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巴恨恨地道:“要本帅领军投降,休想!”
花静琬盈盈一笑,“铁巴!我赌你的大军今晚就得乱。”
铁巴打了个寒战,自己不回去大军确如女子所说,可要他统大军投降,他万万做不到,朝花静琬啐了一口,“流国人誓死不降!”
花静琬拍案而起,“流国人与北执国人同属一个民族!两百年前流国与现已亡的玉坳国就是北执国的国土!”
两百年前,那不知多少年前北执国还属于流国,铁巴鄙夷别开头,“随你怎么说,本帅坚决不降。”
“也罢!你执意要十二万将士跟你一个下场我也没有办法!”顽固份子,花静琬放弃劝说铁巴,向高轩使了个杀的眼色,柳奚与伍西遂把铁巴押出门。随后,留下林世与高轩,她屏退所有人,人多,她静不下心来。
众人退出,望着门外,右手食指又轻敲击书案,铁巴入城不回,没有主帅,北执国军队不用挂免战牌流国军队也不会出动攻打。只是敌军十二万人的军队,即便是盘散沙,冲击力都是不可估量……
高轩缓步走到堂中央,向花静琬道:“元帅!敌军十二万人,我军就算两面夹击也显得战斗力薄弱,不如把他们分开,各个歼灭。”
又是不谋而合,望着叫御月的男子时花静琬眼中有淡淡的欣赏流光,“如果说北城门外突然发现大批的北执国军队……”
林世欣喜接过话,“假传铁巴的命令,调回六万军队,我们再埋伏在北城门外,此计行。”
敛笑,复望向叫御月的男子,“御月!给你与林老将军两万五千人可够?”
高轩的心一沉,极为自负笑道:“太多!”
两万五千人对六万人竟然太多?高明都没有如此自负过,御月也太轻敌,娇颜微微一沉,“御月!可开不得玩笑。”
带三万五千人入巴城,四千人在巴城外周边清残敌,一千人担城中治安,余下三万人。调两万五千人给自己,余下五千人。北城门外大动作伏击敌军,瞒不过那在巴城境内与北执国军队对峙的帅营军队多久,因此,自己这方在伏击敌军的时候,妻子就得领五千人马出城奔赴敌军帅营与剩余的六万人交战。北城门这战,不敌可以退守城中,可一万人面对的是六万人,处境不一样,危险重重,他怎么能让她身处险境?一万人是底限,“没开玩笑,一万人就够。”
花静琬嗤笑一声,“御月!你以为六万之多的敌军是你砧板上的肉?”
“还是那句话,一万人足够!”
花静琬怒斥一声,“别说了。就算是二万五千人你都得精心布局,血战一场,你非得给我把那六万人歼灭。完事后,快速增援我。”
果然如自己猜想,妻子要领五千人前去对敌,高轩知道强不过妻子,沉默不再说话。
先林世一步出门,心事重重拾阶而下,敛眉垂首。
突一缕掺杂着热气的花椒香扑鼻而来,伴随着危险而至,惊诧一抬头,就见铺天盖地的热汤浇面而来。
心一沉,足点地,犹如一只黑鹰一般一掠向后,后退的空间有限,背抵木壁,那泼来的热汤有些许溅在身上、面具上。
刚才一惊自然而然闭上眼睛,眼睛没事,可热汤花椒极多,顺着面具边缘浸入,眼睛与肌肤极其不舒服。
闻响动越书案飞袭到门前的花静琬一瞅站在台阶下三米处,手中端着个沙锅的冬儿,再瞅叫御月的男子惨样刹时在风中凌乱,眨眨眼,原来这叫御月的男子也有狼狈的一天,来到正堂门前不见冬儿跟着入内,原来,她是去准备这出,可冬儿这是干嘛?
冬儿的心砰砰狂跳,刻意躲在大树后见脸戴银面具的男子出来突然袭击也是迫不得已,她迫切的想要男子在她主子面前摘下银面具。
林世后到门前,一瞧,乐了,“冬儿姑娘!你这是干嘛?想给御门主沐浴吗?”。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冬儿恍然大悟一般连着道,后弃沙锅提拉着裙子奔上台阶,来到高轩面前,张牙舞爪伸手就去摘他脸上的面具,“御门主!没烫着吧?我给你看看,要不要上点药……”
冬儿这是故意的,小妮子为看自己真面目,敢对自己下手,高轩忙拂开,朝侧退去。
“对不起!对不起!御门主!姑娘本来是想请你与林老将军吃清水火锅,可这,可被我弄砸了。”冬儿说着又扑上去,要摘高轩面具。
冬儿的手触及银面具,高轩伸手按住冬儿的手,极为威严的目光望向表情复杂的花静琬,“蝶舞姑娘!你就是这样请人吃火锅的吗?”。
手被按住,没多少力道,可都这般了,再要摘面具有些说不过去,冬儿僵住,六神无主。
“你看,我,我都搞忘了,正如冬儿所说,我是准备请你与林老将军吃顿火锅。”冬儿的谎已经撒了,只得顺着冬儿撒谎,花静琬心虚地笑着,又引为遗憾地道:“不过,这下是吃不成了。”
高轩收回目光,低睨冬儿一眼,冬儿打个寒战,双手软软离开,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再放肆。
“多谢蝶舞姑娘的火锅!”
高轩看似怒气横溢离开,走得极快,转眼消失在花静琬的眼前。
冬儿使劲地挠头,也不怕头皮被挠破,傻傻地笑着向花静琬走来,看向林世时献上一个夸张的谄媚笑,“嘿嘿!”
林世佩服地向冬儿一抱拳,“冬儿姑娘!幸而你这火锅只请了御门主吃,不然,本将的脸可得要不舒服一阵喽。”
事已至此,冬儿除去‘嘿嘿’还能说什么。
林世走后,花静琬狠瞥眼冬儿转身向内。
冬儿心中惶惶,巴巴地跟去,“姑娘!你不要生气嘛,我只是想那御门主在你面前摘下面具嘛。”
“此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干这种蠢事。”走到书案前,花静琬又道:“他武功修为尤在我之上,深不可测,他不想摘面具谁都不能令他摘下面具。”
冬儿垂头丧气地道:“哦!懂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