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张叔,厨房在那边,你就去厨房内把这菜给端出来吧。”柳画瑄想了想,淡淡地开口道。
“是,东家。”张厚德说完,朝她行了一礼便朝着那厨房内走去。
柳画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自己也跟了上去。来到厨房内,她拿出了两个碗和两双快子去洗了洗然后才端上餐桌上。
东西全部都端完后,柳画瑄坐在了餐桌上,“张叔,过来坐着一起吃。”
“东家,这可使不得,尊卑有别。我站着吃就好。”张厚德赶紧摆了摆手。他说的是实话,在他之前的东家里,一直都是尊卑有别,从不越界。
柳画瑄嘴角抽了抽,尊卑有别?不过说的也是,毕竟他是在那些大户人家做管家的,这种尊卑要别的思想肯定是根深蒂固了。也摆,这就让他去吧。
“那好,你夹上些菜和拿上两张菜~饼子去坐在那边的椅子上吃吧。”柳画瑄指了指在对面的那排椅子上,示意着他坐在那边。
张厚德闻言点了点头,“好的,主子,那我先去拿一个空盘子过来。”说着便想抬脚往外走。
“等一下,你不用去了。”
随着柳画瑄的一声令下,那张厚德停住了脚步回头。
柳画瑄在那装着菜饼子的木盘子里拿起一张菜饼,然后再把各种菜都倒了一半进去。“张叔,你把帐拿过去。”
“谢谢东家。”说着,那张厚德说完便拿着一碗饭了和那些菜走了过去吃了起来。说来,他也是饿极了,这一碗满满的白米饭和那两张菜饼子外加一些菜全部都让他给吃个精光了。等他吃完后再才回味过来,这些饭菜怎么比他这么多年来吃过的东西要好吃。不过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得出这其中的奥妙。
一顿饭后,那张叔就很自觉的收拾这桌面上的碗筷。
这时候门外一个黄色的身影窜了进来,这可把刚从厨房内出来的张叔给吓了一大跳,一动也不敢动的站在那里,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这额头和手心全是冷汗。
那老虎小飞看见家里面来了一个陌生的人,心里便防备了起来,然后慢慢的朝他靠近着。
那站在厨房门口的张叔都吓得腿都软了,“小飞,你过来,你别吓他他是自家地工人。”就在他正想跑的时候,一声宛如天籁般的声音传了过来。这对于恐怖到极点的他来说,这声音是这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了。
老虎小飞听了他的话便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然后在张叔那惊恐的眼神下用那颗大大的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柳画瑄她的小腿。
柳画瑄弯下腰模了模它的脑袋,“小飞,以后他就是咱们家的人了,你可不能欺负他哦。”
那小飞看了看那惊恐未定的张厚德,便点了点头。
“乖孩子。”柳画瑄用力揉了揉它那毛绒绒的脑袋。
“张叔,你不用害怕,这只老虎是我养的,它叫做小飞,而且还有一个小的老虎,那小老虎叫做小糖,它们很有灵性的。”柳画瑄看着还在紧张中的张厚德笑了笑道。
这时候张厚德这才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但是紧张过后,他这才发现自己的两条腿软得就像面条一样,一个站不稳便坐了下去。
“好了,张叔,你先下去休息一下吧。”柳画瑄看着这个样子的他便开口说道。
“谢东家,那我现在就先回房休息了。”张厚德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他现在只觉得身心袭上了一阵的疲惫感。
看着他回房后,柳画瑄便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刚进房间,她就迫不及待地进入了空间内。看着摆放在空间内的酒坛子,柳画瑄便动手把它搬到小溪边清洗了起来。
十几个酒坛子洗完后,柳画瑄便把它们都倒立起来,好把那坛子里的水珠能够流出来。
等那坛子干了后,柳画瑄便把它们全部都搬进了仓库中,包括那些酒和糖。
来到仓库,柳画瑄便那过一个空坛子,然后把那葡萄给捏碎放了进去。放上一层葡萄,然后她便真的葡萄上撒上一层糖,然后再放上一层葡萄。就这样放到了三分之二多便停了下来,然后往里面注入了白酒,直到没过它们,最后把它给密封上。
一个酒坛就这么装满了。
经过一段很长的时间,柳画瑄这才把仓库中所有的葡萄全部都酿在了酒坛子里。而这些坛子还剩下一个五斤装的。
而那酒也都见底了,还剩下那么的一点,还不如用来酿造之前所酿造的药酒。这刚好还剩下一个空的坛子,说我动手就动手。柳画瑄便再次上了灵山把那药酒所需要的药材给采了回来,采回来后,她便动手泡了起来。
做好这些后,这时间还早,柳画瑄看了看放在角落中的那十多个酒坛子,心里很是高兴。不过等着酿造的结果出来后,她会更加的高兴。
看了看那些酒坛子,柳画瑄带着愉悦的心情便出了仓库。出了仓库后,她便直接朝着那练功房走去。
由于这些时日很忙,她都没有什么时间来修练,现在才要加倍努力把之前没有的给补回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柳画瑄已经把全部的心神都沉浸了进去。
………
苗家,看着外面的天色,苗氏她也该走了。
“爹,娘,哥哥,弟弟,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苗氏泪眼婆娑地看着前方的四人,眼神中透露着那满满的不舍。
“禾儿,这么快?”苗母听到她要走了便拉着她的一双手,也是不舍道。其他的三人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她知道他们的心中一样是不舍的。
“娘,这不快了,东家她放我两天假,现在刚好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所以我也要回去了。不过你们放心,我有空会请假回来看你们的。”苗氏说着,任由的苗母拉着她的手。
看着这个情形,她也是很不舍,但是东家放她两天假,在已经是很好了,所以她再怎么不舍,但也要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