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宾主尽欢,都云天更是说出了他给圣老三的安排,就是让圣老三跟着李宏轩忙活一阵子,到时候看老丈人自己的悟性,如果可以他都是想赞助圣老三开个家具店,不过开店也要人有那个能力,看他的悟性吧!
圣雨奇小朋友的主要任务就是上学,次要任务就是帮着云芝雅带两个孩子,小小年纪就沦为带娃郎,圣雨奇小朋友那真的是很有意见,不过人小言薄,最后只能够不了了之!
晚上两个小屁孩睡着了,圣依诺撇开羞涩,跟都云天并排躺着,时不时的朝都云天送送眼波,看的都云天那是春心大动呀,说实话,心里琢磨着今晚上是不是有什么福利呢?
年轻力壮的男人,在孕期被圣依诺吓得,只要有那么点想法,就自己念静心咒,给自己带上高大上的帽子,然后忍受的身体的煎熬!
一辈子不吃肉,可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呢如果让一个人吃了一回肉,然后就限制住了,那么就有些残忍了,知道了肉滋味,再让当和尚,这不是让人暴动吗?
都云天呢心里压抑着,有时候看到媳妇喂两个孩子,眼馋加嘴馋,想着赶紧撇过头去,又舍不得,然后把自己看的热血沸腾,心里琢磨着,媳妇如果一直都不给他肉吃,说不准哪天他憋不住了,直接就化身为狼,直接把人给扑了,估计那样子的结果就是下下次吃肉也得硬扑!
这样子虽然得到了一时的快乐,但是后患无穷,第一次没有掌握好,导致媳妇对那事情排斥的厉害,平时亲亲可以,再进一步,媳妇就开始躲了!
男女之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说实话如果他都云天想用强的话,就自己媳妇那小胳膊小腿哪里是自己的对手,单手就能够把人给撂倒了,不过自己不爱那么干而已!
圣依诺呢如果知道都云天这个想法,肯定立马给他一记窝心拳,然后顺带踢他下床,她圣依诺也不是一般的弱女子好不好,他敢用强,她就敢废了他,学医的最了解人的身体结构,近距离撂倒一个大男人,对于她绝对不是一件难事!
夫妻俩的思想,绝对是一个水平,但是呢却偏了十万八千里,不过这也只是停留在两个人的思想层面,没有进行过沟通,所以两个人都不知道!
今晚有戏,不知道戏能够演到几分,都云天试试送只手,放在圣依诺的腰上面,外带一点动作,揉捏一下子,没有想到圣依诺直接噗嗤乐了!
本来还想着要忍忍的,没有想到都云天这次是试探错了位置,直接碰到圣依诺的痒痒肉上面,忍不住直接出声了:“别挠了!”
都云天赶紧把手移了回来,自己忍不住也乐了,“媳妇,你还怕痒呀,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呢!”
没有他的手在作祟,圣依诺觉得身上很是舒服,看都云天满脸的笑意,“你难道不怕痒?”
“当然不怕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怕这个。”都云天底气十足好像在宣誓一般,只是话还没有落音,身体就被袭击了,本来一直坚信自己不怕痒的都云天,在圣依诺娇弱无骨的手轻轻一碰,就忍不住笑了。
“不是不怕痒吗?现在怎么回事?”圣依诺得意洋洋的而看着都云天,“我可只用了一个手指头,就把你打倒了,都队长有毫弱呀!”
“媳妇我错了,这的错了,你不要再戳了,真的好痒,一会再把闺女和儿子吵醒了。”
自己的分量不够,只能够拿家里的两个宝贝来增加风量了,果然这话一出,圣依诺立马就住手了,还紧张的朝床上躺着的两个孩子看了几眼,见他们依然在那里沉睡才放下心来!
