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思疾尘满是怒意的样子,君墨闻微微蹙眉;“不好解吗?”。
思疾尘却摇了摇头,她只是看不惯北漠人卑劣的手段,只是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还是给士兵解毒为先。
她在临行前便准备了多配好的药,如今倒也有现成用来解毒的。
想了想,思疾尘在袖中取出袖中翻找出一个青玉药瓶,看也不看便将里面的粉末尽数洒进井中。
等待药粉溶进水里,她示意君墨闻再盛一瓢水上来。
看着方打上来的水,她眸色缓了缓,向众人点了点头。
军师的意思是水里的毒解了?
就在众人松了口气的时候。
思疾尘顺手接过水瓢,毫无预兆饮了一口。
下一刻,她感觉自己手腕一紧,回过神来已经被君墨闻捉住了手腕;”水有毒,你不要命`了?!“
难得见他面上动容,思疾尘笑着摇了摇头;”毒已经解了。”
“你就这么肯定,万一这毒有蹊跷呢?”
见君墨闻还是沉着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听着他的质问的语气,思疾尘莫名感觉一阵心虚,她不由别开脸向士兵道;
“解药,我已经洒进井水中了,打上来给中毒的将士们喝下,半个时辰毒便解了。”
众人一听,瞬时一喜,二话不说的冲上去打水去了。
忽略掉身后黑着脸的君墨闻,思疾尘轻咳一声,转身便跑。
一个正打水的士兵看了看军师,有些不解,他怎么觉得军师是落荒而逃了?
北漠军营。
几名北漠士兵匆匆进了大帐。
为首的几位将军相互看了眼,问道;”事情办好了?“”不负将军重托,我们将药已经洒进了他们日常用的井水中,没有让人发现。“
坐在主位上的呼延敦当先一拍扶手,发出一声沉响;”哈哈,好!“”只待明日,他们的士兵怕是爬都爬不起来了!“
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将士一笑,不无得意道;”到时候,我们就等那些人乖乖送上降书吧。“
就在北漠众人幸灾乐祸等着坐享其成的时候,他们却不知,他们画大功夫下在井里的毒,不到一刻钟便被思疾尘一瓶药粉给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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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
南朝的士兵一切照常,根本没有人身上有中毒的痕迹。
唯一给众人带来影响的就是思疾尘了,他们怎么都没想到他们的军师竟然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冰肌玉骨的大美人。
昨夜,思疾尘那长发披肩,一身清华的站在月夜下,实在给众人带来不小的震撼。
但军师就是军师,他们之前既然已经认可了军师,如今得知军师是女子不但没有轻视,反而便更佩服了。
巾帼不让须眉也不过如此。
这边,南朝士兵们聊着他们的美人军师,在军营中休养生息好不自在。
北漠军营却不然。
“呼延将军,南朝军营一切如常,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
正等着好消息的呼延敦一听探子的汇报,却瞬间傻眼了。
怎么可能,那毒他为了确保成功,专门做过实验。
不说立刻致死,至少那毒可以让人痛苦不堪,而且这毒是他们从北漠月复地带来的蛇毒调制,南朝人应当根本没见过,更不要说能解。
如今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会完好无损,没有一个人中毒?!
他冷笑,唯一的可能性就只有一个。
那些派去下毒的人根本就没有将毒下到井里。
呼延敦一怒,向一旁吼道;“来人,给我把昨日去下毒的人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