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本的行为让了悟很疑惑,但是也没多想,顺着便回房间了,但是后来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对劲。
总感觉阎立本似乎有阴谋,至于是什么阴谋,这了悟倒是想不出,总之就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直到深夜,了悟房间还亮着灯,打算灭掉的时候,阎立本去而复返,DuangDuangDuang的敲着了悟的木门。
已经睡着的婧儿被这咚咚咚的敲门声吵醒。
了悟开门的时候,婧儿正揉搓着眼睛问道,“了悟?是谁来了?”
“哦,是阎先生,你睡吧,我们出去说话。”
婧儿扭头睡了,了悟穿上衣服出门。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了悟不知该怎么称呼他,跟婧儿说的一样叫他阎先生?了悟反正喊不出来,干脆什么都不用称呼了。
阎立本八字胡往上一囧,随之一个笑容出现在脸上,“没什么,就是……”
“若是先生有事,尽管说便是,了悟能帮到的一定会帮!”了悟觉得不称呼不行,于是学着江淮的叫法称呼阎立本先生。
不过,了悟感觉阎立本听到她喊先生还是蛮愣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没想到阎立本还有这么憨厚的一面,了悟看了,倒是觉得蛮好笑的。
但是,了悟表面上还是很严肃的。
“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似乎让阎立本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很难。
了悟很是无奈,难道就不能开门见山,非得绕那么多弯弯道道有毛用、
静静地等着阎立本把所有的话都铺垫好了再来说自己的真正目的。
最终了悟算是明白阎立本想干嘛了,原来是阎立本已经习惯了每日夜晚必定要画上一自己想要画的东西,才能放心的入睡。
可阎立本在房间里东琢磨西琢磨,就是没找到自己想要画的东西,但是,他已经盯了悟很久了,了悟的脸他很喜欢。
了悟很是无语地听完了阎立本真正的目的。
“我能怎么帮你?”了悟等的有些不耐烦,跟文人说话真的太累了,他只需要说她该怎么做就好了。
结果还啰里啰嗦说上一大堆。
了悟最终还是答应阎立本去帮忙,说白了,阎立本想要了悟去做模特。
不就是做模特嘛,这忙她帮了!
于是,了悟便跟阎立本走了,路上的时候她还在想,多亏了了悟知道阎立本是当代画师,不然,了悟定会把阎立本当做坏蛋给赶跑。
动不动就往姑娘的房间跑,真的好不害羞。
阎立本住的客房倒是和她们待得房间相差无几,但是,阎立本似乎并不打算在自己的房间作画。
拿了笔墨纸砚,带着了悟去了岑默的房间。
一开始,了悟的心里很是疑惑,了悟是不懂就会问,直接问阎立本为何要在岑默的房间。
阎立本说的是若是在他的房间,这里人多口杂的,不利于了悟姑娘家的声誉。
好吧,了悟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在这方面她还是蛮感激阎立本的。
了悟按照阎立本的要求坐在岑默的床边,身子微微侧着,只留出半张脸庞。
了悟很自然地价格将自己的左脸露出,她也没多想。
但是,阎立本直接说,要她露出另一侧的脸。
“……”了悟这就不明白了,也许阎立本的审美比较独特,所以,了悟便掉了个方向,露出另一张脸来。
“对,就是这样,保持不动!”最终,了悟的坐姿对阎立本来说,很满意。
一刻钟,了悟还行,两刻钟,了悟感觉自己浑身酸痛,若是再不动动,估计她的脑袋就要费了,于是她刚有一点儿要动弹的苗头,阎立本立马喊道。“莫动!”
