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步子不知不觉快了起来,“你主子在哪里?”
“夫人稍等!可能在练兵场,属下这就去通报他。”
“不用了!带我过去吧!”七公主自从嫁进将军府,还没有去过一次练兵场,虽说有些记忆,可过了这么多年,秦燃都能藏着那么多的秘密,更何况是练兵场了,恐怖早已变了样吧。
蒙佐一时有些为难,练兵场上刀枪不长眼,要是夫人有个三长两短,恐怕主子要剥了他一层皮。
可不待他开口回绝,七公主已迈着步子向练兵场走去,他只能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
走过几个小院,将士们整齐又高昂的声音渐渐的传来,七公主没想到今日还能见到这种场面。淡淡在脸上,头有些发晕。
果然里面的格局与以往有些不同,脚步一歇,示意蒙佐带路。
越往里走,声音震的越大,习惯安静了许多年,一下有些不适应。
远远的望着他,高大的身躯站在台上,在若大的练兵场也只能是一个小黑点。
千军万马的气势,对着唯一站在高台上的他,一呼百应!终于能理解为何从古至今,无论是天子还是朝臣,都想夺得兵权。的确是可以长人心志,动人心魄。
移动的步子,心中有些却意,不习惯太多人的注视,如要走过这条长道去到那高台上,必须要穿过成千上万的人群,脚步顿了下来,终于还是没能上前。
蒙佐回头看了看,便知道了,“夫人在此等候,我去通报将军。”
“嗯!”轻轻的一点头,回过身,靠在一根柱子上,眼睛闭上,她这七年来养成的习惯居然让她再也受不了如此嘈杂的场所。
“夫人,是睡着了?”不多时,一道声音唤来。
“将军果然威风。”应着声音睁开眼,眼睛一身戎装的秦将军震住了她的眼睛。
“夫人要是喜欢为夫这身装束,那为夫天天穿给你看如何?”眼睛里满是宠爱,身后的蒙佐看得眼睛都直了,主子这模样他还真看不习惯。
可这一招似是对七公主不受用,收了眼睑,没有再看他,提起步子便向外面走去,练兵场上的声音实在是太吵了。
“听蒙佐说,夫人今天受惊了?”跟上步子秦将军锁着眉头。
没有回答
“夫人是在生气?”秦将军似是查觉出有些不对。
没有回答。
“夫人是气为夫丢下了你?”秦将军一个大跨步挡在了七公主面前。
淡淡的眼睛瞧着他疑惑的脸,“夫君好像还欠我很多解释。”
秦将军露出无耐,“夫人才刚回来,好好歇息,等明日为夫再一一告诉你如何?”
“王爷如何了?”七公主等不到明日,她关心的便是她的父王现在怎么样了。
“禤若放心,他很好!也许他比我们想的都要坚强。”怀抱过她的肩头,抚模着她的根根发丝。
“那枚灵花,你是如何解释的?”她不能再去刺激父王与母妃,可看他们当时的神色,似是对那灵花有所了解。
秦将军一愣,随即轻轻的一笑,“禤若不必担心,王爷王妃不过是担心我在欺负你。安抚了一翻便都放心了。”他自是不能告诉她太多。
“秦将军倒会安抚,就是不知是怎么安抚的?”七公主挣月兑他的怀抱,税利的眼神直盯着他。
“将军!”孙副将一脸着急的跪在地上,刚好为秦将军解了围。
“何事?”保持搂着她的姿势,侧过身子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刚刚接到探报,南边边防告急,有外族侵入!”孙副将脸上还冒着细细的汗珠。
秦将军眉头一皱,“有外族,孙副将领兵打去便是,为何这般紧张?”
“末将还未禀报另外一事。”孙副将手臂一扬,拭了拭额头上快要滴下的汗珠。
秦将军紧的双眸,示意他说下去。
“东郊的百姓因闹鼠疫,农田几乎全部荒废,没有了粮食的来源,正大波的开始功向都城。听宫里朝臣们的意思,此次是想派长公主府的晟郡王,或是王爷府的彝郡王前去镇压,而这次具体选谁,皇上说是交给秦将军定夺。”
此时站在长廊的两人同时愣住了,秦将军嘴角出现了一丝冷意。这皇帝老儿是给他脸,他倒以为自己真是回事了!此次皇帝明摆着是给他出难题,镇压百姓一事随便一位将军便可处理,为何要选两位郡王出马,看似是小事,可真要是镇压住了失去的就是民心,如要是镇压不住,就是有辱使命,保护皇上不力。
一旁的七公主,淡淡的表情中眼眸似是深沉了许多,这主意真是皇上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