑掉自己的裤子,用膝盖顶开林冰兰闭合的双腿。
林冰兰依然坚信着,他绝不会这么做,他是个善良的人,一股骤然而蛮狠的疼痛从身下传来,她紧闭的银牙不由自主的松开,一声类似叹息的呻.吟从她出唇缝中迸了出来。
随着这最后一声叹息,她对齐不扬最后的这一丝信任,也随着崩塌了,瞬间,她的脑海一片空白,没有爱,没有恨,没有矛盾,没有纠结,没有痛苦,脑海空的犹如宽阔无边的天空。
她以为她会大声的责骂,并疯狂的挣扎反抗着,她却只是本能的发出一声声叹息,叹息她最珍贵的东西就这么被夺走,叹息这应该是最美好回忆却是噩梦一般的存在,叹息她不在干净清白,身心都是沾满污秽的女人。
她应该脸容扭曲起来,眼神充满仇恨,她的表情却是安静祥和的,只是泪眼一直朦胧,随着浪潮的逼近,泪水如河水一般夺眶而出,湿了她的脸,湿了床单。
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彼此折磨,折磨着身体和灵魂,床颠簸着,那柔和的曲线也在一直猛烈颠簸着,汗水混合在一起,身体缩在一起……
一声呐喊从齐不扬口中涌出来。
他停下来了,不再动了,不再挤压欺凌她的身体了,她的心中空白着,脑海里也空白着,如大雪之后的天地,白茫茫空旷旷的一片……
齐不扬看着一动不动的林冰兰,他整个过程都没有注意到她是否在喊叫,他不知道她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他看着她完全坦露无缕,却又片片绯红的身体,他似乎可以想象到自己方才是如此残暴冷酷的对待她。
雪肌上那一片片的绯红,像白雪茫茫中一朵朵柔弱而强悍的花,因为颓败或盛放,风情美丽而又那么凄伤,
一滴眼泪从齐不扬眼角滑落,他捡起地上的被单,无声的披在她的身上。
而林冰兰一直安静着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