了悟又重新忍着那股难受劲儿。
她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下次若是他再提出这个要求,打死她她都不会再答应了,什么呀,太累了,比起在这里坐着,她宁愿去干苦力,她现在可是知道,为什么那些模特能赚到那么多money了。
这活简直不是人干的,了悟觉得自己都快要晕过去了。
终于在了悟要失去知觉往后倒的时候,阎立本终于喊了句好了。
了悟的整个灵魂都得到了升华,整个人的心情一瞬间由低落变美妙了。
活动活动筋骨,跺跺脚,了悟不急着离开,因为她的腿脚都已经麻了,不敢使劲活动,浑身的麻感从脚趾开始上行,过电流般的感觉让了悟哭笑不得,不敢再动一下。
现在的了悟脚抬在半空中,一下都不敢动,也唯恐碰到地板。
忽然,一只手却找事的出现在了悟的腿上,了悟想一巴掌拍掉,但是身上已经不受控制。
“岑默——你找死啊!”岑默的房间里传来狼叫般的声音。
岑默很是无辜地喊着,“给我点儿水喝。”
了悟缓的差不多了,知道岑默也是无意的,感觉自己实在太过了,于是急忙倒水给岑默喝、
再给岑默把把脉,他身体没什么大碍了。
阎立本全程一句话不说,在欣赏着自己的新作。
了悟好奇,凑上前看,倒是觉得自己在那里坐那么久,真是值得了!
阎立本画的真是妙哉,他的画法跟古风没有半点关系,倒是像是素描,墨笔粗重的线条在阎立本那里全都活了,跟真的一模一样!
了悟整个人都诧异了,这不科学,怎么做到的!
岑默已经醒了,诧异的目光落在岑默眼里,岑默也很好奇,病情好的差不多了,也在床上昏迷了许久,挣扎着醒了却发现,这事情跟他想的很不一样啊。
不是应该,他醒来周围应该围着很多人的吗?
怎么就只有这两只,还在一旁并不理会他。
于是,岑默挣扎这起床,走到了悟身边,了悟并没有意识到岑默已经靠近了。
“你们在干什么?”岑默话一出口,沙哑的很,同时也把正在欣赏画作的了悟吓到了。
岑默也注意到那副话了,手中的被子也不要了,径直把被子放下。从阎立本手中抢过这幅画,喊道,“先生这画惊为神作,可以送给在下吗?”。
主要是这画上的人画的是他的小娘子!
阎立本有想说可以的那个意思。
“不行!这是阎先生和我辛辛苦苦在这里画的,有你什么事儿?你先一边儿去,我还没说话呢!”就算阎立本同意,她还不同意呢,凭什么给岑默,要给也是给她啊!
阎立本没想到自己画副画这么抢手的。
静静地等着两人一决雌雄。
虽然雌雄已分,但还是了悟赢了。
那画反正不会是岑默的。
就在两人争执的胜负已分时,阎立本说道,“这画我是要自己留着的!”
两人蔫头耷脑,行了,谁都不用挣,就根本不是自己的!
阎立本当着了悟和岑默的面,小心翼翼的把画收了,边收的时候,还边说着,也许有一天这画他会十分怀念的。
了悟开始觉得这个人有些变态,对,就是因为没有给她画,而且她还给他干了这么长时间的模特。
了悟想骂娘,但也不知该骂些什么。
最后,还是负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过,第二天,了悟就得到一个消息,阎立本的那副画被偷了!
被偷了!被偷了!被偷了!
了悟第一想到的就是岑默,一大清早的听到这个消息,了悟就跑到岑默面前质问。
“画呢?”
岑默还在被窝里就被了悟拉出来。
“什么画?”
“别装傻,昨天给我画的那幅画,被偷了,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被偷了?”
“还在跟我装傻!别装傻了,,快点儿拿出来!”
“不是我干的!”
“小偷还都说自己不是小偷呢!”
“你不说我就搜身了!”
“你搜你搜,我就不信你能搜的出来!”
“别墨迹了,快说,藏哪里去了?”
“真的不是我偷的!”
“除了你,还有谁?”
岑默死不承认,了悟不再跟他瞎扯,自己动手找,的确是找遍了屋子都没有找到!
“快说,你放哪里了?”了悟气喘吁吁的说道。
“真的不是我偷的!你怎么不信呢!”
“是不是放身上了?”屋子里没有,了悟觉得最有可能的便是他带在身上了。
“真没有!不信你搜!”除了岑默,了悟想不起其他人来了,所以绝对是他!就是他!
“哈哈哈,哈哈哈,你别挠我!”了悟真的上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