“如果醒了自己带。”
房间的床也算大了,但是不管多大的床,只要有孩子在上面那都是小的,两个孩子的睡相不知道随谁了,一个晚上那是连环翻,把他们两个大人都给逼在床脚处,差不多都快掉下去了。
都云天把圣依诺搂到怀里,亲亲的她的耳朵,“我带,绝对是我带,我连他们的妈妈一起带。”
圣依诺轻昵了一下子,都云天的脸颊,已经下定决心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考验,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都是快乐的暖心的,她以前冰冷的心,现在被他和孩子都暖活了,这辈子她也不想再变了,守着家,带着孩子,爱着他,并且把自己的事业做起来,她的人生也算是圆满了!
这么明显的示意,都云天如果还不明白,那么就是傻人一个了,手立马就行动起来了,身子也来了个大转移,圣依诺呢则紧跟着他的动作,随他翻滚!
没有想象中的恶心煎熬,更没有无声的反抗,圣依诺此时才知道原来和爱的人做这件事情感觉是那么美妙,只想跟着他沉浮!
都云天呢那绝对是个实干家,什么事情都争求做到最好,反正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他不愿意做莽撞的汉子,他要做个温柔的绅士,探索那是一寸一寸的进行!
火热的身体,温柔的心,夫妻俩个在黑暗中进行着女人跟男人最直接的交流。
如胶似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温情的连外面的月亮都羞红了脸,捂着眼睛,看不得呀!
······
这边激情四射,李畅轩那里也不是清汤冷灶的,今天他那个弟弟李宏轩过来了,美其名是来看看他这个哥哥,实际上有什么心思,连李畅轩都没有看明白,只是不停的问着。
“你今天到底来干什么的?是妈又让你相亲了,所以到我这里避难来着,还是你那群女朋友,终于曝光了,追杀你了?在哥哥面前,不要来那个虚的,更别扯想我,来看看我。”
李畅轩才不会相信呢,这个弟弟从小鬼点子就多,要不家里四个男孩子,三个都当兵了,独独这位去寻找自己的爱好了,就老爷子加上他们爸爸的威力,都没有压住这位,就绝对知道这个弟弟不简单,心思深着呢!
“哥,有意思吗?弟弟来这里看看你,你至不至于反应那么大,好像我是来偷你媳妇的似得。小气吧啦的样子,我算看透你了。”李宏轩举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眼睛里透露着黑光,让人有些看不懂!
“呸呸,你就不要咒我未来媳妇了吧,你小子说话越来越没有谱了,什么我小气吧啦的,我要是真的小气还会坐在这里陪着你喝酒,要知道我明天可还是有训练来着。”
李畅轩急哄哄的叫着,手里的酒杯就倒了一点酒,沾沾酒味,不敢喝多,怕影响明天的训练,看看吧,好心绝对没有好报,自己牺牲睡觉的时间来陪他,竟然还被挤兑,真的有些了解老妈为什么那么盼望有个姑娘了,儿子多了那绝对是债!
“行了,知道你是个大忙人,不过我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就是顺道过来看看,再说你弟弟现在混的,哪里还会有心思呀。”李宏轩笑笑,哎,如果是他的事情,分分秒秒钟就解决了,问题不是呀。
“那就好,既然这样子,我人你也看到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去睡了,你自便,你自己找屋子睡,不用我带了吧。”
李畅轩是看出来了,自己弟弟绝对是藏了心思的,只是不是很想说,自己呢也是个实诚人,不想说等想说了,再跟自己搭话呗。
“哥,至于吗?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好歹陪陪我,跟我聊一会呗,这么急着回房间,不知道的还以为房间里藏了什么美人呢!”
李宏轩哪会轻易放走李畅轩,按理说这事跟他李畅轩的关系更大一些。
“你知道天哥让他老丈人到我公司当木工的事情吗?”。李宏轩试探性的问着,心里捉急,面上不显。
李畅轩奇怪的看着弟弟,“知道呀,这事情还是我提醒的,一个木工把你难成那个样子?你公司倒闭了吗?”。
“胡扯,我公司经营的不知道多好。”
李宏轩不喜欢人家说他公司不好,那可是他这么多年的心血,怎么可能不好,发展的迅速沉稳,现在在市里都拍得上前几!
