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娉婷公主与罗柔二人互看一眼,悻悻地收回了手。
两女同时内心OS:哼,贱人,正妃一定是本公主(本小姐)的!
卫子悦的眉头,狠狠跳了一下。说实话,如果凭着他一个男人的本能,他是绝对不会让娉婷公主当他的正妃的。可是,他说了不算啊。
新皇再次不厚道地笑了,额,原谅他,他已然开始幻想,接下来卫子悦会有什么风中凌乱的表演了。
大臣们,也就是吃瓜群众们,饶有兴致,瞪大了双眼。
只见娉婷公主与罗柔二人,同时被张太监蒙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额,纱布蒙地还挺严实的,可以可以。
娉婷公主暗暗咬上了自己的牙齿。尼玛,蒙这么严实,本公主如何投机取巧!她暗暗恼怒:哼!你个死鬼张太监,罗柔给了你多少银两?你要—无—错—小说这么对本公主?
当然,罗柔和她想得是一样的。早知道,她就应该偷偷地贿赂一下这个张太监,不知道这张太监,是不是就好娉婷公主这一口的,哼!
张太监无辜表示:小人什么银两都没收到!快用铺天盖地的银两砸向小人,使劲羞辱小人吧,小人迫不及待想要承受。
鼓声响起,负责击鼓的乐师们,怀揣着一颗生怕搅不起风浪的心理,奏响了一曲十分跌宕起伏,令人毛骨悚然的乐曲《鬼旎》。
呵呵,不好意思,难得当一回吃瓜群众,而且还可以左右这两个女人的抓阄时间,他们很开心,很开心,所以,狠狠地折磨一下这两个女人吧。
娉婷公主的手指狠狠地掐上了她的手掌,如果不是蒙在眼上的纱布太厚的话,她的一双纵横四海钛合金狗眼,绝对可以闪瞎在场的所有人!
哼!敢折磨本公主,那个三胖,那个瘦竹竿,那个王二麻,你们,都给本公主等着!(特此解释一下:三胖,瘦竹竿,王二麻都是娉婷公主对乐师们爱的昵称。)
新皇微不可查地笑了,没想到,他的那些乐师们,也这么逗逼呵。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时,乐声却戛然而止!
说时迟那时快,娉婷公主和罗柔的手,同时伸向了那个玉盒。
注意,注意,各大部门都注意,两人用的都是双手!
蛊国的风俗,抓阄只能用一只手。
新皇“咳咳”一声,暗示了她们一下。二女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继续纠缠。
小小的玉盒内,只见两双手上下翻飞,忽左忽右,互相撕扯,不停争夺,娉婷公主刚拿了一张纸条,又觉得可能不对,立刻抓上罗柔的手臂,想要狠狠夺下她手中的纸条。罗柔呢,也是这么想得,她一边护住自己的纸条,一边又争着娉婷公主手中的纸条,二女就这么争争夺夺,互不相让,不消片刻,这小小的玉盒,几乎就要装不下两个人的两双手了。
新皇看得双目放光,,额,罢了,他什么也不说了。两只手打架哪里有四只手打架来的好看呢?况且,依照这个局势,他说的话,这两个泼妇肯定不听,哈哈!
卫子悦无语问苍天。天呐,这两个女人怎么如此泼妇,如此丢人!不,他不就认识这两个泼妇,绝对不认识!
不过,他自己看得也是相当认真啊。
吃瓜群众在一旁很不厚道地憋着笑。额,这两个女人如此彪悍,如此生猛,也不知道,悦王卫子悦是怎么在周旋在这两个女人之中,艰难生存下来的?
吃瓜群众十分怜悯地看了卫子悦一眼,表示深深的叹息:唉,可怜了他们的悦王,邪魅迷人,不知掳获了蛊国多少少女的芳心,可惜啊,真可惜。
卫子悦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哼,尼玛,想什么呢!娉婷公主厉害又怎样,本王还管不住她了是吧?哼!
不过,卫子悦很没有骨气地表示:他的确下了很大的功夫,才保住了自己的身体啊!
娉婷公主与罗柔继续用双手,在玉盒中打架斗殴。
让娉婷公主想不到的是,看似儒雅的罗柔,这力气,还不是一般的大呢!
很久很久以后,当两个女人几乎累到月兑力时,当众人的双眼瞪到最大时,这两人终于停止了争斗。
尼玛,太累了!本公主(本小姐)不干了。
这下,算是尘埃落定了,对么?
新皇暗暗笑了,道:“来人,把娉婷公主与罗柔二人的纸条都打开。”
额,接下来,卫子悦的表演,值得期待。
张太监早就坐不住了,新皇的话音刚落,他就急急忙忙地奔向了娉婷公主与罗柔。
两女还有些不甘心,都有些不愿意把纸条给他,生怕出了什么差错似的。
张太监狠狠咬上牙关,用了吃女乃的力气,终于从两女的手中,狠狠地夺出了两张纸条。
娉婷公主与罗柔再甘愿,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太监拿走了那两张纸条,呈给了新皇。反正,不管是不是正妃,她们也没有办法了,不是么?
新皇看罢纸条,笑得格外难以捉模。
卫子悦,娉婷公主与罗柔,吃瓜群众们,都试图从他的眼中看出些什么来。
不过,新皇傲娇地表示:不可能,休想。
新皇淡淡撇了撇他的嘴,在众人的目光迥异中,开口了:“罗柔,正……”
说到“正”时,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两女。
罗柔一脸喜色,两眼放光,她在想,果然,正妃就是她。
娉婷公主的脸色,就像一酡憋了非常久非常久久的粑粑,要多臭有多臭。
哼,怪不得那个螺蛳肉(罗柔),死活也不肯把那张纸条让给她呢!
卫子悦淡淡一笑,那个,还好还好。
吃瓜群众笑得就不那么好猜了。
新皇蹙眉,这些吃瓜群众,笑得如此诡异,这是几个意思?
不过,这时候,新皇又开口了:“罗柔,正是侧妃,娉婷公主,才是悦王的正妃。”
读罢,他却再次看了看众人的脸色。
罗柔的手指,狠狠掐上自己的衣袖,几乎要把它给撕碎了一般。她此时此刻的脸色,根本不能用一坨憋了非常久的粑粑来比喻了,而是粪坑,是的,就是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