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百里文轩这样说也有些迟疑了,万一百里文轩说个不高不低的天数,那他后面要怎样说?说的太高,万一林广平挨不到那么长的时间怎么办?说的太低的话,万一林广平又挨过了那个天数怎么办?
他两种情况皆是输了,这可不是寻常的那些赌局,这可是玩命的赌局。
“还是我先说吧!”那人一瞬间就坚定了神色道。
呸——
“你还要不要脸了?你把我们男人的尊严都给丢光了。”一个刀疤脸鄙夷的说道。
“俗话说,我们男人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你倒好,宁愿跪着生,也不愿站着声,你他妈的还算不算男人?”一人嘲讽道。
各种谩骂声、鄙夷声、嘲讽声,向着那人扑面而来,让得他都脸色微微有些涨红,不过他转眼就平静了下来,只要能报仇,还管他妈什么尊严不尊严的问题?
过程折不折手段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只要他赢了,谁爱说什么就去说什么,无论别人怎么说,他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男人,这点谁也改变不了。
“我赌五天!”那人说了个折中的天数,虽然有着一定的风险,但总比第二个选要好得太多。
“既如此,那我就赌四天吧!”百里文轩莞尔一笑道。
他厌恶百里文轩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是成竹在胸似的,但赌注刚下,谁输谁赢谁又说的准?如此一来显得他好像个傻逼一般,这个小白脸。
“去,去两个人把林大人给我放下来。”轩辕浩笑着道。
轩辕浩这一笑,却使林广平身子都一哆嗦,林广平道:“你想干什么?”林广平浑身上下都被血水淋透了,然他此时却顾不得这许多,目光充满警惕的看着轩辕浩道。
铁卫立马上前放下林广平,待放下来了却又不松开,一左一右的挎着他,等待着轩辕浩的下一步指示。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林大人扶到椅子上去坐着,我们该为林大人修修指甲了,免得林大人说我们不懂待客之道。”轩辕浩道。
“是!”两个铁卫道。
铁卫搀扶着林广平在椅子上坐下,先把他左右两只手,用椅背上的玄铁固定好,椅子是玄铁打造而成的,因为这灭神狱的审讯会经常用到这些,椅背之上,还有一个专门是夹脖子的铁索,双肩处还有两个固定双肩,脚下还有两个束缚住双脚的。
这把椅子是绪林打造的,可以说,所有有用到这把椅子地方绪林都做了处理,保证审讯犯人的时候万无一失。
知道轩辕浩打算的林广平出奇的平静,他对轩辕浩说道:“轩辕浩,念在我们同朝为官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就杀了我可好?反正你们是从我这里得不到任何线索的,还不如杀了我免得你们多废口舌。”
“那可不行,你死了,我怎么像主子交代?既然你和我都嫌麻烦的话,不如这样吧,你知道什么事情就痛痛快快的说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轩辕浩道。
林广平摇了摇头,却是不说道了,只道:“行刑吧!”
“林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点都不明白,你早说晚说都得说,何必呢?”
这一次,林广平干脆闭上了眸子。
“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可怪我没提醒你,上刑!”轩辕浩淡淡的吩咐道。
“是!”铁卫道。
接着,铁卫先是拿了一根绣花针,从林广平的左手大拇指由外而内向里面刺进去,整个过程非常的缓慢,需要把林广平的痛觉发挥到极致,所幸这些铁卫已经对此项技术轻车熟路了。
所以毫不生涩,而轩辕浩已经坐了下来,趴在桌子上睡起了觉,他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此时一占桌子,就已经睡着了,幸得好,因为常年在灭神狱呆着的缘故,再大的吵闹之声,他也是能睡的熟。
啊、啊、啊——
林广平又一次凄厉的惨叫起来,剧烈的痛楚时刻席卷着他,他想蜷缩着双手,可因为固定,不能缩回去。
“叫什么叫,别吵到大人睡觉,拿个破布给他把嘴堵上!”行刑的铁卫对着另一铁卫道。
“好嘞!”铁卫抄起桌上的抹布,就给林广平把嘴堵上了,林广平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来缓解自己的痛楚。
过了老半天,那铁卫才算是把第一根手指刺通,接下来他又换了一个工具,用镊子把林广平左手的大拇指的指甲给扯掉。
此时林广平的大拇指上一片血肉模糊,林广平疼得双手都在不住的颤抖,都忍不住一阵痉挛,就似洗了一遍澡似的,整个人都在不住的哆嗦。
铁卫笑着对另一个铁卫说道:“总算完成一个!”
“慢工出细活嘛,你总得让我们林大人先享受一遍这痛楚是不?”另一铁卫也是笑笑说道。
“第二声惨叫!”一个囚徒狞笑着说道。
“让我猜一猜此时他们在干什么?是坐老虎凳还是在拔指甲?”一个囚徒道。
“相当初,我可是一个铮铮汉子,到最后都被拔指甲拔的硬是说出了我所犯的罪行,那个痛啊,比拿把大刀砍在你身上都还他妈的痛,你说那些铁卫,不拿剑拿根绣花针挑你的指甲,想想都那么违逆。”
“我是败在钢针那一关的,这灭神狱真他妈阴险,不拿大刀长剑,转拿绣花针和钢针那些东西。”
“我是败在涂抹蜜糖那一关的,那种蚂蚁臭虫在身上爬的感觉真是惊悚,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众人说起初时来灭神狱的心酸历程,那叫一个感慨良多啊!
“咦,百里文轩,你是败在那一关的?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众人回头望了一眼他。
只见百里文轩背靠着墙,嘴里叼着一根杂草,有些痞痞的样子,说道:“我没败,他们各种酷刑都对我用尽了,最后他们输了。”
“啊?”
“不可能吧?”
“骗人的吧?”
“信不信由你们,我睡会觉,敢吵醒我,我弄你你们。”百里文轩说着,向着最左边的角落处走去,躺在地上就睡,那是他的地盘,上面只盖了厚厚的一层干草,却是关押在这间狱劳的囚徒们不敢沾染之地。
(未完待续。)