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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很惦记着云儿的那张画,在鱼儿用过早膳要去云儿房里服侍的时候,先生就说了:“鱼儿你下差的时候和云儿说,把她新画的那张牡丹给我带回来看看,我去她房里总归是不大方便。”
“是,鱼儿记住爹爹的话了。”
鱼儿生怕自己把公爹的托付给忘了,见到云儿就跟她说了。云儿在给孩子送女乃的时候就把刚刚新画的一幅牡丹带来了。先生打开一看不是昨晚看的那幅,就说:“这幅画不是昨晚的那幅吧?”
“您不是说要云儿新画的吗?这是早晨起来之后画的。”
“这么快就画了一幅这么大的?那就看这一幅吧。您能不能跟爹说说,你的画法是属于哪一类的?”
“这个应该属于浓墨重彩的小写意。”
“你这个牡丹后面的长城画得好,使整个画面开阔了许多,长城的颜色是淡淡的土黄,看上去真是里牡丹有好远的一段距离,雄伟壮丽,伸向天际,蜿蜒远去。古人有云,画山难画山高,画树难画树梢。云儿,你的画艺很有长进。”
“云儿是跟那里韩大姐的女儿学的一点新画法,就是把透视关系揉了进去,有了远近高低的层次。异域那边画画的画法是经过画家们多年的模索,掺进去西洋的画法。这幅画以以紫色为基调,主要的一朵是紫牡丹,并不是很深的颜色,旁边是一朵淡紫色的牡丹,稍稍收敛,没有全部开放,另一侧是一朵紫粉二色的二乔牡丹。这样就有了主次和远近虚实。其实中国的山水画已经运用到了透视法,就是远山比较淡,近山笔墨厚重。”
云儿在异域买了很多的宣纸和国画颜料,就是那种带锡管的颜料。如果不开封可以保存很长时间。王爷对云儿真是宠溺到家了,就算是二三十年的时间,也用不完这些东西。没去异域之前,云儿的宣纸和颜料都是舅舅免费供应,周掌柜的对自己这个外甥女的疼爱比对自己的儿女还甚,这是在云儿嫁给王爷之前,并非周掌柜的巴结云儿什么,而是喜欢云儿的才华。舅舅经常打发店里的伙计来给云儿送宣纸、颜料、笔墨。自家人经营宣纸还能到外面去买?当然每次云儿都给舅舅足够的钱,不能让他白填。大清的宣纸都是手工制作的,感觉很绵软。但是异域的也有很多的长处,各种宣纸有各种功能,云儿经常用的是熟宣纸,那个时候她画的是工笔花卉。从异域买的品种就多了:论品种是棉料、净皮、特净皮;论规格是三尺、四尺、一直到一丈八尺论厚薄是扎花、绵连、单宣、夹宣;论纸纹是单丝路、双丝路、罗纹、龟纹、白鹿,另外还有生宣、矾宣、蝉衣、彩色洒金、仿古色宣和水印瓦当之分。画作品的宣纸都是安徽泾县出产的好宣纸,还有不少蓝蓝给邮购的四川夹江宣纸,夹江宣纸也有档次很高的,不但可以练习用,也可以搞创作。
在异域,云儿只是如饥似渴地学习了几个月的异域绘画方法,加上原来的深厚功底,绘画技能突飞猛进。身边的画书、画册、画论、书画技巧多了去了,各种风格、各种流派的都有。这些东西都是异域的画家们总结了几千年的前人经验,又结合了西方绘画的透视、素描等技巧,已经远远高出大清画家们的水平了。在云儿那个时代,没有专门的学校、没有正规的基础训练,完全是文人、匠人和求道者在绘画的实践中模索,靠个人的经验画出来的。而且,绘画的种类多半都是工笔山水。云儿带回来的绘画资料虽然称不上是浩如烟海,却也是风格多样、比大清画家的绘画水平不知高出多少个档次。
西方的绘画,在技法上还是比较高超的,细腻、逼真,明暗、结构及透视关系,特别是在表现人体结构上,形象非常准确。
云儿在绘画上悟性是很高的。她的聪明在于善于观察、勤于动脑、融会贯通、举一反三。能在书中琢磨到作者不同他人的长处。一个月下来就把绘画创作中的章法、布局、透视关系等绘画技巧方面的问题给弄明白了。一边看书一边琢磨,把画家们的长处都采撷到自己的画面中来。在云儿看来,画画是一种享受,凡是能上画的都是美好的东西、山川河流、树木花卉、行云流水、楼台亭阁,给人一种赏心悦目、心旷神怡的感觉。书画家多长寿的原因之一就是经常和美的画面接触,再就是在绘画的过程中专心致志地沉浸在一花一叶的勾勒、晕染之中,和出家人的打坐参禅很相像,一念代万念,是一种禅定中的状态。
