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兰松了口气,心头的那种着急,羞耻、难为情的感觉才消失。
声响让齐不扬骤然回神,他的眼神变得很矛盾的看着林冰兰,身体感到很痛苦,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好像藏着两个人。
终于他艰难的说出一句正常的话来,“冰兰,快走,我控制不了要伤害你。”
一句算不上多动听的话,却让林冰兰眼睛啪的落泪,她说道:“我不走,不管你是恶魔还是医生,我都要救你。”
齐不扬又发狂一般大声吼道:“我现在没有办法向你解释,你明白不明白。”
林冰兰浅浅一笑,“就算你是恶魔我也一样爱你,我爱的是完全的齐不扬,并不完美的齐不扬。”说着她神情很是端庄,温柔而又清雅,小手却主动的探入齐不扬的衣服里面,纤纤玉指印落在他胸膛肌肤之上,然后慢慢的移动在齐不扬的小月复上,最后轻轻的搭在他的双腿间。
静止了大概一秒之后,纤纤长指便轻轻拢合,手掌性多了一件东西,隔着裤子依然能够感受到像小鹿心脏一般的微微跳动。
齐不扬突然动了,抱起林冰兰摆了一个比较舒坦的姿势将她放下。
林冰兰后背垫到崎岖不平,立即明白自己正躺在刚才被自己一脚踹晕的司机同志身上,她说了一声,“不扬,先把人弄出……啊……”
回应她的,却是齐不扬粗暴的扯她的裤子。
“不扬……不扬……车内……把人……”
林冰兰被齐不扬的粗暴.动作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齐不扬只是把林冰兰的裤子褪到膝盖处,就迫不及待的压下去,让一下早点结束。
那片轻薄而美丽的花片断了与枝条的联系,掉在黑暗的角落,林冰兰成为无瓣花心。
齐不扬全无一丝一毫的欣赏之心,侵入林冰兰骄傲的芳心。
刹那,一声类似叹息的声音从她那两片没有血色的嘴唇逸出来。
如果早些时候林冰兰还惦记着自己垫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因为暴露让她感到十分羞耻难为情,那这声叹息之后,她已经忘却一切,完全坠入**的深渊。
一下撞猛烈的冲撞将林冰兰的身体撞的一下下挪动,很快她的背就挂在碎了玻璃的车窗上,螓首探出车窗外,沐浴在黑暗与淡淡的月光下,一头长发垂下,很有节奏的左右甩动着。
她的眼睛正望着天上那轮弯弯的月亮,只感觉整个天地都在摇晃,那轮弯月也在摇晃,月光也变得越来越涣散越朦胧。
伤痕累累的宝马轿车频率均匀的颠簸着,安静的山路中间,除了微风声,枝叶沙沙声响,更清晰的是松散汽车零件荡动时咿呀咿呀的声响。
齐不扬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似乎他的身上有着发泄不完的力气,原来就算一动不动也是能够让人累的汗流浃背。
她用涣散的余光瞥了齐不扬一眼,他的表情看上去依然很凶狠,却多了一些专注,心无旁骛的做某件事。
不管他是人是魔,他总是这么欺负自己,好似自己天生就是让他欺负似得,她欺负别人一辈子,终于得到报应。
齐不扬动作突然很快很猛烈,就似一头蛮牛在撞着一颗大树。
突然间她感受到某种神奇的融合,来的他身上的……似已经在她身上种下一颗种子。
叮当叮当叮,摇摇欲坠的驾驶位车门突然完全月兑离了汽车掉落在地上。
半挂在车窗上的林冰兰和司机同志一起滚落车下。
林冰兰感觉到身上一阵轻微沙颠的刺痛。
背对着天空,月光清晰的映照那两瓣莹白的**,上面沾了山道上的沙土。
林冰兰缓了好一会儿,感觉身体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阵阵凉意袭来,同时周围安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吃力的站了起来,双腿酥软的差点站立不稳,咬了下牙,稳住身躯。
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成样子,上半身只剩下两个袖子,胸前赤坦坦的没有半点遮挡,制服长裤被扯到膝盖上,内裤却不知道所踪,这怕是她这辈子最为狼狈的一次。
林冰兰目光扫了地上一眼,没发现自己的内衣裤,倒是看见那位无辜的司机大哥,先提上裤子,单臂遮胸,这才弯来,将面朝地趴在地上的司机大哥翻过身来,查看他的鼻息,这位司机大哥还活着,只是晕了过去,的确她刚才那一脚有些狠,抱着可是将他喘的不省人事的决心。
突然发现司机大哥脸上湿漉漉的似被雨水浇淋过一般,林冰兰脸一红,不敢再联想这位司机大哥脸上的湿漉漉到底是什么。
