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静琬与高轩牵手来到祠堂门前,就见大雪中高低、冬儿、来朝、来仪、来红翘首以待。
一瞬间的尴尬,高轩镇定下来,“昨夜的事没在府中传开吧?”
高低拱手,“回公子,没有!卑职又特意交待过可能知情的人。”
来朝上前一步,拱手道:“公子!小人已经查清,昨夜扶表少爷回飞云居的是小叶与小旺儿。小旺儿说,当时小叶说表少爷醉得太厉害,先扶去飞云居醒醒酒。扶表少爷到飞云居后,有小叶伺候,他就没再管。”
“这是一个策划已久的大阴谋!目的昭然可见。”花静琬闪眼高轩,沉声道:“高低、来朝!表少爷尸体失踪。如我猜得不错,他没有死。明日,或许是后日就会来王府讨个说法。到时,谁也不准阻拦。今晚你俩也别睡了,即刻就去捉拿一切涉案的人。我要证据!谁做下的孽谁来还!”
来朝拱手,“小旺儿与晚云交给小人。”
高低点下头,“小叶交给卑职。”
微微勾唇,招手向冬儿耳语一番。
离开,一惊之后的冬儿笑得欣赏,“少夫人放心!奴最喜欢干这事啦!”
满意点头,递给高轩一个温暖的眼神,率先拾阶而下。
两个时辰后,来朝押着晚云与小旺儿来到东苑寝卧。
高轩背对晚云,晚云深夜被点了哑穴来此,本就吓得脸无血色,再瞧见高轩一个冰冷的背影,顿时就吓得魂不附体。
来朝出手解开晚云穴道,怒斥一声,“跪下!”
晚云犹豫一下,提拉着裙子软绵绵屈膝朝坐榻跪下。
小旺儿颤了颤,也欲跪,正与高轩细饮酒的花静琬搁盅于几,抬手阻止。
下坐榻,背负双手缓缓走到晚云跟前,低睨着晚云,“晚云!我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
晚云抬头,含恨盯着花静琬。
花静琬哑然一笑,插下发间珠钗云步摇递给冬儿,“冬儿!你知道怎么样让她开口。”
“奴最擅长收拾人,颇有心德!”冬儿喜滋滋地接过珠钗云步摇,朝来红道:“来红!帮帮忙!把这恶事做尽的贱婢绑在柱子上。”
来红笑着答应一声,把晚云拽到寝卧一隅,三下两下麻利地把奋力挣扎的晚云捆绑在一根撑屋柱上。
晚云吓得瑟瑟发抖,“你们要干什么?”
冬儿得意地把珠钗云步摇向晚云脸上比划去,“你猜我是要把这尖尖的一端在你脸上作画还是……”
衣袖挥动,珠钗云步摇在晚云上脸乱七八糟带风划过,又在晚云惊恐万状的眼神中慢慢移向已经歪歪扭扭的领口。
晚云胸口大幅度起伏,心弦绷得更紧。
上衣被来红扯开,来朝带小旺儿转身走开,冬儿狞笑着把珠钗云步摇尖端向一座山峰凸出点比试去。
这是什么刑,太惨无人道。晚云脸如死灰,蓦然发出一声惊悚尖叫,“不要!”
冬儿得逞笑着望向晚云,眉飞色舞地道:“你说不要就不要,那你为什么害我们公子?”
“我没有我没有……”晚云分辩后,使劲扭头,却被绑着背对坐榻,她看不到高轩,不放弃大喊道:“公子!救命,不关奴的事啊!”
来红拿来纸与笔,小声劝道:“晚云!事到如今你也别嘴硬了,一一交待清楚,或许公子与少夫人会念在你是不得已的情况之下网开一面。”
“我……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权衡再三,晚云垂首。
高轩沉痛闭上双眼,花静琬秀眉一拧,抽出腰间匕首抛向冬儿,“冬儿!她再不开口,先割了她的那个地方!”
冬儿接住匕首,答应一声,手起匕首落,晚云亵*衣半掩酥*胸。
那露出来的山峰在灯光下微微轻颤,晚云吓得差点没晕过去,结结舌舌地道:“你,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冬儿狡猾笑笑,“晚云!如果不是顾虑在少夫人寝卧,我早在你这些地方捅几个血窟窿。你要再不交待,我可要下手啦!”
晚云闭上双眼。
冬儿咬咬牙,匕首压向她山峰凸出点。
一缕剐心的痛传输到大脑,晚云从嘴里崩出,“我说!”
细饮酒的花静琬向高轩递去一个得意眼神,高轩也松一口气。
晚云交待,柳如烟与高山成亲确实是一个极大的阴谋,明着是高山娶柳如烟,实则是高轩娶柳如烟,每一步都经过候氏与柳如烟反复推敲,并让她与小叶演练多次。
喜日,花静琬一干人早早退去,正合候氏与柳如烟之意,打听下来,她们在东苑饮酒,更是免得费了手脚。不然,候氏会在喜宴中途退席亲自到东苑缠着花静琬,并会宿在东苑。
喜宴上,她在给高轩斟酒时,依候氏吩咐,把指甲里藏着的催*情药以及风茄儿分次弹进青铜酒爵里,后又尾高轩出门,指挥随小叶入府的翠柳巷5号宅院里的两个男下人搀扶高轩出府,门外小轿是她依候氏吩咐准备的。
虽与推测一致,但真正听到晚云说出,高轩还是难以控制情绪,他把盅的大手微微颤抖。
莹白如玉的手伸来,压住他把盅的大手,抬头,便见她温暖的眼神,心绪猝平,扯出一抹苦笑来。
晚云画完押没会儿,大门被轻轻叩响。
“公子!少夫人!小叶押到!”
是高低的声音。
冬儿疾步走到妆台前,把准备好的胭脂化开的水泼到晚云脸上与胸前。来红则把塞口布塞入晚云嘴里,又把晚云的上衣拢了拢,巧妙做成两峰已被割掉的惨状。
两人互视一眼,亦是十分满意。冬儿疾步到门前拉开门。寒风灌进,高低押着同样被点了哑穴的小叶大步进门。
小叶被他重重摔于地,她害怕抬头,花静琬便瞧见她鼻青脸肿,那是冬儿揍的。
向冬儿使个眼神,冬儿把小叶拉到与晚云几乎相对的另一根撑屋柱上绑着。
小叶奋力挣扎一番,抬头就见惨不忍睹的晚云。
“那是谁?”
来红把写满字的纸向晚云眼前一亮,“是晚云!她挨不过,已经招了。”
“招了?”小叶裙中双*腿抖动,害怕的目光从晚云脸上移到胸前,心弦再紧,双眼充满绝望与恐惧,她可以死,可这种酷刑谁能挨得过?
悲悲切切哭开,望向大门轻喊道:“小姐!小姐!奴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