云儿从小就开始绘画,对用笔用墨这样的基本功早已了然于心,不需要再练了,当务之急就是把异域的绘画方法用在自己的画面当中。且不说婷婷的叔叔帮助买的那些画书、画论和画册,就是小丽给打印下来的就老多了。不管是画坛泰斗的还是知名画家的,或者是新人的,只要是画面好看就按到纸上。写意的、工笔的,就连能入画的照片都打印下来。各种花卉的照片都有,哪个角度的都有,给云儿的绘画创作提供了大量的参考。
在异域回来的前后一段时间里,云儿已经有好些天没有画画了,手上的生疏感非常明显。很想赶快开始练画,并把蓝蓝教给她的异域绘画技巧熟悉起来。现在看,云儿的手上有着领先大清画界二百多年的绘画理论、方法、技巧,再刻苦钻研几年,水平就能远远超过大清最有名望的画家。
云儿的时代,画坛上也有几位比较出名的画家,像“四王”、“八大山人”和石涛都是与云儿前后差不多的书画大家。但是,他们的作品多半是工笔的,就是山水画也是以工笔画的形式出现的。写意画大家朱耷,也就是八大山人,多有写意,他是明朝皇室的遗老,对故国的怀念和痛惜也表现在他的画作中。他画的动物、禽鸟都是白眼向天的,说是傲骨也可,但是其中也有颓废,云儿不大喜欢他的画风。
还有那位石涛,此时他才十七岁,还没有“名扬四海”。至于“四王”对云儿更是造不成干扰。他们是画山水的,和云儿不搭界。所以云儿想画什么就画什么,想怎么画就怎么画,不是为了扬名是为了赚钱,但是赚钱却不是为了自己。
书法、绘画、做工艺品,是云儿生来的三大爱好,其中以绘画为主。在云儿刚满周岁的时候,老爹就开始对她进行书画方面的熏陶了,一岁的孩子自然是不能画画,但是可以看画。先生手上有不少名人画作给女儿观赏,云儿就坐在爹的怀里,瞪大两只漂亮的丹凤眼欣赏着一张又一张的美丽图画,在稚女敕的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再大一点就开始认字、描红,画一些简单的形象:花草啊、水果啊、动物啊,为将来正式画画打下了深厚的基础。云儿现在多大年纪,就基本上用了多少年的功夫画画,可以说功底是非常深厚的。
对于从异域带回来的绘画书籍、画册和小丽给打印的大批网站上的他人画作非常之多。
云儿很有信心把画画好,师父让她画画来给未来的皇帝筹集资金,并没有告诉她把成名成家放在第一位。也就是说卖画赚钱是第一目的,是云儿的使命。至于怎么画好可以卖钱那就是具体的修炼过程了。是不是得不到自己的劳动报酬会觉得很吃亏呀?是不是卖了钱要悄悄留下一部分呀?是不是能赚钱就粗制滥造了呀?……这些对云儿都是利益上的考验。
云儿想的是怎样尽快把其他的事情都解决了好一心一意地画画,把卖画所得的银子交给下一个皇上。
云儿在一个画册箱子里找到了一盒印章。有的是蓝蓝给刻的,有的是在异域的画店里花钱请人刻的,有寿山石的、鸡血石的,还有玛瑙石的。玛瑙的硬度高,都是电脑雕刻机刻的。其中有一方铁线篆“飞云楼主”的闲章刻的特别好。云儿还给老爹刻了几方玛瑙印章,其中有“平安是福”、“知足常乐”等老爹喜欢的词句。只是到现在还没找到,不知道放在哪个箱子里了。
这样云儿就开始画画了。一边读帖一边练笔,一边琢磨。绘画是要有天赋的,所谓天赋就是悟性。她很庆幸自己是嫁给了王爷,让自己有专门的时间画画。假如嫁到一个寻常人家,可能就会陷到柴米油盐里边拔不出来,再高的天赋也会慢慢消逝。什么是幸福?静静的画画就是云儿的幸福。孩子有人带,老公的衣服有人洗,想吃什么说一声就来了,就连头发都有人给梳理,洗脸水都是现成的,老公年纪大几岁有什么?人品好、珍惜自己,什么都有了。云儿每天在楼上勤奋画画,没有一个人敢打扰她。得空就教给几位教习嬷嬷一点新技艺,要么翻翻箱子,优哉游哉!
