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会不辞辛苦,甚至是不惜一切代价的除掉他,说实话,当慕容澈想到这一层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便是慕容玄,因为只有他才千方百计地想要他死。
在战场上没能死在敌军的手里,所以无奈之下颁下了圣旨,让他驻扎丰都城,可是他不曾想自己却将丰都城内的事安排给了其余的将军,而自己则是步入了这江湖之中。
如果慕容澈猜的没错,那么则是慕容玄得到了消息,派人来解决他,让他死在这个江湖意外之上!
尚婉仍旧低着头,小女子的娇羞之情展现的淋漓尽致。
此时此地,倘若尚婉知道他的身份还敢在他面前低头露出颈后弱点,那么除非她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姑娘家,又或者有十足的把握令她完全自信。
无论谁失去内力武功都要大打折扣,也许,这种自信正是~由此而来,即便是武功高强面对百万敌军也可以面不改色的慕容澈,又岂能例外?她或者只是寻常的姑娘家,只因出现在了不合适的地方才会显得古怪,又或者是个藏而不露的高手,这两种答案,究竟哪一种才是正确……
“要什么都可以?”慕容澈看了看四周,“不如先来杯酒。
尚婉看来有些失望,“只要酒吗?”。她一转身,不知从哪里取来一杯酒,端着酒杯朝他走过去,脸上还挂着羞涩的笑,到几乎要挨着他的距离才停下脚步,“真的只要酒吗?”。
她再次确认,得到慕容澈一个含义不明的回答,“除了酒,不知姑娘还有什么?”
她退后,微微的笑,忽然将酒盏内的酒含入自己口中,却不咽下,酒盏从她手中落地的同时,她身上的衣衫同时滑落,不知她是怎么做到,但顷刻之间,显露在慕容澈面前的已经是一具已经成熟的女体,少女的体香与酒香混合成最为醉人的香气。
她的身体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和他的目光下而微微颤抖,黑发的发辫散开,从肩头蔓延到身后,只是这些不同却产生了惊人的变化,她看来不再像个少女,而是一位充满媚惑的绝代佳人,她羞涩的笑容还在唇边,身体朝着慕容澈倚靠过去。
白玉般的手臂伸展,那是无人可抵的诱惑,假若眼前是任何一个其他人,定然会伸手去迎,但就在她倾靠过来的同时,慕容澈手掌微翻,从她颈后用力一劈,尚婉立刻软了身子,倒在了地上,瞪大着她的双眼,一双美眸之中满是不可置信,
慕容澈失了内力,自然不能使用,否则这一掌下去尚婉绝不可能只是软了身体,可能就会是直接死亡了。
但纵使慕容澈失了内力,但是长期征战的他自然也会运用一些杀人技巧,他清楚人的颈后有一处位置特别的薄弱,若是攻击得当,变也可致命,只是现在慕容澈失了内力,力量不能全部施展,而那个尚婉本身也是个中好手,所以以至于慕容澈的动手只是让她瘫软在地!
“呃——”尚婉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从心底感觉到了他的恐怖。
她不敢妄动。
身后传来的话音如同寒冰一般的冰冷,“姑娘好像忘了东西。”
尚婉无法开口也不能开口,慕容澈看着尚婉,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声音越发的寒冷,说道:“穿上你的衣服。”
尚婉缓慢的转身,一步一步的远离了慕容澈,但是她月兑离了他的掌控却还是一点都不敢随意走动,尚婉现在绝不会还以为慕容澈是个君子,他是一个强大的存在,即是有时候你觉得他是一个好人,她也不敢有丝毫轻视,她缓慢的蹲捡起地上的衣衫,尚婉完美的身材都随着她的动作展现出诱人的风姿,慕容澈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很专注,就像所有男人此时会做的那样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切。
这些早在他在王府之时就已经见过太多了,每一个女人,那一个不是争先恐后的想要爬上他的床,每一个都是绝世美人,所以现在看见尚婉的身体,慕容澈对此也丝毫不感兴趣,就好像对待一件不重要的物品一般。
“公子是不是生气了?刚才婉儿只是开玩笑……”等尚婉穿好了衣裳,她似乎又成了那个容易害羞脸红的小姑娘。
“我怎么会生气?我也只是与你玩笑而己。”慕容澈冷眼看着尚婉,手中的血煞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尚婉的脖子之上,剑身来回的摩擦着尚婉雪白的脖颈。很快尚婉的脖子之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
慕容澈的动作很轻柔,仿佛就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在做着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可是尚婉却不觉得慕容澈温和,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就连额头之上都开始冒出了冷汗。
尚婉知道他此刻没有内力,她要是再次出手未必没有胜算,但她偏偏不敢轻易尝试。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即便失了内力,也看不出一点不安,那般泰然自若的样子,她的一切心思和打算在他的目光下似乎无所遁形,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压迫感从他身上往整个房里压下,那是“势”,只有绝顶的高手才会有的“势”。
不只是武功修为的高深,到了这种境界的高手任何招式都能在他手中发挥出最可怕的效果,只需随意站立便应和天地自然之道,举手投足都难以找到破绽,如此高手,她怎敢轻易妄动?她只后悔先前没有察觉,但他掩饰的太好,太自然,又怎能怪她没有察觉?
即便失了内力,慕容澈也不是她可轻易下手的对象。尚婉感觉到脖子之上的剑在渐渐的深入,那道血痕越来越深,鲜血慢慢的顺着她的脖子流下,不一会儿便沾染了尚婉的衣襟。
慕容澈似乎对这一切很满意,出了血之后便收回了手中的剑,看着尚婉煞白的脸蛋,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是婉儿打扰了少侠,婉儿这就告退,”好像先前什么都没发生,她巧笑倩兮,眨了眨眼,随后又咬了咬唇,似乎为先前所作觉得歉意,她说到后来微微垂首,若非先前所为,谁都会以为她确实是不知世事的纯真少女。
慕容澈此刻好像将先前那些全都忘了,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