“那么多一个木工,你紧张成这个样子,不该呀!哦,难道怕你天哥的老丈人难伺候,这点你尽管放心好了,能够入得你天哥的眼的人,绝对是正直能干的人。”李畅轩虽然没有见过圣老三,但是从都云天提到人那种尊敬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坏人,加上有圣依诺和圣虎在那里撑着,做父亲的绝对也差不到哪里去!
“一个木工没有什么,加上是天哥介绍的,我怎么会多想呢,只是我想问,天哥好好的把他老丈人搞到市里干什么?准备在市里给嫂子安个家吗?”。李宏轩很想说在部队呆的好好的,干嘛还要挪地方呢?市里有什么,这里安安静静的,非要到市里闹个血雨腥风才快活吗?
“是有那个意思。小诺想在市里开个药膳铺子,又放心不下孩子,她娘又惦记着家,想回去,这不你天哥才想着,让老人家安心待在这里带孩子,你小诺嫂子也安心做自己的事情,就这么简单。”
李畅轩说的很仔细,不过看弟弟一脸的不赞同,有些奇怪,“这事情在他们来这里之前就想做了,再说妈他们也知道,妈可盼着她的干女儿到市里呀,这事情应该没有瞒着你,我怎么看你的神色不对,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能够出什么事情呀!我就觉得小诺嫂子一个女人,安心在家里照顾家,看看孩子就好了,她家又不缺钱,干嘛受那份罪呢?就是觉得她有些想不开而已。”
李宏轩思量着怎么让自己哥哥劝劝小诺她们,不要乱折腾了,都在市里如果见了面,那可怎么办呀?
“什么想不开的,你一个年纪轻轻的青年才俊,怎么思想还那么落后呀,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够干自己喜欢的事情了,我现在也就没有媳妇,等我有媳妇了,她想干什么我都支持。”
李畅轩神情不对了,“再说小诺那是一般的女人吗?那可是有妙手回春的医术的大医者,待在部队不是埋没了吗?你这个想法没有跟妈和小姑说吧?说了小心她们抽你。她们可是一心盼着小诺去看店呢!”
“哥,你说的我的明白,你们部队不是缺少医生吗?让小诺嫂子留在部队干,给战士们看看病,清闲作用又大,而且离家近,这样子不是更好吗?”。
李宏轩作着最后打动自己哥哥的努力,不过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说服力不强,又怎么能够劝得动自己固执的老哥呢,口水算是白浪费了。
“纯属扯淡,再说留不留在部队那是小诺自己的事情,你跟说这些,到底什么意思?你也别藏着掖着了,亲兄弟还有什么不能够说的?小诺到市里开铺子碍着你什么事情了?你不会看上小诺了吧?怕去天天见着越陷越深?”
李畅轩脑洞绝对是大开了,这么复杂的感情事件都想出来了。
“哥,你可是我亲哥呀,你真不应该当兵,就冲你这个脑瓜子,不当幻想家都屈才了。”
脸黑了,深吸一口气,看看李畅轩,决定直接说了:“我怕小诺到市里开铺子,有人要找她麻烦,到时候她陷入困境。”
“谁找她麻烦?你天哥在市里又惹女人争风吃醋了?你收到什么消息了?是不是陈晓那个娘们又要闹事情了?”李畅轩立马就紧张了,小诺想干的事情还没有开始,就有要破坏的消息,这是不是太倒霉了?
“哥,你什么意思?什么女人呀?我说女人了吗?”。
李宏轩就不明白了,自己大哥的神经怎么老不在线上面,一提就叉弯,难道是因为年纪大了,想女人了,回去他得跟自己老妈好好说说,自己大哥的人生大事不能够拖了,拖时间久了,别把他拖出毛病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