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不时有走动的声音,隔着窗,更是人影憧憧。荆邪趴在窗户后面听面听着,就见各种人从她的窗外一闪,就进入隔壁屋内,然后再出来快速的离开。
预感到不好,难道今日黄昏七师兄逃掉,楚蕴预感到藏身之处外漏,所以要更快的速战速决了?
荆邪走到墙旁,紧贴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
听不真切,但是耳朵更用力的贴近听。一边听,一边用刀子轻轻的刮着墙,想把这墙打薄点,或者直接穿个洞。
楚蕴安排任务很快,唐家沽的九曲迷宫阵,擒贼先擒帅,除外公子殷笙主帅不算在内,九格阵中,共有九名将帅,其中已死一位中将余青,剩余八名。
派十六人刺杀,至于荆邪的七师兄萧琛,更是已多派几名刺客暂时盯着。觉察到墙那边有动静,楚蕴便用术法将墙这边用冰加固。
 荆邪在另一边用铜板磨墙,她磨掉一寸,他便加固一寸。直到一切都安排好,这墙也磨的快要穿了时,楚蕴一下子将这边加固的厚冰给撤了。
从桌子上拿起一把细长的削水果用匕首,将快要穿的墙给打通了。
然后刀子在那打通的洞中转了转,还特地往隔壁伸去。楚蕴低,半蹲着,一双眼睛死盯着那洞口:“想谋杀啊?”
一句话低沉,带着跟平日一样的讥讽,调侃。
荆邪松了口气,他没有生气,真是不记仇啊。
背靠着墙,瘫坐在地上:“唐家沽,你的计划,没出现什么问题吧?”
楚蕴用刀子将那洞,又钻的大了些,一只眼眯过去:“过来,不然我过去。”
荆邪:“你?”
荆邪跳起来,过身,正对着他在洞另一边的一只眼眸:“我不去,要过来,你自己来。”
楚蕴沉了下脸,抿了唇角:“难不成,我受伤了,你还要过来背我过去?”
荆邪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本书,就啪的把那洞口给堵死。
这人太无耻,她怎么会遇见他?
楚蕴打开门绕到对面,就推了外室的门,在门口站立:“有一件事,你不答应我,我不进去。”
荆邪还靠墙坐在地上,脸一别:“你不进来,我怎么答应你?”
难道他要一直站在门前,要站,门敞开着,她就什么都不说。刚刚进去他屋内的人,肯定有一部分是楼下二楼的住客,万一没走远,循着声音听墙角。
她可没那么厚脸皮,与他争执他对她到底是不是利用的事。
楚蕴一步踏进去,把门关上,反锁好,便开始月兑衣服。
荆邪大惊,沿着墙离他又远了一步,猫着身站起,把身后的剑护在胸前:“你可别过来!”
楚蕴停下了动作,又蹙了蹙眉。她对他的怀疑,他冷静下来后想想,应该是他说的那些前世前生的事,太过遥远,没有可信度。
还没有给她一个合适的理由,让她死心塌地的站在自己的对应。
于是他想实践一下:“你不是怀疑我是骗你,利用你吗?你不是说,你既然曾经是小仙,我为什么自己历个劫还要带着你吗?”。
楚蕴:“这历劫是为求的是仙缘,要两个人一起才算。你既然不信我,那不妨把该做的都做了,也许在过程中,你还能想起什么,想不起来也没关系,留下个孩子,便是我真的骗你,留这个孩子说不定日后还能为你争个权利。”
他边说着,便往她身边靠近,两只手还在解着腰间的系带。
荆邪紧闭上眼睛,面红耳赤,他说话戏谑,每一句都是调侃,其实她不记仇的,刚刚看到他门前人来人往,担心他在唐家沽的布局出现问题,她就已经忘了他是否在利用她这件事。
可后来看他一副没事样,才想好好谈谈,看能不能让她见一面,她好确定她跟他以前是不是同一个阶级的,他有没有在骗她吧!
可是他一进来就把外衫月兑掉了,还如此赤~luo!luo的言辞,荆邪闭着眼退着,手中握剑挡在前面:“你再过来,别怪我、我不客气。”
楚蕴:“你打的过我吗?你这屋里,每个地都有我布下的结界。你想怎么个玩法?”
荆邪只觉脸烫的通红,剑出鞘。
正她是要跑。
她从未如此强烈的想要见一个人,她要问清楚夕颜,她还想确认师兄有没有在骗她,师父到底有没有病入膏肓,是不是被那个满身黑衣的人所害。
可是眼看门就在眼前,就要打开门从门外闪出,突然面前一黑,身上一重,这哪里是门,是幻境。
跌到床上,才意识到自己刚开的门是外室通往内室门,开门正对着的便是一张床。身上被压得极重,荆邪挣扎着翻过身,就要点他的穴,把他给控起来。
可这次楚蕴长记性了,在她抬手的刹那,就身子向上一动躲闪了去。
然后抬了抬身子,让她好好的翻过来,压住双腿,把她的两只手也握住,按压,移到头顶。而她手中的那把剑,在她准备逃跑的时候,就被他运用幻术,给顺了过来,丢到了一边。
荆邪只觉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上,腿被分开,羞窘难耐,两人头部距离很近,还能闻见彼此的呼吸,他身上浓重的味道,荆邪心中一股火上窜,真想一口把他给吃了,像咬人参果一样,一口把人参果的头给咬掉。
楚蕴:“想杀了我?”
然后头往下低,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头部紧贴着她的脖颈侧一点,荆邪听到他那一句话后,心底一沉,“杀?”,竟然动不起这个念头。
把头往另一边别去,眼不见为净。
楚蕴微微喘着粗气,身体开始燥热起来:“你快点想,大劫未过,若是怀上了,日后孩子要受很大的苦。”
荆邪心底一震:“你不敢动我?”
某人眸子血红,楚蕴空余的一只手,开始去解他腰间的衣带:“快,就闭上眼睛假装。”
荆邪只觉得他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越来越重,属于男子的气味越来越浓,他不敢动她,还让她去想那种事,怎么想?
努了努嘴,面色有点难看:“想不出,你带我去见夕颜,我问清了不就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