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不扬忍不住笑了,他知道为什么华夏男人为显得胆怯害羞,因为华夏美女的拒绝,华夏美女的高傲。
紧接着两人就华夏这个问题聊了起来,齐不扬向金发美女说起华夏的一些风土人情,传统风俗,例如祭拜祖先,例如三书六聘的婚礼,他本身就是个大学教授,此刻将来就像一位博古通今的历史老师,而且这些内容听在金发美女这个纯粹的美国人身上,却感觉充满古老神奇的色彩,听得是津津有味。
齐不扬今天话有些多,却是因为从这个美丽的金发女孩身上找到一丝珍妮的影子,所以言语有些情不自禁。
方淑双回来,突然看见齐不扬和一个漂亮的金发女子挨坐在长凳上聊得眉语目笑,那暧昧亲密劲看的方淑双心里真不是滋味,她知道看见这个男人在泡妞,她吃醋了。
本想当做没看见,但是方淑双还是走了过来,故意打扰聊得正欢的两人,金发美女主动想和方淑双打招呼,方淑双却只是特意和齐不扬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冷淡离开,无视金发美女的友好。
齐不扬站了起来,表示自己要走了,有空再聊。
金发美女说了句“等会”,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只口红来,在双唇抹了一下,补了下妆,然后站了起来,拉了齐不扬的一只手,用口红在一只手上写了五个数字,又拉起齐不扬的另一只手写了四个数字,笑着对齐不扬说:“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齐不扬笑道:“似乎少一位,你在戏弄我吗?”。似珍妮就经常用一些把戏来戏弄齐不扬,被戏弄多了,齐不扬也一下子就识穿这种伎俩。
金发美女拉起齐不扬的手背,烈焰红唇在齐不扬手背亲了一下,笑道:“现在够了。”
齐不扬低头一看,一个呈O形的唇印,忍不住笑了起来。
金发美女用她那双迷人的蓝色眼睛着看他,“会讲故事的华夏男人,给我打电话。”
这约会意向浓烈,齐不扬却笑着看着婴儿车内的小baby,“女士,我不是辣妈猎手。”
金发美女扑哧一笑,“这是我姐姐的孩子。”
齐不扬笑道:“你在骗我和你约会吗?”。
金发美女笑着摇头,然后推着婴儿车离开。
齐不扬看着这位迷人金发美女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桃花运越来越好,突然金发美女直直的昏倒在地,齐不扬立即快跑着靠近,蹲了下来,发现金发美女出现猝倒性昏厥。
齐不扬掐了她的人中,对她进行促醒,检查脉搏和心跳正常跳动之后,抬起她的下巴,捏开她的嘴巴,让她保持呼吸通畅,同时进行人工呼吸。
没一会儿,金发美女突然睁开眼睛,齐不扬停了下来,问了句:“你还好吗?”。
金发美女笑着点头,然后站了起来,似一点事也没有,齐不扬问道:“要送你去医院吗?”。
金发美女摇头,见齐不扬奇怪的表情,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齐不扬“哦”的一声,“你是在装的?”
金发美女摇头笑道:“不是,我每天从会出现猝倒性昏厥,有的时候一次,有的时候二次三次,从很小的时候就这样。“
齐不扬问道:“你得的是什么病吗?”。
金发美女道:“没检查出来,医生认为是疑似癔症,或者是迷走神经反射性昏厥,反正我也习惯了。”
齐不扬问道:“一直如此吗?”。
金发美女给了肯定的回答,突然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齐不扬却不知道她为何发笑。
金发美女转身离开,嘴上朗声说了一句:“给我打电话。”
齐不扬回到公寓,方淑双已经在厨房做午饭了,听到声音,忍不住酸溜溜的说了一句:“舍得回来了?”
齐不扬报予笑声,“散步的时候遇上的,就聊了几句。”
齐不扬问道:“小妍的情况怎么样?”
“暂时还没有出现排斥,不过目前还在观察期内。”方淑双说着回头看了齐不扬一眼,骤然看到齐不扬一嘴的红唇膏,脸色立即变了,立即又回头做饭,发泄情绪,砧板被切的笃笃笃声起,一边切着心里一边臭骂道:“这个色鬼!”
其实这事是齐不扬的自由,可偏偏方淑双很生气。
“啊”的一声痛叫,方淑双的手指却突然被锋利的刀切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方淑双立即捂手蹙眉,鲜血从紧捂的指缝中渗出来,齐不扬关心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怎么了?”