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荒唐荒谬了,她气冲冲的朝宝马轿车走去,待看见齐不扬就这样趴在车座位上呼呼大睡起来,神情却是一呆,他安静的模样就像个熟睡的婴儿,难以想象这个如此安静的男人刚刚像一头疯狂的野兽。
“喂!”林冰兰推了齐不扬一下。
齐不扬睡的跟死猪一眼。
“唉!”林冰兰叹了口气,然后动手将齐不扬从车上拉出来,刚要将他扛到肩上,突然又发现状况,只见齐不扬裤子还没穿上,那玩意吊儿郎当的在外面甩动。
林冰兰啐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来,将齐不扬裤子往上提了提,幸好这是郊区野山路,没人经过,否则此刻比月兑衣女郎还要性感暴露的她,都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烂摊子。
打开警车后车门,将齐不扬粗鲁的将车内扔进去,齐不扬睡的死沉,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林冰兰关上车门喘了口气,好心的将那司机大哥扛回宝马车内,顺便顺走他的外套披在身上,她当然要找件衣服,不然回小区怎么办。
文胸也不找了,开着警车就回家。
……
豪宅之内,聚事大堂。
人虽不少,却很是安静,所有人都一脸庄重严肃,拄拐老头、曾锦,以成安为首的五堂堂主,复明帮重要的人物都到场了。
穆夫人苏小娜在给前夫上香,灵台之上除了穆中则的灵牌,还有从明末至今的几十位龙头老大的灵位。
大堂亮着几盏昏暗的老式灯泡,灵台之上那两株红色的蜡烛顶端的红焰反而成了这大堂内最为明亮耀眼的光,烛光照在大堂上每个人的脸上,半边脸红半边脸暗,让每人人看上去深沉。
方桌、长凳,漆上红漆却蒙上尘灰的灵台、略显古朴的各式牌匾,这都是几十年前人用的东西,从聚事大堂的布局摆设可以看出大堂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改变过,也许在这些黑道中人心中,时代的快速变化让他们更崇尚老一套的规矩,老一套的传统,甚至生怕这一些被时代变化的洪流所淹没。
成安等人没有说话,静待穆夫人做完这些必须的仪式,有几个抽着烟,烟雾缭绕下让他们身上看上去多了些匪气,让人看见了就感觉他们并非良善之辈。
待穆夫人上完香,拜完灵,一个站着的兄弟朗声道:“夫人,这么晚了召集我们过来有什么事,这几天兄弟们可都累坏了,若没有什么大事,就让我们回去睡觉吧。”
穆夫人没有出声,倒是成安狠狠的推了这满脸横肉的男人一下,推的这个男人头一边歪去,腰往一边闪,男人本能露出凶悍之色,很快却低下头去。
成安冷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以后谁敢对夫人这么大声说话,我成安就把他的舌头割下来配酒。”成安一直很撑穆夫人,在穆夫人主事的这段事情,在他的字头上,穆夫人给了他不少好处,换句话说,这段时间就数他的字头活的最为滋润,而他身边的小弟却不知道内情,身为男人还是看不起身为女人的穆夫人,做小弟的心中大多只认一个老大,老大让他们砍死他们就砍谁,甚至愿意一个人扛下黑锅,这就是黑道的忠义。
拄拐老头按了按手,示意成安不要喧哗,闹出太大动静来。
穆夫人祭拜了先夫亡灵,又给堂侧的关二爷像上了香,拜忠拜义。
这时一个坐着抽烟的男人耐不住这种凝重的气氛,狠狠的将香烟熄灭在方桌上,直接站了起来,朗声道:“夫人,有话就直说,不必搞这一套。”
对于这男人突然的举动,拄拐老头很是诧异,喊了一声:“丧狗。”
穆夫人将香插在关二爷前的香炉上。
这名叫丧狗的男人突然憋不住嚷声道:“没错,蛮强是我干掉的。”
此话一出,拄拐老头大吃一惊,“这事是你干的!”
这名叫丧狗干脆豁出去道;“没错,他老婆也是我奸杀的,蛮强这个王八蛋,我丧狗从十六岁一路上爬到坐堂的位置,有哪个字头不撑我,这王八蛋居然给警方通风报信,让警方抄了我的地方,收了我几百万的货,我不干他,干谁。”
拄拐老头冷声道:“丧狗,你居然不顾帮派祖训碰那玩意!”
桑狗扯嘴说道:“老叔,我丧狗有一百多号兄弟要养,每个月还要孝敬您老,不碰这玩意哪来的钱养活兄弟,我不碰这玩意,你们给我钱,养活我啊!”丧狗说着突然嘶吼起来,那面目狰狞的模样让人看了都有些脊背一凉。
“艹!”桑狗又狠狠朝地上吐了口痰。
成安突然淡淡说道:“丧狗,你明知道蛮强是我罩的,要动他怎么没提前给我打个招呼。”
丧狗敲了敲桌子,理直气壮道:“成爷,这种吃里扒外的混蛋,我把他干掉正好帮你清理门户。”话虽说的软气,当脸上依然一脸枭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