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不知上仙可还记得我当日之话。”
女王沉稳,措辞委婉的点出。那日女王提过两个要求,第一,国中缺男人,第二,女王要去娶那沐青入后宫。
楚蕴:“沐青便是青沐,想必女王是知道吧!”
女王:“青沐乃我映月国律规上指出最不能睡的男人。所以我无法娶他,望上仙指点能让他以高僧的身份嫁我。”
女王修长的手臂,纤细的十指不时的玩弄着那杯盏,食指触着那杯盏的边缘有意无意的上下滑动,眉目时而有女王的气概,时而是那种市井女子眉眼上抛,酥酥的放电。
楚蕴垂下眼帘,喝了一杯水:“因果循环,最初高僧沐青到这映月国进行游说,带走了一大批男子,后续又有男子不满自己的现状起义,杀掉一部分。在映月国男子的地位越来越低,便是诞下男婴,也有不少会被弃。若要解决国中男子稀少的问题,首先就得要提高男人的地位。”
女王:“可,我们是女尊国,男人地位本就应当低下。”
楚蕴勾笑:“我们都是自中原而来,是男尊国,不知陛下认为我们随行中女子的地位如何?”
女王挑挑眉,哼哧一声:“那个女孩,上次跟入宫的,似乎很怕你。是妾吧?在苍阳国时,那么大场合都没见你带她出来。”
楚蕴:“苍阳国男人太多,带出去,我怕被人觊觎。至于女王说怕我,不知从何看出?”
女王:“入我宫殿门,那女子一直跟在上仙身后,让上仙先行、先坐,一副奴尊膝颜,哪来的丝毫地位可言?在你们中原女子的地位,与我们映月国男人的地位,相差无几吧?或者,是更低?”
楚蕴:“行走在外,中原人讲究夫唱妇随,女主内,男主外,在外面,自然她让着我多点,在内,我全部听她的。不知你们映月国的男子是否也是如此?”
女王脸煞白了下:“映月乃传统的女尊国,女子可以三正夫四宠夫,外面供男子吃喝,让他们吃好、穿好,男子又无须做事,自然他们得全部要听我们的。”
楚蕴放下杯子,又续了一杯水:“什么都不做,那叫宠物。跟阿猫阿狗无二,可偏偏男子还是有思想的,不给予他们足够的人权,在映月国不能保证他们的权益,女子便是生下男婴也会因担心其日后处境而将其杀死,男人只会越来越少。”
女王:“那我就下令,映月国子民中凡生下男婴者赏银百两,将之弃之者杀之。”
楚蕴抿着唇摇头:“治病要治本。”
一席相谈下去,女王手扶着头,撑在桌子上:“我有些累了,不知可否在上仙这里小憩一会?”
那眉目含情,国人都想睡那些未来势必要成仙的修仙之人,她身为身份最为尊贵的女王,自然要睡也得睡高档次的上仙。
女王来之前,身上抹了些迷情香水,那眼帘微垂带着诱~惑,一只手在桌子上往楚蕴摁着杯子的那只手抹去,声音魅惑:“凌霄此次不求别的,只求能与上仙共赴一次云雨。若是上仙能满足一次本王,娶不娶高僧沐青,凌霄都是无憾的。”
渐渐地,两眼痴迷。
楚蕴一抽手,仅一瞬间,整个人已经站在九尺(大约两米)之外。双手一拜:“还请女王自重。”
转身走出去,穷奇与白虎司-监兵都在楼上,本想招呼人上去把白虎叫下来招呼女王,却见青沐走来:“女王一早便邀请荆姑娘去赛马,城东的小倌昨夜出了事,我去处理刚回来,听说荆姑娘还未回来?”
楚蕴一把推开他就往楼下跑,几乎是闪的。
王宫内,荆邪与闫若(女将)比试的正热火朝天,两人原本都有些收敛,相互试探,可是两人功夫都差不多,越打越是起劲,闫若突然一吹口哨。
宫殿瞬间围满了人。
荆邪眉头一皱,一柄短刃过去:“杀人灭口?”
闫若用长剑一当,一个后飞站于一张桌子上,一个响指,绑有绳子的箭朝荆邪射来,用短刃去挡,那些箭皆是两柄箭之间绑着一截绳子,那绳子极硬、划不断。那些箭、箭头的前端竟然是软的,带着黏性。
无数的箭齐齐飞射,不出一会,荆邪已经退至最里面,短刃已经被绳索所缠绕无法再用,头顶忽冒出两名男子,各用一条长鞭,忽将她的两条手臂缠绕,手中的短刃还刚想反转割掉长鞭,却被那两名男子忽的上前,一顺给夺了去。
心中大为震惊,惊慌。
闫若:“姑娘是贵客,闫若不敢怠慢。特找了两位英勇的王夫来伺候姑娘。”
说完手掌一拍,原本围着她的那一群手持弓箭女宫,纷纷退后,从后面又进入数十名男子。闫若走过去,直接搂过一个,靠在那人身上,模着胸膛。
闫若:“听说你们中原是男尊国家,女子,应该没有同时玩过几个男人吧?今日你我不打不相识,这些男人,今日你我共玩,我就先让女宫人教教你,如何咱能玩的尽兴。”
那女将(闫若)说的一脸平静,英雄相惜。听在荆邪的耳中,却是巨大的恐惧。
她们不是同一个世界观的人,这种事,被一群男人,那简直就是不堪想,不堪忍受。
荆邪手臂被绑着,那些女宫将弓箭以及地上散落的都给收拾好,那十多名男子上前,已经开始解带,将胸前的衣领往更下更开了拉。
女宫两两过去碰一个男子,那些男子或霸道,或妩媚,或如小白样,伸出的手,有的直接霸道的就撕开女宫的衣裳,然后如饿狼捕食,张开嘴,伸出舌头就要去舌忝,去撕咬。
隔着简短距离,一双眸子闪着狼的幽光,是那种幽幽的绿光,又隐忍着似乎在征求主人的意见。
而有的则是那种小白,羞~涩着眸子,颤抖着男子纤细、骨骼分明的手,轻轻的把女宫的衣裳从领口往外,往下拉。
然后半蹲,解开腰带,一点、一点的将面前的女子的衣裳的剥开,像对待世间的珍宝,又如同狗一样,伺候着主人,然后沿着锁骨一点点的舌忝下去。
荆邪只觉浑身的血液上涌、恶心,她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这么多猪一起跑。浑身、脑海里都带着排斥,旁边站于她两旁的那两名男子,虽然没动静,但是她知道,只需闫若一声令下。
那种情景她无法可想。
忍着冲动,现在手臂被困着,她们人多,而且都还在正享受着,胜算不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