方淑双弱弱道:“切到手了。”
齐不扬没说怎么不小心这一类的废话,轻声说道:“我看看。”
方淑双松口紧捂的手,没有受到压迫的伤口立即又渗出血来,切的倒是很深的一道口子。
“先把伤口洗干净。”切生肉的刀具最容易沾上细菌。
水龙头的清水直接冲刷伤口,辣痛传来,方淑双不禁皱眉,齐不扬却笑道:“忍一忍。”他不知道处理过多少严重的外伤,这种切到手指的刀伤在他眼中根本就是小儿科。
返回客厅坐下,齐不扬拿来家庭医药箱,抹了点消毒水,裹上纱布,因为伤口比较深,血还在一直流,齐不扬便在伤口附近用一根绷带扎紧。
方淑双看着细心为她处理伤口的齐不扬,目光自然而然的露出柔和痴迷之色,她喜欢看着这个男人专注做事的神情,只觉得专注的男人是最迷人了,此刻对于他的一嘴红色的唇膏也不反感了,心头的怨气也消了,
“手抬起来,只有伤口高过心脏,血很快就会止住了,以后手上流血的时候如果流血不止可以用这个办法止血。”
齐不扬趁这个机会像方淑双传授已经救护知识,突然发现方淑双没应声,抬头看她,只见她的双眸正深深的看着自己,笑道:“怎么?”
方淑双脸皮薄,立即脸红了,掩饰着说道:“有点痛。”
齐不扬像哄小孩子一般,对着她受伤的手指轻轻吹了几口气,“吹一吹就不痛了,乖。”
这句话让方淑双立即红道耳根秀发出,紧张的身上香汗微微湿渗,方淑双心虚的忙站了起来,“没事了,我去做饭。”
齐不扬把她按坐下去,“今天我来做饭吧。”说着就转身走向厨房。
方淑双凝视着在厨房做饭齐不扬的背影,长长的眼睫毛有些感动的微微抖动起来。
厨房的齐不扬突然“啊!”的叫声,却是突然从反映发现自己满嘴红色的唇膏。
方淑双闻声忙起身问道:“怎么了?”
齐不扬应了一声“没事。”立即把嘴凑向洗手盆,把嘴上的唇膏冲水洗净。
方淑双忍不住讥讽一句:“你这就是典型的偷吃忘了擦嘴。”语气却透着酸酸的醋味。
齐不扬洗干净后,转身道:“你肯定是想歪了。”
方淑双月兑口反驳道:“我怎么想歪了,难道不是吗?”。
齐不扬只是笑了一笑,却没有提自己解释。
方淑双等了一会,见齐不扬没说话,就有些气势逼人道:“怎么不说了,是不是心虚了?”
齐不扬笑道:“我心虚什么,就是真的像你想的一样,我也没有什么好心虚的,有句古话不是这么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口吻却有点开玩笑的味道。
“你……”方淑双觉得自己倒真的没有什么资格责问他,带着怨气道:“你……你就是个**、流氓。”
齐不扬闻言回头笑着看她,也不说话,方淑双被他眼神看很紧张,只听齐不扬突然笑道:“我要是**、流氓你早失身了,还能像这样平安无事,你再老是这么冤枉我,我可是要真当**了。”
齐不扬这番开玩笑话主要是想打破那种男女独处的不自然,让方淑双放轻松,别动不动就害羞的脸红耳赤。
方淑双朗声道:“你本来就是**、流氓!”
齐不扬苦笑道:“就因为那天晚上你看到我春光外泄的场面啊?我不是故意的好吗?”。齐不扬尽量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推,其实闯进来的是方淑双。
“那扒走我内裤那一次呢?”
齐不扬顿时哑口无言,又旧事重提,干脆老老实实做饭,不再辩解。
方淑双却朝厨房走来,占理不饶人道:“还有在你办公室那一次呢?”
“哪次?”齐不扬回头露出疑惑这一次。
“你月兑我裤子,打我**那一次!”方淑双咬着牙,却羞红着脸说出来。
齐不扬顿时脸色很尴尬,一言不发。
方淑双却盯视着他,步步逼人的走到他的面前,“说!”
齐不扬苦笑道:“说什么?”
方淑双表情更生气了,齐不扬立即道:“对不起了!”
方淑双冷声道:“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一笔勾销吗?你知道这对一个女人内心造成多大伤害吗?”。
齐不扬道:“方局,我跟你解释过了,我有精神类方面的疾病,有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行为,不是成心的。”
“狡辩!你就是成心的!你就是故意想让我难堪,你就是故意想羞辱我,你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骨子里无耻下流!”
方淑双句句充满凌厉之势,齐不扬见她气成这个样子真不忍心开口,轻声哄道:“方局,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好吗?”。
方淑双决然应道:“不好!”
齐不扬笑道:“我们早已握手言和,现在都是朋友了,不是吗?”。
“我现在和你是朋友没错,但是一码归一码,那件事对我的伤害却是一辈子的耻辱,永远难消除的。”
齐不扬无奈道:“那你想怎么样?把我剁了不成。”
方淑双哼的一声,冷冷侧过身去。
齐不扬就道:“你不是也早报仇了。”
方淑双立即回身冷道:“报什么仇?”
齐不扬轻轻提醒道:“辣椒水哪次。”
方淑双立即语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