“这么晚了还能画吗?”。王爷的声音温和地响在云儿的耳边。
云儿放下画册,来到王爷身边。看见王爷浑身上下清清爽爽的,一定是沐浴过了才来的。那么今天也就是到自己这里来歇息了,脸上有点发热。
“福晋这几天还好吧?”
“好多了。”
“可是云儿觉得福晋现在就进入更年期是不是早了一点?别是把怀孕当成更年期了。”
“你琢磨什么呢?你希望福晋怀孕吗?”。
“希望是很希望,可就是怕她这个年龄生孩子有危险。万一有个什么的话,岂不是让人后悔莫及?云儿还记得福晋生雪格格的时候……”
“我是不希望她怀孕,除了生孩子有危险,还要耽误很多事,四个孩子还不够吗?福晋说了,你给她做的那些缓解更年期症状的饮食相当好,真是有劳你了。”
“这不是云儿应当做的吗?”。
“假如说福晋真怀孕了,而且可能生儿子,你有什么想法?”
“多儿多子多福气嘛。”
“你不怕福晋的儿子抢了煊儿的世子之位?”
“您想多了。煊儿的世子位置还不是根据您是亲王爵位得来的?福晋生的儿子也是您的儿子,谁当世子不行呢?世子的六千两俸禄也没跑出咱们府上。云儿倒是觉得有一份爵位就有一份责任。如果福晋生了儿子,皇上让世子的爵位给了福晋的儿子,云儿没说的,按理说这个世子的爵位应该就是福晋儿子的。”
“难得你这么想得开,换一个人也是不能够的。”
“仔细想,功名利禄、金银财宝全都是过眼烟云。看到异域那些电视剧里演的勾心斗角、不见血的杀戮,全都是为了这些过眼烟云,觉得很没意思,倒不如每天习字作画,心静如水,要来得实在。”
“你有点不像年轻的女人了。”
“经过异域的种种,云儿想通了许多的事情,也放下了许多的妄念。”
“你还有过妄念吗?”。
“当然有过,就是要当大画师。想起来可笑,画师是人不是神,画坛泰斗也好,一画千金也好,总是这个世界的过客,异域那边有位大画家齐白石,活了九十多岁,也走了。就是他的画能值很多钱,他自己也享受不到,还不都是给他人作嫁?”
“你说的真不是你这个年龄的女子能想的,有些沧桑之感,歇息吧,不早了。”
从支开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很澄净,夜色如水,星斗如棋。银河横亘在深色的天幕上。如烟如雾,虚无缥缈。
王府在一片静谧之中沉睡,侍卫、亲兵们悄悄地巡逻在每一处房舍、园林。更夫在东西路的过道里走动。
“云儿,我好像是有两个月没来你房里了,你不怪我吧?就是来了窃花贼那天住了一个晚上。我是惦记福晋的身体……”
“您惦记福晋的身体就对了,云儿身体不好的时候您不也照顾了吗?云儿知道您有很多话要和福晋说,很多事要和福晋商量。云儿怪您干吗?听我娘说,咱们走后半年,福晋就惦记得坐立不安的。”
“我能够想象到她的牵挂。她不是一般人家的当家主母,是亲王福晋,想的事情很深、很远。不仅仅是为我的前程着想,更主要的是为我的安危、府上四百多人的性命着想。咱们一年时间没有消息,她能不想很多吗?那是一种牵肠挂肚的思念啊。这些日子我一直没来你真的没有想法?”
“云儿哪里有什么想法?咱们要做的事太多了,您一定是会和福晋商量的。”
“这是一方面,再就是我觉得你做手术之后,要好好养一养。”
“多谢王爷眷顾。”
“从异域到现在,咱们也有好几个月没在一起了吧?”
云儿当然知道王爷是什么意思,作为王爷的侧室,云儿必须服侍王爷。她悄然无声地放下了帐子……
“以后一定要注意身体,不可太劳累。”
“嗯,云儿记住了。”
天黑之前,鱼儿来到婆婆房里,小声告诉婆婆王爷来了,在主子房里歇息了。在陈夫人来看,真是个好消息。女儿是王爷的女人,王爷总也不在女儿房里过夜是怎么回事?就把消息告诉了丈夫。
陈先生说:“我说没事你就惦记着。”
“来和不来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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