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白看着视频中的清清跟非洲羚羊一般快速的飞奔进电梯后,这时候,秦穆白的心才算真的放进了心房。他弯腰拾起刚才踢飞南野秀川的匕首,拿在手里,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幽光,“好匕首。”秦穆白不由的赞叹道。
当郑拓开车找到秦穆白时,秦穆白表面已经恢复常有俊冷的表情。
秦穆白躺在清清的床上,枕着清清的枕头,枕头上散发着清清的气息,秦穆白心里格外的踏实,清清床是清一色的白色,和医院所有被单都是一个色,可是秦穆白觉得清清的床单和被褥比病房里的被褥睡着舒服多了。
回到海华市,秦穆白对楚清尘的认识又更深一层,清清表面上看文文弱弱,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副千金小姐的模样,可清清骨子里却是一个十足叛逆的小反叛。
表面上看清清文静,优雅,其实骨子里简直就是三百六十度的大反叛,许多事清清能做出来都让秦穆白有些不可思议。
比方清清是怎样收买了灭绝师太,这让秦穆白百思不得其解,不仅秦穆白不解,就连郑拓和赵磊也不解。
还有清清向山本野村喷的是什么东西,让跟踪在楚清尘身后的山本野村半天站不起身。
让郑拓最感兴趣的是就是楚清尘手里的小药瓶了,楚清尘身边的小药瓶五花八门的,太神奇了,这两天他老缠着楚清尘要小药瓶了。
楚清尘也不是有求必应的姑娘,清清是个记仇的人,清清说郑拓和秦穆白背着她搞事情,把她排除在外,所以她的事也和郑拓无关,她也要把郑拓排除她的视野外,郑拓整天跟着楚清尘,楚清尘也不理郑拓,无奈之下,郑拓就跑到秦穆白面前,求秦穆白帮他说说情。
秦穆白苦着脸道:“这两天清清也给我脸子看,我也是要夹着尾巴做人,你求错人了,你应该求陈乾试试。”
“切,我才不求他呢。”郑拓撇撇嘴,他是长眼睛的,谁看不出陈乾也喜欢楚清尘,去求陈乾,不是给陈乾制造机会了,从心底说,郑拓还是希望楚清尘做秦少的媳妇,能成为他们的嫂子。
秦穆白斜眼看看郑拓,在这些特战队员中,秦穆白对郑拓是格外照顾,无论执行什么任务都会把郑拓放在身边,这样他才放心。
郑拓的父母是军人,郑拓的父亲和秦穆白的父亲是战友,郑拓家就只有这一个儿子,郑拓的父亲还是狠心的把郑拓送进特战队,做一名特种兵。
郑拓做新兵时很拽,被分在秦穆白所在的特战队做新兵,郑拓刚进特战队时是个刺头,经常和指挥官对着干,搞得指挥官一提到郑拓就头疼。
这天太阳当头照,秦穆白带着墨镜,穿着迷彩服,身边陪着一群中校,少校,上尉,中尉,这天是军部突击大检查集训。
各班,各连,都按着自己原有的队形站成方队训练,秦穆白一行人在各方队前巡视。
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引起了秦穆白的注意。
“郑拓,你出列,为什么不跟上。”指挥官洪亮的声音喊道。
“……”郑拓走出队列,站在队伍的前面,一脸的不服气。
“郑拓,你一个新兵有什么不服气的。”指挥官质问道。
“新兵怎么了,他们做的不规范,我为什么要跟上。”郑拓别着头,不看指挥官,而是把脸扭向一边。
“郑拓即使前面的战士做错了动作,你也要跟着做,这就是集体意识,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听明白了没有。”指挥官向郑拓讲明一个战士的职责。
“呆板,错了就是错了,不能因为要服从命令,即使错了也要坚持。”郑拓执拗的替自己辩解。
“郑拓归队,训练结束,吃过午饭后,负重在食堂后面的篮球场上匍匐十圈反省。”指挥官不再理郑拓,开始带来全队战士继续训练。
郑拓噘着嘴回到队伍中,脸上挂着不服气。
秦穆白饶有兴趣的看着郑拓,这样的战士在部队里不缺乏,就怕是那种空有歪理,讲不出个所以然,故意调皮捣蛋,偷懒耍滑最占理的战士。
头顶着烈日,日头像个火炉烤的人都要焦了,秦穆白巡视了一圈,已经是满头大汗,身上的迷彩服已经湿透,可他表面没有任何的表情,坚持把每个方队巡视完毕,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然后才跟着特种部队的上校带到军事讲堂参观。
秦穆白心中一直惦记着郑拓,这小子他认识,郑拓的父亲和秦穆白的父亲是战友,他们俩从小就认识,虽然年龄相差几岁,可是并不影响的交流。
刚才指挥官让郑拓吃完饭到篮球场上负重匍匐十圈,秦穆白在心中不禁冷哼了声,抬头看看火辣辣的日头,不知道这个捣蛋的战士会不会偷懒不去。
秦穆白不动声色的在坐在食堂靠篮球场方向的位置上,眼睛不时看向窗外,他在等郑拓负重匍匐十圈。
中午的阳光耀眼而火热,不要说是在炎炎烈日下负重匍匐了,就是光着身体站在烈日下一会也会被晒出油来。
秦穆白坐在食堂里,头顶的电风扇呜呜的吹着,看着对面的中校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流。
在房子里吹着电风扇都能热的汗流浃背,可见外面阳光下的温度能烤熟鸡蛋了。
一会就见郑拓背着很沉重的行军包,来到篮球场上,后面跟着的应该是他的班长,两人没有表情的看着被晒的发烫的篮球场地面。
这时候坐在餐厅里的上校,中校,上尉,中尉们眼睛都齐刷刷的看向篮球场。
班长站在篮球架下一声令下,就见郑拓毫不犹豫的趴体,开始在滚烫的地面上匍匐前进。前面两圈郑拓还很轻松的爬过,可是越到后面,郑拓的匍匐的速度越慢,郑拓头上的汗就像下雨一样往下流,他边匍匐边不停的搽汗,汗水时不时的就流进到他的眼睛里挡住他的视线。
秦穆白看到郑拓单薄的军裤慢慢被汗水打湿,这要流多少汗水才能连裤腿也能湿透,郑拓身上的汗水更不要说了,他每匍匐过去,身后就留下一条湿湿的痕迹,瞬间汗水的湿痕迹就被大地给蒸发掉了。
秦穆白在心里默默的为郑拓数着数,他不知道郑拓能不能坚持匍匐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